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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睹见两人眼中的神色有异,并且对方目光所指的正是自己手里的那只瓶子,严行之很快也意识到一个问题,连忙扬起手中的瓶子当着两人的面凌空倒了倒,同时解释道:“这瓶是解药,刚刚给你们服下。”

杜、武二人闻言,才算彻底松了口气。明白了己方对严行之有所误解,他们又一齐拱手道了声歉意。而当他们言及谢意时,却见严行之摇头道:“这药是药师留下的,如果他不肯给,我还没有能力配出这种解药。前天的事,药师多有得罪,还请两位大哥原谅。”

虽然杜、武二人对于前天廖世不分青红皂白就下药将他俩迷晕的事的确心存恼怒,但看在廖世救了林杉一命的份上,这俩人倒不会真去找廖世寻仇。此时见严行之代师郑重道歉,从他的话中又能听出,廖世下手虽不讲理,但总算还是手下留情,也就完全断了计较之心了。

道了两声“无妨”,这两人问了廖世的去向,便准备告辞。

而直到此时,他们才注意到,严行之身着单衣,脸色透着种不正常的灰败,似乎是病了,并且应该还病得极重。

严行之是太医局医正唯一的孙儿,他的这重身份,杜、武二人也是知道的。临走时迟疑了一下,侍从杜边忍不住问道:“严公子生病了么?”

“嗯……”提及此事,严行之的目光躲闪了一下,之后才含糊解释了一句:“前几天外出,不慎感染风寒。”

“那严公子快回床上躺下,休息要紧。”侍从武慷赶在杜边前头开口,又藏手在他背后扯了一下他的衣服。

杜边会了意,没有再多说什么,之后两人便一齐拜别严行之。

出了屋,待走远了些,武慷才压低嗓音对杜边说道:“看样子,严家少公子可病得不轻啊,我不认为他只是感染了风寒。”

………(未完待续)

(923)、化被动为主动

杜边闻言微微眯了眯眼,说道:“你刚才扯我衣服的意思,难道不是叫我别管这事?”

“不是,这事我们的确管不着。”武慷摇摇头,沉吟着又道:“严行之跟廖世住在一起,并且他自己也是医界世家子弟,无论如何,自己病了不会料理不好。但你也回想一下他刚才的脸色,总之在我看来,他生病的日子怕是已经不短了。”

听了武慷的这番分析,杜边也思酌起来,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那对于此事,你有什么打算?”

武慷立即回答:“严行之的身份可不一般,此事至少要先禀告林大人知晓。”

杜边问道:“也许他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对旁人宣扬,我们会不会真的管得太多了?”

武慷迟疑了一瞬,随即说道:“不论如何,这事我们必须在林大人面前提一声。”

严家就这一个孙子,林杉本来在三年前就可以拒绝严行之同行往北,但他却没有这么做。如今若是他在北地出了什么事,可想林杉难辞其咎。

杜边思及此处,点了点头认同了好搭档武慷地决定,同时还禁不住感慨了一声:“如果你的这个推测为真,那么前天我们被廖世下药的事也就变得情有可原了,廖老头儿对此应该也正烦恼着吧。”

武慷轻叹一声,“这还真是说不准的事。”

杜边忽然无奈一笑,又道:“说起这个老家伙,若早知他会不请自去,前天我们来时,就不该急着上前敲门找苦头吃。不过……这一晃就是两天过去,也不知道那女探子把自己饿死了没。”

杜边提了一句女探子的事。武慷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忘了这件正事,顿时神色一凝。急道一字:“走。”

……

如果不是刚才陈酒亲自来过,而是第二批林杉的侍卫来催。廖世恐怕会毫不介意再下一次药,再往那连一张草席都没有铺的硌骨木板床上扔两个昏睡的人。

只是顾虑到陈酒是个女子,并且她对于林杉而言,又有着不同常人的某种意义,廖世才忍着没有下手。

不过,廖世是不会相信陈酒带来的那两个侍卫口中所言的。如果按照他们的说法,林杉真的快死了,廖世绝对有理由相信。来找自己的人不会再是用言语请求,而是会直接上手,绑也得把他绑去了。

那些拿自身安危当儿戏的话语很可能是林杉亲口教给下属的,可廖世依然不会相信这套说辞,但他还是动身去了林杉的居所,主要还是因为他要找林杉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

然而当他见到林杉时,却见林杉的气色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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