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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的时候还经常被人耻笑角,说我长的那么好看人家把我当第一个靶子,弄死我后角割下来当战利品。

一同被嘲笑的还有锖兔师兄,他是卡特斯族的,脸颊两侧垂着和他头发一样毛茸茸的兔耳,有次理发师搞错差点剪掉他的耳朵。

军队里的直男总有种族偏见者,他们嘲笑锖兔看起软萌软萌的根本就不会杀人。之后军营狩猎比赛时,锖兔一刀斩了发狂的棕熊,一边微笑一遍满身是血的拖着棕熊的尸体从猎物圈里出来。再也没人敢笑话他。

他还特地跑到我在的新兵营,说谁敢欺负我,下场比那头熊还惨。那时把我感动的,真的是想当场给锖兔师兄拉一车好人卡。

可是真菰学姐死了,锖兔师兄替我进集中营,师傅也被变相监视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帮我出头了。

绝对不要认为越漂亮的人越花瓶。

就拿蝴蝶忍和炼狱来说,你要是敢当面说他们颜色花里胡哨啥用都没有,前者能让你前期毫无察觉,后期七窍流血生不如死,完事一脸毫不知情,乐呵呵的给你调制万分难喝的解药。后者一般不放心上,要是放在心上你不得立即焚化当场去世。

讲真,虽然我表面风平浪静,有时还get不到别人的脑回路,但我还是知道一些有关生死的东西。

现在我的身上非常脏,都是硝烟和鲜血的味道,索性衣服的质量非常好,好到我怀疑是不是用合金做的。除了被钢筋穿破一个洞,其他地方磨损的不严重。

这件深蓝带有水花暗纹的过膝的大衣是博士给的,我来罗德岛挺早的,有五年了吧,当时的领导人还不是阿米娅。

过来的一路都挺惊险的,毕竟乌萨斯盘查的严,我趁着军官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