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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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远驹虽然每次都耐心解答,可是乐以珍一看他扯起嘴角轻笑的表情,心里就非常地不爽:拽什么拽?我要真是这里的官家小姐,或者不是那么久被关在怀府里不让出来,我还能不认得这些东西吗?我们那个时候汽车在地上跑,飞机在天上飞,生活完全电子化,谁还用得上你们这些落后的东西?

不过腹诽归腹诽,乐以珍还忍不住买了好多这种“东西”,可怜了跟班小杨,从鼓锣街东头进去的时候T脚的,从西头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了挂满葫芦的藤架子,迈一步叮当做响,笑得定儿腰都直不起来了。

中午的时候,怀远驹带乐以珍去自己家的酒楼吃午饭。

乐以珍虽然知道自己家有这么一个酒楼,可是她从来不问,怀远驹更是从不跟她提生意上的事。所以当她看到那座四层高面阔六间进深三间的木楼时,心理上还是受了些冲击。

“你…好像很有钱哦…”乐以珍看着那朱漆雕栏的酒楼,偏头对怀远驹说道。

怀远驹得意地扬了一下头:“我这里客流如川可是有道理的,你进去尝尝就知道了。”

乐以珍跟着他迈进门槛,隔着帏帽的遮纱,看满堂人影幢幢,晃得她眼晕,她伸手就想去摘帏帽,却被怀远驹一把摁住:“戴着!一会儿上了楼再摘。”

直到上了楼,掌柜的来行过礼,小二把菜都上齐了,屋内只剩下自家的几个人,怀远驹才伸手给乐以珍摘帽子:“吃饭吧,尝尝咱们家赵大师傅的手艺…”

乐以珍挡开他的手,赌气说道:“别摘!我就戴着这个吃饭!”

怀远驹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来:“随你!”

乐以珍吃了一个软憋,气恼地拿下帽子,用力往外一撇。此时小杨在门口卸下了身上满挂的累赘,那帽子飞过他的头顶时,他恰好直起身来,正好用他的脑袋接住了那顶女式的帏帽,歪扣在他的头上,别提有多滑稽了。

定儿和怀禄顿时喷笑出声,连一向严肃的怀远驹被小杨搞笑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乐以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本来乐以珍招呼怀禄和小杨定儿坐在一起吃,可是怀禄看了看怀远驹的脸色,还是让定儿将酒菜分了,让小杨在下首摆一张小桌子。

定儿一向是跟乐以珍一桌吃饭的,乐以珍对这些规矩很是不屑,便撇了一下嘴。怀远驹看到了,哄她一句:“等过些日子得了闲,带你去游九阳河…”

乐以珍虽然心里挺高兴,不过嘴巴上仍然不肯向他服顺:“跟你出来可真没意思,还要戴着帽子,还要立着规矩,玩得也不尽兴。”

怀远驹见她扁着嘴,就对正在分桌的定儿说一句:“算了,别分了,坐在一起吃热闹。”

乐以珍表情一松:“那我下次出门,不用戴帽子也可以喽?”

“不可以!”怀远驹将神色一凛,“再让我看到你光头显脸的出门去,我就把你锁在屋里!”

乐以珍先是被气到了,继而一想,笑着屈膝行一礼道:“老爷这话的意思,只要我不光头显脸的,就可以随便出门喽!老爷如何大度,真是谢谢了!”

怀远驹被她绕腾进去,顿时哭笑不得。

用罢午饭,满载而归地回到家中,乐以珍将买来的胭脂水粉分给家里的小丫头们,将一些珍奇好玩的东西收好,心情大为愉悦。

那次之后,乐以珍越发地心野了,经常怀远驹前脚出门,她后脚就溜出去逛街。不过她到底还是有分寸的,虽然有一层纱在面前晃荡,让她甚觉不便,可是自从被怀远驹说过一次后,她出门就一直戴着那种遮面的帏帽。

怀远驹拘管不住她,干脆分给她一个机灵的小僮,名叫四儿。以后她出门带着定儿和四儿两个人,他才放了心。

乐以珍总有一种预感,在凤州这种轻松而闲适的日子不会过太久。因此她仗着怀远驹的依宠,越发肆意地享受生活。反正怀远驹有钱,家里的收入又不用分公帐私帐,只她一个人管着,她吃点儿好的穿点儿好的,隔三差五地逛趟街,别提多滋润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怀远驹见乐以珍越来越开朗,他的心情也是越来越美好。不过他心里一直揣着一件事,无法解怀………这么长时间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始终在两人之间摆着一个枕头。他试过要抽掉那个枕头,结果乐以珍跳起来就要回后院儿。他虽然强力将她摁回床上,但终究对她那晚的激烈反应心存余悸,最后还是乖乖地把枕头又放回去了。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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