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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是人生的起点。“冰坛尖兵”叶乔波,在她的运动生涯中共夺得近两百枚奖牌,为我国冰上项目“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立下赫赫战功。在她十岁步入冰坛时,还不是一位无名“小兵”?她以普通为起点,把超越普通作为终生的奋斗目标,最终取得成功。

普通,是压力,更是动力。伟大的发明家爱迪生,小时可说连普通人的境遇都不如。他的第一个老师说他脑子“糊涂”,校长预言他“将一事无成”,父亲则要他相信自己是个“笨蛋”。但爱迪生凭着爱刨根究底的怪癖,凭着勤奋和刻苦,一生获得了一千多项发明的专利权,为人类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相对论”的创立者爱因斯坦,九岁前连说话都有些困难,大学毕业后甚至不容易找到工作。蒸汽机的发明者瓦特,自幼身体虚弱,班上的同学经常欺侮他,骂他“笨蛋和无能”。

还有牛顿、达尔文、毕加索等,他们少时并没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天分,都是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人。

年青的朋友们,当你看过这篇短文后,你还会怨天尤人,自叹弗如吗?让我们一齐勇敢地赞美吧:普通真好!

瀑布与石头

台港文学选刊

许达然

在我有声有色的风景里,你是还未被别人发现的瀑布,清高洁白。就是因为那样清高才跌得这样惨,白白把自己交给山谷,咕噜咕噜积成清潭,嬉玩自己激起的泡沫;潭受不了,推开你,你沿路淙淙流荡,最后只好把自己交给海,变成浪。

一大早,从暗处倾泻下来的阳光就缠着你不放,还制造影子,让你跳入;你怎样奋力都摔不开。阳光甚至嫌四周不够辉煌,还着色,更不合你透明的性格了。本以为入夜就可以免除这些干扰,偏偏月有时幽柔,下来照亮你的山歌。

你的山歌总是奔放,然而即使在晚上都唱不出什么名堂。虽激昂如进行曲,也不过使附近无法行军的树,边听边摇边叹而已。既然活在你宏亮的声音里,那些树只好日夜摇叹了。

鸟曾来过。不能啄你的清高,也不能栖息在你的清白上,怎样重奏合唱都比不过你,你又吵得潭里无鱼。鸟不愿在长年不安定的树上造巢,飞走了。

风总是来。不能在总是冲动的你上面雕刻什么,又抱不走你;它一用力,你就”“和它挣扎不清。它若发怒挟雨而来,你淋久后也激动,竟不管下面已泛滥,还往下冲,你觉得很不英雄。

因为是水,跌不死,所以才总是那么壮烈。其实你并没有你自己,也不知是谁。水总在推,只好向前,向前,不能再向前时,只好嚷着向下跳。总是向下跳,无时间思考,你觉得没什么可赞美的。

不能赞美的也只是愤怒,却不知在咆哮什么,整天就落进自己的呐喊,自听自赏自鼓掌。虽然你的激情感动不了山的淡漠,你仍坚持力的表现;只是没被发现就不能发电,你觉得寂寞。

在你无言的素描里,你拒绝是与世隔绝的瀑布。你宁可是无桥的溪中的一块石,硬不怕汹涌;不大,但从水面凸出给脚踏过。不稀罕什么雄伟,什么壮丽,也不计较是否被发现了。

七个死亡

台港文学选刊

隐地

叛逆小生詹姆斯·狄恩已经辞世35周年,其生前东家华纳鉴公司于影迷对他怀念始终未灭,决定稍后印行专书,发表两百帧他从未公开过的珍贵照片与亲笔信。

1979年5月某日《联合报》影剧版消息。

35年前,我19岁。19岁,我什么都没有,可是我拥有青春,那种年纪,也不知为什么,昂扬着忧郁,却又潜藏着愤怒。

看到詹姆斯·狄恩出现。我自称James呢,我就永远不会老了!有天读报,读到副刊一篇文章,其中一句:“那时的爱尔兰诗人开始老了,1919年,他已经54岁……”54岁,不就是现在的我吗?叶慈54岁开始老了,我的54岁,难道还没老吗?人到底怎么会老的?晚上洗脸,是一天的结束,早晨洗脸,是一天的开始,洗着洗着,人就老了。一点也不错,人就是这么老的。

不记得自己的50岁是怎么来的,反正50岁快来的时候,老是对人说48岁,48岁过了好几年,连50岁的生日也不肯做,大概是一种潜意识的排斥,然后有一年,就是今年吧,终于服输了,突然对人斩钉截铁地宣告:我已经54岁了,从48岁一跃而成为54岁,其实只是希望别人说:“你看来一点也不像54岁,你真的有54岁吗?”时序尚未进入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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