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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捕头奄奄一息地说：“你爹让我转告你，为了你媳妇肚里的骨肉，为了你家的子孙后代，你们千万不要回京城去，不然，我和你爹，岂不是白送了性命？”

“三伯，您……您说什么？”射手帅华的心脏仿佛受到雷击一般。

“昨夜，你们全家，已被满门抄斩……听说，你爹他们在睡梦中，都不曾反抗，是大治安堂总监带着一群捕头潜入你家，先暗杀了你爹，又杀了你妈，然后放上一把火，把全府上下的人都杀死了……孩子，答应我，不要意气用事。你去京城送了性命，谁来为你爹你妈，为你全家报仇呢……”

水捕头说完，闭眼在射手帅华的怀中。

射手帅华抱着水捕头的尸体，呜呜地哭了起来。

请看下章《抢马》

我是张章，你看我飞

第十九章　灌水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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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手国的北方，属平原地区，盛产良种马。

射手帅华和白羊牧兰在他姑姑家的日出种马场住了下来。

射手帅华埋葬他的三伯水字号捕头时，从他怀里发现一本武功秘笈《天涯海角灌水神功》于是把秘笈和水鞭收藏在自己身上。

在日出种马场住下后，射手帅华除了照料白羊牧兰的起居，其余的时间都用来精心钻研灌水神功。

早上起来，射手帅华为白羊牧兰做好早餐，煎好鸡蛋，煮一杯马奶，然后去唤白羊牧兰起床。白羊牧兰的肚子一日一日大了起来，就像是有个调皮的精灵对着她的肚脐眼吹气，她的肚子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射手帅华总是会拈起她散落于枕边的发梢，去捅她的鼻子，于是，她就醒了，有时，她立即坐起来，将射手帅华拽到床上，与他欢闹一场，有时，她睁眼后会安静而温柔地望着射手帅华，任他用发梢拂过自己的鼻子、秀靥，扭头看另一边，窗外，阳光灿烂。

早餐后，射手帅华会去种马场工作，为人配种，或者去5里外的市集上的种马交易市场作交易。

中午，射手帅华会为白羊牧兰带回来一些她爱吃的食品，亲自做给她吃。下午，射手帅华会去种马场看场，看场的时候，正好可以修习天涯海角灌水神功。

灌水神功，要先由第一级“潜水”练起。要想灌水，你必得有水可灌，所以在潜水期，是认识水、总结水、辨别水、积蓄水的阶段，而这一阶段是非常舒服的时期，身、心、灵三方面都感觉良好，每日处于不卑不亢的适度快乐的状态；假如练功者仅仅是满足于潜水的舒服，而不超越自我，努力上升到“灌水”级的话，就会有走火入魔、呼吸困难、窒息而亡的危险，称作“沉底”或“淹死”。

练过此武功的人，大部分人都满足于“潜水”级，而不思进取，即使是水字号捕头练习此功时，也不曾迷恋于“潜水”期的鸟语花香之中，耽误了许多年的光阴，最后还是射手帅华的父亲，火字号捕头惊醒、鞭策了水捕头，水捕头才努力向“灌水”期修练，但终因资质所限，只练到“灌水”级的一半功力。

此神功的第二级叫“灌水”级，修练此级是件非常艰苦的事，需要超人的毅力和非比寻常的天资。

当他翻遍秘笈，翻到最后一页时，发现这是一本不完整的书，因为最后一页不是封底，而是只写着两个大字。这两个大字，如果从右往左读，就是“神水”，而从左往右读，就是“水神”。

射手帅华在练完功的时候，就会琢磨：书的下半部分到哪里去了呢？这两个字究竟是“神水”还是“水神”呢？

夕阳西下，金粉色的余晖照在种马场上，铺在碧若青葱的草地上，射手帅华回到家中，为白羊牧兰做饭。有时，是他们小两口进餐，有时，是他们小两口到旁边的姑姑家的院子里用餐。他的姑姑有三个女儿，皆已出嫁，三女儿招了个上门女婿，主管种马场的事务。

晚上，射手帅华会拥着白羊牧兰出去散步，到河边看流水，看星星。

岁月如梭，半年的光阴过去了，转眼已是星座大陆纪元581年的冬天到了。在射手月的最后一天，白羊牧兰分娩了，生下了一个女儿。

“给孩子起什么名字？”白羊牧兰问

“就叫灌水吧。”这时的射手帅华满脑子都是灌水神功。

“灌水？”白羊牧兰问。

“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三天前，我练功升级了，进入了‘灌水’级。”射手帅华说。

白羊牧兰无语。

“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