第140部分 (第1/4页)

须臾,一个高瘦汉子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在下樊不讳,仍然有事不明,盼小天师及公子指点。李丘平闻声知人,说话的正是昨夜在庙中一起吃过獐肉地中州双煞之一”。

李傅堂还了一礼,道:“足下尽管请说,指点二字不敢当。”

樊不讳道:“而今天下,北有强金,中原有君临帮和神州军,南为大宋。李公子说大宋气数已尽,而我华夏当兴,却不知兴在何处,咱们就出岳帅后,将他老人家送往哪一方?”

李傅堂心中冷笑,这樊不讳昨晚上就和他争执过,此时见局面已经像自己倾斜,当着群雄之面又说将出来,显然是想为李丘平造势了。

“依阁下之意,认为我华夏兴在何处?”李傅堂不答反问道。

樊不讳昂然道:“若天师真有此卦,在下以为,洛阳铁血盟主,五岳派李丘平少侠,正应此天机。在下生平从未见过李少侠,与他也没有任何关系,但其人年轻有为,武功强绝,义气深重,世人所共见!况且,神州军数败金贼,稳坐关中之地而虎视天下,铁血盟人才无数,背后更是众多名门,这样的势力,不正是我华夏兴旺之源么!在下建议,咱们就得岳帅后立即奔赴洛阳,以李少侠地为人必不会薄待了岳帅及我等!”

在李傅堂请出张鼎后,与会群雄有不少人都想到了神州军和君临帮,樊不讳一番话出口,立即引来了大片叫好附和之声。

唐凌绝轻声笑道:“表弟你的声望很高啊!看来这李傅堂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一出只怕是替咱们洛阳做嫁衣了!”

杭天昊不同意地摇头道:“哪有这么简单的,我看这个姓李的心机深沉,断然不会只有这点手段,后面大概就要来点精彩的了!”

李丘平点头同意杭天昊,却望了望那樊不讳,这人是个直肠子,倒是真心在替我说话,但自己真有他说的那么好吗!

李傅堂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众人停止了叫好,一齐看向他,唐凌绝则心道:还是杭兄弟有见识,精彩的来了!

李傅堂止住了笑声,冷然对樊不讳道:“阁下将那李丘平夸得天上少有,李某不才,今天就要做一会恶人,我要当着大家的面,揭穿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

李丘平闻言大怒,自重获新生以来,他行事或有遗憾,但绝对无愧于心,自己人不说,便是狼神,完颜宗弼甚至羿九阳等敌对之人,亦是从未加以如此恶言!

在前世,纸醉金迷,物欲横流,多的是口口是心非之人,“伪”,已成了一种必要的自我保护。那个世界,从头至尾以真诚待人的君子,是很难站直了腰的。

无处不在的竞争,导致了赤裸裸的欺骗,挖空心思地打击对手;口称兄弟而转身就是背后一刀的事比比皆见;路见不平绕而避之;更有部分人,明大明地以真小人为荣,美其名曰:比伪君子好一百倍!

李丘平,曾经看不惯很多事,然身在其中,如何自处!因此,这一世他分外珍惜所拥有的一切,至少,现在的他,不用做一些口是心非的事,不用畏强而避之,不用担心兄弟们相交的诚意。

这样的人,亦是最受不得旁人以“伪君子”之名而污之。

李丘平还没有说话,旁人早已按耐不住,樊不讳暴喝道:“姓李的,你含血喷人,满口污言,今天你要说不出个理由,樊某人断然不能容你!”

群豪有不少人亦是久慕李丘平,纷纷言道:“是啊!说话可得有证据了!胡乱污蔑旁人,算的什么英雄好汉了。”

李傅堂不慌不忙,昂然冷笑,挥了挥手,说道:“大家莫忙,李某既然敢这么说。当然是有理有据。就是不知道某人是否敢听了?”

说罢,李傅堂斜眼盯着樊不讳。

“有什么不敢听的!”樊不讳怒声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神州军派来的么?老子不怕明白告诉你,咱们仰慕五岳派李少侠已经很久了,只是苦无这见面之礼,这回只要救了岳帅。我兄弟便要投靠神州军报效国家,不过此刻却还不是。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怎么样?”

樊不讳生气之下说得不甚连贯。不过那意思却是明明白白,当即便有人叫好。

李傅堂只管冷笑,“你说的是不是真话,那可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还有那伪君子知道了!李某人要说的,那可是铁打地事实!”

“即使如此,你便说罢!你放心。在你说完之前没有人能动你,不过,你若是毫无根据,胡言测度,今天便是张天师亲来也救不了你地性命!”

话音悠扬动听,美如天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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