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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正是人生最可宝贵的。

期待你,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

写给爱人的话

《台港文学选刊》

●郭强生听说爱情已不再适合这个城市——不方便携带,不容易保存,不接受预约。那天店员小姐告诉我:先生抱歉,没有这样的尺码,你的爱情我们没法替你包装。所以请原谅,我只好把它挂在胸口,从办公室穿越下班颠峰的台北,一路走来。

冰冰凉凉的?——那就是了,你刚刚已经触摸到了我的灵魂,因为思念的汹涌,它被冲洗得如此清滑净透。然而,我的额我的颊,却在岁月的指尖轻抚后钝暗枯锈。

发现那段感情竟然被人放在“失物招领”的橱窗里。看清楚了才知道,其实是一个相似的背影,映在橱窗的玻璃上……想说一直没人好说,后来我常常在经过那样的窗口时不自觉停下步来。

●张曼娟因为爱你,也被你爱着,才逐渐苏醒,察觉了自己的美丽与丰盈;真确感受到无尽的需求——去爱其他更多的人。

●林文义跋涉过生命里最为幽暗的路,你像一盏灯,温暖而柔和地在路的尽处等我。我问道:“你是谁?”你只是微笑,美丽的双眼仿如秋天的湖水,那般深邃地将我溺于其间,我终于知道:“你是爱,是我最后的梦。”

我与你去遥远的他乡,为了一次爱的许诺。我们在向晚的冷雨中飞离冬天的岛屿,你说:“阳光在南中国海等待。”

机窗外是平静而亮丽的晚云。我想着那里的海水、椰树……偶一举目,是你温柔的笑容。

这一刻,我忽然全然地明白:什么是“一生一世”。

●杨明从不愿相信所谓的死生契阔,倒不是怀疑爱情,而是觉得在诡谲多变的现世,能真正相知相惜,即使短暂,也值得感激。

●张默请把你心的语言吐出,请把你眼的光芒射出,请把你手的节奏写出,在那无边无际的青丝中,风静止,树轻呼,让我们摇摇那灿烂的爱吧!

卸了妆的女人

《单身逃亡》

郑智化

卸了妆的女人,是平凡的女人;卸了妆的女人,是悲伤的女人;卸了妆的女人,是没有气度的女人;卸了妆的女人,是被美丽抛弃的女人;每一次让我看见你颓色的脸,总是在你卸妆之后,你唇角留下的残红,是尚未抚平的伤口。

每一次让我看见你脆弱的脸,也是在你卸妆之后,你瞳孔掩藏的激动,是尚未看破的红尘。

卸了妆的女人,挣开枷锁的女人,就这样依偎在我怀里痛快地哭。

卸了妆的女人,是失落的女人;卸了妆的女人,是健忘的女人;卸了妆的女人,是没有秘密的女人;卸了妆的女人,是被爱情迷惘的女人。

每一次让我看见你冷漠的脸,总是在你卸妆之后,你发梢散落的波浪,是依旧沉伏的思念。

每一次让我看见你空白的脸,也是在你卸妆之后,你表情强人的宁静,是依旧燃烧的热情。

卸了妆的女人,曾经最美的女人,就这样依偎在我怀里安详地睡。

谢了,朋友

三月风

程静媛

22岁那年,我带着对人性的悲悯,对自己的悲悯,茫然上路了。

过了黄河,穿越中原,又在烟雨迷清丽、高雅的忧伤。我站在堤上,久久不能逃脱这种情调。

我披着一头黑发,脸色苍白,离满湖的欢笑非常遥远。他走过来,看着我,带来一阵缓缓的湖风,同时对我的沉默做出宽容的浅笑。我依然对周遭活动的人们都感到麻木,不打算跳出固有的情绪。

“其实,跳下去也不一定不舒服。”他说。我转过头看了一眼,仍不想理会,只是心里很狂傲地笑了一下,我才不会犯傻呢!

“你跳下去,我还得救你,太戏剧化了。”他嬉笑着穷追不舍。我不得不认真地看看他了,一个不修边幅、脸色和我同样苍白的年轻人,不远处,摆着一副相当破旧的画架。

我勉强笑笑,问了句:“画什么?”

他耸耸肩:“3年了,我站在这儿感慨万端,却没画出橡样的东西。”听得出很深的自嘲。

“你想找什么?”

“不知道,所以注意到你。”

“怕我跳下去?”

“怕破坏了一幅有灵气的画。”

我感谢他的赞赏,笑笑说:“谢谢!”说得很由衷。

“也许你点化了我。”

我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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