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部分 (第1/4页)

城守卫军的对手。他若敢在此处作乱,岂非自找麻烦,并且这麻烦还将是会无穷无尽展开的大麻烦。

莫叶很快又想起了三年前自己走过这条通城甬道时的一个记忆片段,忍不住要抬头往上看。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头被人从后面伸来一掌拍了一下,出自本能反应,她又将头低了下来。与此同时,那个杀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要东张西望,我可不想无端被你拖累。”

听了这话,莫叶心里隐隐一阵刺痛。

曾经,她最不想拖累的人因她遭受重创,至今生死不明;而现在,如果能成功的话,她真想利用一切外力,尽可能的“拖累”身后这个似乎怎么也甩不掉的杀手。…

“不要想着玉石俱焚之计。”背后那杀手的声音忽然又传来,“领你出城的那个男人还没走出去呢!”

……

白芦泊又名白芦湖,两个名字,一字之差,但形容地的确是同一个地方,而且还十分贴切。

白芦泊原本就是一片长满芦苇的湿地,稍微经受一阵大点的雨水,这片湿地就会累积丰沛水源,形成一片泊地。惹得芦苇疯长。人们若不走进观察,只在远处高山上俯望,多半会误以为这片地域是个大湖。

新年更替旧年景,新的芦苇枝自然会取代枯老了的芦苇。就这样一年一代的积累。老朽掉的芦苇一层一层烂在了常年湿润的土壤里,致使这片湿地的土壤越来越肥沃,颜色渐呈深灰色。

经验老到一些的农民认得,这种颜色的土对农耕来说,意味着什么。这种土质堪称农产黑金,但大家也只是看一看,没法真动手在这片土地上播种。

这片肥沃的土地每到多雨的夏季,就会被高涨的积水淹没,一直到深冬,水位又会慢慢降落下去。直至枯竭。像这样春冬是泊、夏秋是湖的地域,是既不能开发出来种田,也难以形成蓄水稳定的真正湖泊。

后来有农民发现,可以用移土的方法,将泊中肥沃的泥浆挑到新开荒的田地里。犁田翻土几经混合后,可以比较明显的改善原来贫瘠的土壤。

经验很快传开,四周农民纷纷效仿。

因为白芦泊退水的季节大抵是在冬春两季,而农耕最关键的季节是春上,所以每到开春播种的时节,就会有大批四周的农民来这儿挖土。

需求多了之后,白芦泊被挖得一塌糊涂。渐渐出现了损害到芦苇正常生长的破坏性发展。芦苇如果不长,使土壤变肥沃的来源自然就会逐渐消失。

当这一情形发展到几乎有半个泊地被挖成白沙裸土时,终于引起朝廷的注意。

然而自然的力量是凡人无法抗衡的,自然环境一旦发生某种破坏裂痕,也不是凡人轻易能修补得了的。偿还总不如索取容易。

工部来人了,但不是要去种芦苇。能做的、最有效遏制这种趋势的,只能是勘察地理,然后教百姓如何下铲,才可以尽可能不破坏维护白芦泊自然循环的芦苇交织在地底的根须。

经过一段时间的整治,白芦泊渐渐恢复往日的生机。只要人的力量停止产生破坏效果。自然的修复力也是很强的。

除此之外,朝廷还因对白芦泊的地质勘察结果,议出了一个新举措,就是在这里建设了一个移动的驯马场。

之所以说是移动的驯马场,是因为这处驯马场只在春初开启两个月,夏季涨水之后就会关闭。

驯马场所训的马,也几乎全是商用马。

大型商队都会养数量不少的马拉送载货板车,并且因为走货运路线对马的损耗极大,每年必然会淘汰一部分和新增一部分马匹。怎样让这项用途的马不要素质不齐,怎样让整个京都用于此行的马都遵守一定的行业秩序,便是这处驯马场的主要任务所在。

然而,即便这处驯马场驯的不是军需战马,但闲杂人等,轻易也是不易进入场地之内的。

可王哲却是堂而皇之的进了,还是坐着马车进去,一路上脚都没踩过地。只是在入口哨楼守军处,王哲亮明了一块腰牌,那守兵却是不敢多看,脸色也顿时恭敬起来。…

杨陈的脑子里还闪现着刚才过关时的画面,马车已经穿行过驯马场入口军事驻防的哨楼,白芦泊驯马场景观有一大部分已能映入眼底。

试想夏季的白芦泊,应该已变身成一片由青色芦苇与嫩绿色芦穗环绕的巨大浅水湖。秋季的芦湖则是芦花如绒,柔白一片,只要有一阵风吹过,就会有一大片芦花携带着成熟的芦苇种子脱离芦穗,在离开这片生养之地去旅行前,在湖面随风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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