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参谋”丙:“其他方面我倒没意见,就是他家里人太多,又没存下钱,将来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结局当然是悲剧。

过了几个月,小王又谈上了一个,可第一次带到单位,就听到种种议论。

有的说:“一个大学生找个高中生,太不般配。”

有人说:“一个是‘活泼型’,一个是‘小哑吧’,保准谈不到一起。”

她又犹豫起来。

听听别人的意见,这并不坏,但如果失去了主见,不免会走上歧途。

朋友,拿出你的主见来吧,这是你自己的事。

他不满意自己的婚姻,又怕当“陈世美”,他……他是从河南一个偏僻的山村入伍的,在那个早婚早恋包办盛行的家乡,他未能冲破“传统”,入伍时就有了一个长达5年的“恋人”。

她是邻村的一位姑娘,不识字,但会劳动。父母认为这就行了,庄户人家还要找个什么样的?

父母是用棍棒教育儿子的,他自然不敢吭声。只是他很少和她说话,这是父母管不了的。

临走时,姑娘送他一方手帕。他未接受。

他一点不爱她。

1985年,他考上了军校,在军校,有人给他“暗送秋波”。可他不敢,他怕被戴上“陈世美”的“桂冠”,甚至丢掉“大沿帽”。作为一个青年,不敢去大胆地爱人,而又拥有一份没有爱的爱情,这是多么的痛苦。

他现在一点也没有精神,有人谈起爱情,他就远远躲开,他怕这个字眼。归根结底,还是“陈世美”害了他。

男人无须证明

大学生

刘玖林

朋友,你还记得我那件补过的裤子吗?从昨天起,我把它穿在身上了。

那件裤子是我在大一时买的,不算华贵,但很合体,加上它与众不同地灰不溜秋,我特别喜欢。然而,不知怎地,买来不久,膝盖上便有了那么一个洞。带回家时,母亲把它缝补得密密的。不管慈母用心如何,稍加留意便可看出,这是一条补过的裤子。

你知道,我是个要强的人,不想让人笑话我。于是,我宠爱的这条裤子在箱底一压三年。

昨天上午,我揣着母亲让我买裤子的钱上街,却从书店搬回一套《鲁迅全集》。接着干的事情便是从装了十几件旧裤子的箱底找一条现时可穿的。我相中它。就是它了。补过怎么的?

是的,朋友,以前我总是小心翼翼地走路,小心翼翼地活,为了让别人看得起我,为了让别人不觉我是“土包子”。我为自己操带苏北口音的生硬普通话苦恼,也曾跑遍南京城为了买一双黑尼龙手套——我们班几乎所有的人都戴它。

可现在不了。我去踢足球,只是因为我喜欢。春天,我还剃了回光头,你去留长发好了,跟我剃光头有何关系?我喜欢。只要我兴致好,我也会和同伴一起,在餐馆里吃饭时,把菜吃得一干二净,连汤都不剩。

——证明我是男子汉干吗?表现我是男子汉干吗?我足以成为我自己,我只想自如地活。

朋友,你一定没忘去年我给你信上的那段话:“你就是你。为78分加2分而少看一场精彩的足球有何必要?循规蹈矩,你丰富多彩的个性在这些穷理性前削足适履,着实有些可怜;“跪着挪步未免寒碜。你仅拥有这一生,想干的为何不干,难道要横下心来,着意在50年后使自己遭受遗憾的困惑?

“站起来,跑起来,管他有鞋没鞋。”

还是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小时候,我和伙伴们喜欢玩斗陀螺的游戏。说老实话,他们斗得很好,我也斗得不错。斗陀螺很精彩,两个抽得飞旋的陀螺猛然相撞,飞舞着分开,在地上划着美丽的弧线。现在,当我欣赏冰上舞蹈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儿时的游戏,它们太相像了。斗陀螺是壮观的,不用说,执鞭的颇有些自豪,而我却不能感受这一种殊荣。我是左撇子,打出的陀螺是反转,与他们的正转一撞就死,丝毫划不出流畅的曲线来。伙伴们揶揄甚而戏弄我,没人与我一起玩。我受不了,夹着鞭子哭着去告诉父亲:“爸爸,没人跟我玩,我是反转。”父亲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抚着我头上的黄头发对我说:“反转,不是你的错。孩子,没人跟你玩,你自己一个人玩好了。”

现在想起来,父亲那时简直在阐述一个真理。只是在今天,我才深刻地感受到了。我知道,我会做一些别人无法接受的事,我可能被某些人理解,也可能在某些时候被理解,但不可能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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