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页)

简于吟清了一下嗓子,非常义气的说我来帮你看看,实质他自己想知道信中的内容才故意留下,等着不识字的宜翠请求他。花宜翠欣然地把信纸交到他手上,一脸期望。

“写了什么?”花宜翠见他眉头一直蹙起,让她有点焦急。

“她说她跟你一见如故,在都城无亲无故的希望能和你成为好姐妹。”简于吟说。

要是筱雅知道她非常温情真诚地长篇的话语让简于吟省略到一句话说完,非气死不可,那是她花了两个晚上的心思咬文嚼字琢磨出来的啊。

可也就这么一句话,花宜翠就已经被感动了,根本没筱雅想象的那么复杂,好吧。

“你答应了?”看她点头如捣蒜,眼中热泪盈眶。心思如此简单,简于吟不禁为她担心。

“筱雅姐还说什么了吗?”花宜翠手背擦着眼角问。

“她想让你帮忙找一个人……”简于吟看着纸上不忍注目的字,眉头蹙得更深。前面哄了一大段,原来是想让宜翠给她找人,真不知道那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不像是宫女,可看她写的字也只能是宫女的水平,简于吟吃笑。

花宜翠认真地听他说下去,末了没等简于吟劝她留个心,不要太容易相信人,花宜翠却拜托起他和她一起找人。这让他有点进退两难,不答应也不是,答应也不是。

唉,曾筱雅就看看你想干什么吧!简于吟在心里摇头,脑里呈现出中午她第一眼看到自己时坦荡的微笑。

信上写的很清楚明白,花宜翠在信封上找到了一两银票,筱雅说的所谓的劳务费,不够日后联系再补。花宜翠把银票和信小心收好,心想有了简师兄的帮忙一定很快就能找到筱雅姐的表哥,又想到很快可以再见到筱雅,花宜翠便觉得心花怒放,有点异乡遇故交的赶脚。

话说上回筱雅带着冬雨从戏班后台出来,戏才演了一半,未跟宜翠说一声就走了,害人家心思单纯的小姑娘闷闷不乐了好几天。筱雅真不是一个称职的朋友。

隔天冬雨像往常一样在北院里行走,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神情像变了一个人,没了傻气。筱雅身体四处疼痛,从房间到宝座才几步路,走得她哇哇叫。筱雅一直变着法子逗冬雨玩,肿着脸还不停的说一大串话哄她开心,可冬雨都了然于心里,倒是反过来安抚她说:王妃别费心,冬雨没事啦。

可任谁看不出她笑的多么勉强。

贵子很担心她的姐姐,也担心冬雨。可筱雅除了一点外伤让她痛得呲牙咧嘴外看不出其他异常,反而是冬雨看起来健健康康的,精神似乎是受到极大的创伤。一个伤在外一个伤在内,这么截然相反的表现,让贵子疑惑的同时,不得不深感姐姐的人生观之豁达无疆。还好王爷及时赶到,救下姐姐。若不是,贵子自己也无法想象姐姐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的姐姐如此美好。尽管表面看起来与平常女子无异甚至平凡如尘土,可她的身边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独特的不可思议的力量,比任何人都看得开,放得下。如果她下一刻得面对死亡,贵子能想象她一边痞笑着骂人一边痛快的接受现实,无所惧怕。如果换作是他,贵子想自己定然做不到像姐姐那样。还是因为姐姐的出现,他才变得自信坚毅起来。

贵子望着筱雅笑。筱雅便伸手去敲他的脑袋,并笑着怒骂他。

“是不是看我只剩下一只手泡茶,笨手笨脚的好好笑啊,臭小子,要看书就认真地看。”

贵子被打了只是低头含笑,也不回话,然后筱雅会把新泡的绿茶端到他面前,看着上面氤氲的热气,贵子嘴角幸福的上扬。

他如此得幸。冬雨在厨房门口撞见贵子此时脸上的表情,心里不禁唏嘘,眼里便有了雾气。筱雅笑着向她招手,让她过去喝茶,冬雨只是轻轻地摇摇头,回身进了厨房。

她完全没有责怪王妃,只是她心里过不了自己那关而已。

筱雅撑着没受伤的左手,低声叹息。完全没想到因为自己,会有人跟着受害。顶着个王妃的头衔没用,还是自己没心没肺,总盘算着自己,忘了有人会受牵连?虽然她在笑,但她掩藏不住心中的冷。

三天过去,原卓景并未踏足北院。可这很正常,本来原卓景就不多出现在北院,筱雅并没有抱很大期望他会再来看望自己。不过是偶尔不小心发一下呆,会想到他身姿殷实,英姿飒飒的从外面走进来,赏心悦目。

晚饭后,筱雅硬拉着一声不吭地冬雨出了北院,说是饭后散步,也闷了几天,身体刚好一点,要到湖边走走散散心。

冬雨低头浅笑,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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