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8部分 (第1/4页)

。你敢喝酒;还是跟喝砒霜水差不多;对你的身体损害极大。〃

林杉似乎并不太重视药鬼老头儿危言耸听的叮嘱;依然眼含笑意;又说道:〃好吧……可是叔父只留了一瓶给我;好像有些不够吃。〃

〃你以为这疑以当饭吃呐?〃廖世微霜的稀疏眉毛一挑;〃老头儿早年虽然与你聚少离多;却一点也没大意你的脾气。倘若多给你留几瓶;你就不是一次服一粒了。〃

话说到这里;廖世就又蹙起了眉头;眼皮稍稍下压;使双眼变得有些狭长起来;以这种极为凝聚因而也给人一些刺伤感的目光盯着林杉;再才接着说道:〃我可警告你;药鬼之名并非全是他人的诅咒贬低;我的药确实都是有毒的;大多数人消受不起;没有我看着;你也别乱来。〃

话语微顿;药鬼老头儿目光微偏;看向了林杉身边的陈酒。当他的目光落在这个不着丝毫粉黛;素面朝天却仍掩不了那眉睫鼻唇柔美弧线的女子脸上;他眼中那种凝聚的锐利就自然如微波散在湖面;眼皮仍然下压着;却是因为满脸的笑意所致。

老头儿笑着说道:〃酒丫头;你把那壶酒送给叔;叔等会儿就告诉你;。';!'这个疯子最可能把那瓶药藏在哪四个地方。〃

〃他不是疯子;你也还不是我叔。〃陈酒觉得;当廖世望着她说出那番话时;他脸上的眉开眼笑顿时变得充满了不怀好意;所以她虽然脸上挂着淡淡笑意;还给这佝偻老头儿的话里拒绝的意思十分明确;〃再者;我不擅长偷东西;我要的东西只会亲自去找;或是当着人的面去求。〃

廖世撇了撇有些失去了皮肤弹力而下耷的嘴唇;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语里好像有得罪这女子的词汇。所以一向性情柔和的她才会忽然变成了带刺的蔷薇;这么不亲善。

既然林杉不要人扶;陈酒也就不管他了;径自走回茶案旁;伸出双手;重新将那灰色酒壶攥起;掌指微微用力的样子。仿佛生怕一不小心摔碎了那只看起来并不美观的酒壶。

在陈酒去取壶的时候。林杉朝门口一名侍卫抛了个简短命令;那侍卫立即退走;去隔壁书房请严家小公子了。

攥着酒壶的陈酒转回身来。注视着廖世慢慢说道:〃不是小酒吝啬。廖叔叔能一嗅就品出这酒的年份;想必不难看出这酒壶上的陈旧岁月痕迹。当年的陈家酒庄;所有置酒器物都是自己设计烧制的;而这只壶就正是我祖父的作品。虽然它与进步到现在的陶器制作工艺相比。丑得似乎只能当小儿尿壶;但如今这世间却仅剩此一壶了。

说仅此一壶。不是因为酒庄里的藏品都毁了;实际上还有一处秘密的深窖保存完好。这也是陈家的酒勾兑技术最大的秘诀;陈年原浆一直都保持在十;二十;三十这三个年份。但说起来这壶六十年的老酒原浆虽然只有一壶;也不是最珍贵的。〃

〃贵只在这丑陋的壶上。〃轻轻叹了一口气后。陈酒才继续说道:〃这是陈家酒庄奠基时的藏品;早些年酒窖里的原浆都是买的;而从这一壶开始。由陈家自酿储备。为了纪念这个日子;祖父把大拇指的指印摁在壶底。父亲出生时;也将拇指印摁在上头;最后是我;虽然身为女子;亦将大拇指印摁在上面;视为成年后仍能以女子之身继承酒庄延续于世。

这里的酒;我并不会吝啬于敬献给廖叔叔享用;或者今后廖叔叔有空暇回到京都;陈家秘藏酒窖里的那新年原浆都可以敬献给廖叔叔享用;但这壶不能给你。酒可以再造;壶却不能;这只壶定格了我陈家三代人的记忆;但只要它存在;我陈家行走于世上的痕迹就能一直存在。〃

廖世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神情渐渐变得郑重;认真地说道:〃难怪三年前那么紧要的事头上;你还不放心把这易碎物放在那处极隐秘的深窖;一定要带在身边一路颠簸千里。〃

陈酒刚才解释了很多;此时听廖世认同了她对这只酒壶的态度;她却不再说一个字了。

这时廖世忽然又抬起一只手来;脸上情态也是陡然逆转;一边急速摆动着枯枝般的手;一边语气有些含着耍赖前兆意味地说道:〃不;不;我说陈家丫头;你不想把它给我;也不能这么恶心我啊!比拟什么不好;你偏说它像个尿壶;壶口留得这么小;能尿得进去吗?〃

就站在一旁的林杉闻言不禁莞尔。

〃既然您都已经看出它不能作那种壶;那您就当小辈刚才说的那个词儿只是一时口误好了。〃因为刚才话语间勾起一段家族不幸史;陈酒眼中泛起一股潮湿;此时那潮意还未退去;她却又被廖世的话逗乐了。

冲廖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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