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1/4页)

毛主席人是进了屋 却又朝床上一卧 闭眼假寐 时不时地叹上一声长气 躺了不一会 突然又翻身下床 走到桌前 给周恩来写起信来 他想把会议情况连同心中的苦闷和悲愁全都说给周恩来听 信很快写好了 毛主席再看一遍 喟然长叹道 恩来是个大好人 我又何必把他扯进来呐 叹罢 将信撕了 又朝床上躺去 不一会 又翻身下床 又走到桌子边 他想给朱德写封信 将心中的不平和愤懑完完全全地告诉老伙计 可是写了还不到一页 依旧是一声长叹 自言自语说 他是一个厚道人 我又何苦将他拉扯进来呢 叹罢 将没写完的信揉成一团

就这样 毛主席一连好几天不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就是不停地给人写信 可每一封信都是半途而废 有些是才开了个头就不写了 有些干脆连头都没开 刚产生一个念头 只要朝桌前一坐 便又打消了念头 带着深深的叹息又躺回到床上

几天下来 贺子珍深感孤独寂寞冷清心酸 唯有毛毛这位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的快乐小天使能给居室带来一些生气 贺子珍便让毛毛陪爸爸玩 同时又将自家养的鸡宰杀一两只 炖得糜融的 将稀饭也熬得糜烂的 不时让毛主席滋补身子

尽管如此 毛主席仍旧是独自黄昏依古树 瘪嘴滥吹一管箫 单调苦涩凄凉烦人的箫声 掺和着暮风残霞夕阳夜露晚霜以及心中那无尽的苦闷辛酸委屈愤懑 组成一曲曲呜呜咽咽如泣如诉的悲歌 一股一股地向外喷射 每隔那么几分钟 毛主席就要放下长箫 凄然长叹说 跎蹉岁月 何以为情 何以解忧 唯我长箫 我的这些秀才们哟 什么时候才能抛开那些本本子哟 叹罢 接着又是一阵悲悲切切凄凄惨惨戚戚凉凉的箫声

啊哈 好自在呀 突然传来了周恩来的声音

毛主席心里好一阵激动 忙起身相迎

周恩来笑道 从来没有听说主席爱吹箫嘛 我再弄把胡琴子来 搞个二重奏 哈哈哈哈

毛主席苦笑说 我现在是板凳队员 叫花子穷快活

恩来请坐 贺子珍笑盈盈给周恩来递过一张麻拐凳 说 这一向子他心里连不如法 箫就是他的出气筒 好在眼多

周恩来扑哧一笑 目光扫视一圈 十分惬意地笑道 我是真的好羡慕你有这么一个安静清闲之所呀

毛主席凄然地摇摇头

毛毛叫着周叔叔 一路舞着手跑向周恩来 一脚不稳 跌倒在地 看一眼爸爸 咧嘴干嚎着

毛主席只是稍微看一下儿子 便把眼光看着别处

贺子珍轻轻对毛毛说 自己起来 自己起来

毛毛边哭边艰难地爬起来

哦嗬 碰了炉锅 周恩来笑着大步奔过去 抱起毛毛 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毛毛不哭了 伸着小手捻周恩来的长胡子玩

毛主席呵斥儿子说 没大没细 还不下来

周恩来坐下来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浏阳肥饼 笑眯眯问毛毛 毛毛爱吃饼饼 还是爱吃粑粑

毛毛一看周恩来手中是浏阳肥饼 忙说爱吃饼饼

周恩来哈哈一笑 将浏阳肥饼递给毛毛

毛毛不接 回头看着妈妈

贺子珍笑道 周叔叔又打胜仗喽 快接过周叔叔的战利品 谢谢周叔叔啰

谢谢周叔叔 毛毛接过浏阳肥饼 嘣哧嘣哧吃了起来

周恩来问毛毛 饼饼好吃吗

好吃 毛毛说

周恩来说 毛毛给周叔叔念首诗好吗

好 小毛毛答应着 几扭几扭 挣脱下地 面对周恩来 立正站好 双手背后 鼓起眼睛快速咽下肥饼渣滓 左摇右摆地晃着小脑袋 念起诗来

清早起

向东方

天上有个红太阳

哎哟哟

红太阳

哈哈哈哈 周恩来笑得身子直朝后仰

毛主席看着贺子珍 贺子珍懂砣 朝周恩来说一声你们慢慢扯 牵着毛毛进屋里去了

周恩来端着麻拐凳靠近毛主席 相对而坐 关切地问道 身体还可以吧

毛主席说 这一向子不蛮如法

周恩来点点头 说 多注意点 尤其是晚上要小心着凉

毛主席没吭声 只是深深叹着气

周恩来把声音放得很低 说 对你的批评太过分了 我也受到了指责 他们讲我犯有三条错误 第一条就是不该包庇你 说我丧失了原则 嘻

毛主席苦笑道 我一点也不怪他们 虽然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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