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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儿:(摸下巴)可惜了,这怎么就不是我儿子呢,明明一看就是我生的啊。 先祖们:……呵呵。 叫门国君 桥松远不如他爹小心眼爱记仇,所以自己默默自闭了一下午之后,台宫。 父亲讨厌不要紧,他本来也不是为了父亲才来章台宫好好学习的。祖父昨天还为了他训斥了父亲一顿呢,祖父心里有他。 桥松重振旗鼓,决定努力表现,借此加重自己在祖父心里的地位。 就算一时半会儿比不过父亲,也要比过其他的叔叔姑姑。先定一个小目标,超过阴嫚姑姑。 扶苏见儿子回来了,一副并没有受到任何打击的样子,半点都不意外。 他冲担忧了孙子半宿的父亲挑挑眉,示意父亲你看,我就说小屁孩不记仇吧?你长孙根本没那么脆弱,他可会自我安慰了。 秦王政:…… 从小受宠长大的小孩子哪里需要自己安慰自己,还不是当爹的不做人,把孩子逼成这样的? 就像他的好大儿扶苏,受了委屈从来不会躲起来自己舔舐伤口。他只会跑到父亲面前把自己的委屈夸大十倍,然后撒娇要父亲哄他。 秦王政有点心疼大孙子了。 庄襄王当年也是个靠不住的爹,所以秦王政从小就被迫独立起来。 看看长孙和自己五分相似的脸,感觉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再看看逆子和庄襄王有些相似的长相,更加糟心。 他上辈子欠他爹子楚的是吧? 秦王政于是做主让人把孙子的桌案从太子旁边挪到自己旁边,让孙子待在他身边进学。离那不靠谱的爹远一点,免得时常受欺负。 扶苏再一次失去了他的小劳工。 没关系,请安折子还是可以丢过去让儿子处理的,就是没了替他代笔的人。不过反正印章也制出来了,工作量进一步减轻,他还是占了便宜的。 接下来的几天扶苏很乖巧地没有继续搞事情,而是认认真真批复奏折。主要是最近忙了起来,他再偷懒父亲就要受累了。 压榨儿子可以,压榨父亲可不成。 亲爹不作妖,桥松都有些不习惯。练字之余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偷偷观察他爹是不是吃错药了。 秦王政见孙子总是偷看儿子,自然而然地误解了什么。 他问道: “可是想坐回父亲身边?” 桥松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摇头。 他才不想坐回去呢,他喜欢挨在祖父身边。虽然这样会遭受亲爹凌厉的视线扫射,但他承受得住。 桥松往祖父身上贴了贴: “父亲最近好像没有再做什么了。” 秦王政明白了,原来不是对父亲还有孺慕,而是担心他爹在暗地里憋坏。 他有些好笑: “最近朝政繁忙,他没空折腾你,你且安心便是。” 他们两个交谈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扶苏又不聋,当然是能听见的。 故意不压低声音,明显是说给他听的。父亲是要提醒他以后少欺负孩子,桥松又是想干嘛?公然卖惨挑衅他吗? 扶苏心里轻哼一声。 小屁孩学会用手段了啊,不过就这个程度的话,恐怕没什么作用。 扶苏没有着急反击,而是装作认真办公没听见的样子。 等过了一段时间,身边批完的奏折摞成高高一堆后,他才放下了笔。轻轻揉了揉手腕和指节,微微蹙起眉头。 一口气批这么多奏折不停歇,难免手指酸痛。 扶苏的动作不大,都是悄悄给自己按摩的。按摩了一小会儿又去提笔,从父亲那桌拿了一些过来帮忙批阅。 秦王政一开始没察觉,等意识到不对的时候爱子已经默默替他批了许多奏折了。 今日的工作量分明比平日里多许多,却提前完成了任务,显然是太子不再偷懒的缘故。 秦王政欣慰地看向优秀的太子。 旁人只看到他偏爱太子,却不见太子为他也做了那么多事情。他们连太子一半的贴心都做不到,有什么资格抱怨连天。 扶苏将手藏入宽大的袖子里,冲父亲笑了笑,问父亲可是累了,要不要出去走走休息一下。 秦王政看了一眼埋头学习的太孙,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起身,不欲打扰孙子。 沉迷学习的桥松对祖父和父亲的离开毫无所觉,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抛下了。 大秦最尊贵的父子俩趁着落日的余晖在宫中风景优美的地方散了散心。 “许久没有这么悠闲了。” 秦王政感慨了一声。 以往即便是奏折少的时候,也要批到天色昏暗。 朝阳还未升起就要去上朝,下朝回来时倒是能看见已经升起的日头,午后也能小憩片刻。但那样的景色和傍晚落霞又是不同的风景,而且那时一天的公务尚未做完,没有如今的闲适。 扶苏半个字都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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