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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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局刑警队的督办下,歌舞厅的案子很快就结了。主犯关押待审,涉案的二十几名从事地下Se情活动的小姐被遣送原籍。那天是几号,我忘了。老赵从市局打电话告诉我一个消息,说找到我想找的人了。

我问:“谁啊?”

老赵在电话里喊道:“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孩子,姓杨。在看守所呢,你快来认人吧。”

我猛然间想起是谁了,一定是杨雨桐。

放下电话,我往外走。在路上,我拨通了柳峰的手机,把消息告诉了他,让他和我一起去认人。柳峰当时在朋友家打麻将呢,很爽快地答应说:“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在市局看守所,我见到了杨雨桐,她和照片上的样子有很大出入,身材消瘦许多,问她话时,她的眼睛不敢看人,双手局促地不停交叉着,很害怕的样子。由于旁边没有手语老师,我和她的对话都是老赵在旁边翻译的。老赵真是个老干探,我还没有见过他不会的。

正和她说话的时候,柳峰来了。他气喘吁吁地进来,到处找椅子,看没有,一屁股在我身边坐下来,嘴里叨咕着“可把我累坏了,大门不让进,车子只能停在外面了,监舍还这么老远。”

我把手绢递给柳峰,继续对杨雨桐说:“你爸爸一直在找你,你想回家吗?”面对我试探性的提问,杨雨桐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焦急地挥挥手,她拒绝了。随后她和老赵比划了几下,呜呜地哭起来。老赵冲她点了点头,对我和柳峰说:“她说很想家,很想爸爸,可是怕她爸爸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惟一的办法就是先送她回家,至于事情还是瞒着杨老师吧。我起身去楼上办保释手续,让柳峰在楼下等我。

手续办得很顺利,等我从楼上下来,听到走廊的尽头一阵争吵声。跑过去一看,柳峰正和一个警察撕扯在一起。没等我伸手,老赵已经把他们劝开了。

“老赵,怎么回事儿?”我把柳峰推到一旁,问道。

和他弄到一块的警察很生气,对我说:“你的这个朋友把监舍里的犯人给打了。”

“操,你们不拦着,我能整死他!”柳峰的西服袖子被撕坏了。

老赵在旁边叼着烟,拍拍那位警察的肩膀说:“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他是受害人的家属,一时气愤。况且谁先动手的,也说不明白,就这么算了吧。”

柳峰很不服气,气咻咻地走了出去。

出了看守所,老赵和我说:“你这个朋友太不像话了,和我说,要看看关押的歌舞厅老板,我问他啥事儿?他说原来是朋友,想看看他。”

“我找个市局的朋友带他到了后院,你猜他怎么了。进去就把那个舞厅老板揍了,打得人嗷嗷喊救命。这是市局啊,他也太不知好歹了。那个警察是我在警校时的同学,事情压下来了,如果不认识人,这小子就地得拘留十五天。”

我连忙和老赵客气了几句。老赵没再说什么,自己开车先走了。

柳峰把杨雨桐安排到自己的车上,看了看表,对我说:“今天揍那个杂种是轻的,警察如果不拦着,我就地让他残废!”

“你在看守所打人就不对。”我说。

“就应该揍他,那个畜生逼这么小的孩子做舞厅小姐。难道揍他一顿还违法吗?!”

“对了,你和我一起送她回家吧,估计时间够,晚上咱们俩一起回来。”柳峰未等我回答他,继续说。

“你可别说了,不拦住你,今天你就得进去。”我关上车门,对他说:“你去送吧,千万别说在歌舞厅找到她的,杨老师要问,你说她在酒店打工,别的话不要瞎说。”

“我知道了,这个还用你告诉吗?”柳峰关上车门,不耐烦地说道。

他的车子一转弯上了高速公路,从我的视野消失了。望着道路上来来往往的汽车和人流,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多日来压在心口上的石头终于落地了,我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一天,柳峰忽然打电话让我和他一起去吃饭。我说,不去了,他在电话里当时就急了:“你自己掂量办,我可是找你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来不来,看你自己了。”

听他这样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想了想,我还是去了。

在新阳路的一家小饭馆里,柳峰在靠窗口的座位上等我。我们以前经常来这里吃饭,和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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