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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耕牛则要看它的脖子,脖颈粗短、前肩宽厚且高的牛更有力气,耐力强且走得快,是耕田的不二之选。 品相好的骡子耕地自然会比品相差的牛强上许多,一般情况下骡子也可以帮助庶民耕田。 但还有一点不能忽略,就是骡马掉称比牛快。 牛力气大,骡速度快,光看效率似乎骡要高些。可牛更好养,成本低,而且在春耕量大的时候,耐力和续航能力才是重点。 毕竟普通骡子不可能用千里马来培育。 秦王政听完点头: “如此,各地的骡子只能充当耕牛不足时的辅助之用了。” 随后,他又叫来了李斯等人,完善这方面的律法规定。 等骡子数量多起来之后,这方面的管理也得有相应的律法才行。好在之前的耕牛设置过一套了,可以改一改直接拿来用。 另外就是关于骡子的租赁,倘若是租它拿去耕田的,就要按照耕牛的价格来收租金。无论如何,农事不能用来大肆谋利。 李斯正愁没有积攒功劳的事情可做呢,这下也不抱怨加班了,高高兴兴地领命退下。 等臣子都离开,秦王政和儿子翻起旧账来。 “方才在宫外……” 扶苏面色一变: “父亲不是都扣了我的糖饮吗?” 秦王政挑眉: “可寡人觉得,这样的惩罚你是吃不到教训的,下次还敢。” 扶苏连忙讨饶: “父亲,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见左右没有外人,又取下父亲腰间的佩剑抽出剑鞘,递给父亲。接着自己乖巧地转身把后背露出来,做出一副任打任罚的样子。 “父亲实在生气的话,就用剑鞘抽我吧。” 秦王政:…… 史官:…… 蒙毅:…… 见没有动静,扶苏又问: “可要儿子脱去上衣?或者唤人来奉上荆鞭?” 秦王政被他给气笑了。 他不过是想要多扣爱子几日甜食,这家伙倒好,直接上升到动用私刑的地步了。 怎么?仗着受宠觉得他会舍不得打? 秦王政捏紧了剑鞘,思索要不要让臭小子涨涨教训。 目光一转忽然看见被除去剑鞘丢到一边的宝剑随着扶苏转身的动作,轻易地划破了他的衣衫,剑尖隐没在衣服里。 秦王面色骤变,赶紧小心翼翼地将剑拾了起来。看了一眼没有血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用剑鞘将剑套好,而后随手扔在一边,又去掀儿子的衣服。 没血不代表没伤口,只划破了油皮也是不出血的。 扶苏背对着父亲不明所以,回头委屈地说道: “父亲当真要我脱衣受罚吗?” 这都开始扒外袍了! 父亲好狠的心! 秦王政按住了他: “别动,让我看看你可受伤了。” 扶苏一惊,顿时不动了: “父亲莫急,我没有受伤,身上一点都不疼。” 秦王政不信,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只是外袍和裤子被划破了。裤衣宽大并不贴身,这才幸免于难。 秦时的裤子和后世不一样,是左右两片布料,分别裹住双腿之后系在腰间,且是开裆。不过贵族还要额外穿一层外袍,所以贵族即便箕坐(双腿岔开像簸箕那样坐在地上)也不太会走光。 不过那样还是不太雅观了。 一般都是老老实实正坐的,即类似跪坐的姿态,其实两腿间有个小杌子(矮凳)。虽然看着是跪姿,其实是坐在杌子上的。 方才扶苏领罚时从杌子上下来了,跪在了一边。没太注意摆在周围的剑锋,这才差点被划伤。 秦王政对扶苏的闯祸能力有了新的认知。 他头疼地示意侍者过来,把宝剑取走收好。以后在殿内他就不佩剑了,免得爱子没轻没重地又把自己弄伤。 都多大的人了,真是一点都不让他省心! 上回荆轲刺秦的时候,秦王政就被儿子二话不说拔剑追上去的行为惊了一跳。后来他上朝就不带佩剑了,一般在章台宫里处理政务时也不会佩戴。 这次是出宫去,考虑到宫外不如宫内安全,这才携带佩剑做足了自保的准备。回宫后忘了这一茬,结果又被扶苏钻到了空子。 秦王政揉了揉太阳穴: “谁教你的把剑鞘取下来,剑随手一丢?” 扶苏心虚地依偎在父亲身边,作出被吓到了需要安抚的柔弱模样,根本不回话。 干了坏事就装哑巴,你盯着他他就一脸可怜无辜的表情回望。分明已经成年了,瞧着还像个小孩一样。 秦王政这次却不能叫他糊弄过去。 扶苏于是被亲爹抓着絮叨了好半晌,反复强调安全问题。 他都好久没见到父亲像这样喋喋不休了,上一次还是他上辈子小的时候,闯祸烧了赵姬住的甘泉宫。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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