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之后又是几拨人来了又走,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很长时间都再没有人来。

夜更凉,之前监视的人都已经撤走,或是追逐出去、或是回去报信,院子里只留下仰面朝天的林平之,佛堂里则是和衣卧着的岳灵珊。

不久之后,院子里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踮起脚跟走路。那人在绕过院子里的林平之之后,直奔佛堂里面而去。

林平之大急,努力地想要转过头去瞧清那人到底是谁,只是身上穴道被点着,竟是连动一动都做不到,想到还在佛堂里的岳灵珊,心中哀嚎一声。

那人探头探脑地走进佛堂,一眼就看见趴在门口的岳灵珊,脸上立时布满喜色,嘿嘿淫笑着走到岳灵珊身边。

趴在地上的岳灵珊因为视角较低的缘故,只能看到来人的小腿一下部位。就算是如此,岳灵珊也断定此人绝不可能是自己熟识之人,耳中听着那人的淫笑声,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心里就犹如有只八爪蜘蛛在抓啊、挠啊一般,心脏以平日数倍的速率跳动着,只觉得毛骨悚然。

果然,岳灵珊的预感没有错,那人想是有些紧张,在安静一阵后,双手才颤抖着向她的胸口抓去,并且不断地传来口水的吞咽声。

在岳灵珊心惊胆战之中,一双长满汗毛的毛糙大手搭在她的丰满高地上,一声清晰的吸气声在她耳边响起,她的身体立即一颤,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人呼吸更加急促,双手加力,将岳灵珊的胸前完全掌握,紧接着再不停歇,双手任意蹂躏着。岳灵珊想要歇斯里地地叫喊,可惜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想到自己清白即将不保,眼泪哗哗地流淌下来。

就算岳灵珊在无声地哭泣,那人作恶的手也不曾停歇下来,犹不满足隔着衣服抚弄着,那人跨*坐在岳灵珊身上,之后整个身体都向下贴来,将岳灵珊从头到脚完全包住。

在隔着衣服使出十八般武艺之后,那人的呼吸明显更加急促,一只毛绒大手拨开岳灵珊领口的衣裳,贴着肚兜上沿向里探入,零距离地将一只玉女峰掌握,另一只手则是将衣裳下摆撩起,贴着岳灵珊的亵裤向内探去,最终摸索到早已湿润的茂盛之地。

身上的汉子在欢快地作业着,下面的岳灵珊已经哭泣得麻木,眼眶里早已经干涸,再没有剩余哪怕一滴眼泪淌下。

今日的岳不群从早上开始就感觉到特别烦躁,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才稍微好些,可是到了晚饭的饭桌上,那股不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在草草地扒完一碗饭后,岳不群将碗筷一撒,交代一声就回房间去了,留下一桌人诧异地望着他的背影。

宁中则无奈地叹息一声,自从那次重伤之后,丈夫的性格就变了很多,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夜里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到了外面却又变本加厉地扮君子,将她自己也弄得神经兮兮的。

见弟子们都在望着自己,宁中则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招呼众人继续吃饭。一众弟子也很是苦闷,就连岳灵珊也不敢随意的开玩笑。

在吃过晚饭后,一众弟子都自觉地去练剑。林平之还是如往常一般,练了半个小时的剑之后,就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向着林家老宅摸去。每次在林平之出门后,劳德诺便会跟在他的身后不远处,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在半刻钟内,岳灵珊也会偷偷摸摸地溜出来,目标也是林家的老宅子。

今天在两个徒弟一个女儿出门后,岳不群的不安感觉更加强烈,坐卧不安地在房间里坚持了半个时辰后,再也坐不住,翻出夜行衣准备出门。却正好被洗浴完毕的宁中则撞见,在岳不群尴尬的笑声中,宁中则问道:“师兄,你这是?”

岳不群干笑一声,说:“师妹,灵珊和平之又去向阳老宅了,你知道最近这福州城里越来越不太平了,我怕他们有危险,所以过去看看。”

“那也不用穿夜行衣啊。”宁中则埋怨地说,之后又问:“师兄,你什么时候买了夜行衣的,我怎么不知道?”

岳不群沉默好一会才说:“师妹,我受伤之后功力已大不如前,要是再像之前那样行走,难免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宁中则这段时间最怕听到的就是这些,当即大呵道:“他敢!有我宁中则在,我看哪一个敢来找华山派的麻烦。”

岳不群脸色阴沉下来,堂堂男子汉,谁愿意总是被老婆护在身后。宁中则见丈夫不快,连忙安慰说:“师兄,你的伤一定会好的,你不是说担心灵珊和平之吗,我们快去看看吧。”

点点头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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