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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法力支撑,所画的符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效果。 “二姐要杀我,为什么?”胡天翔问出众多胡家人的心思。 倒是最小的胡静云看得最透彻,直接道:“还不是为了公司股权,哥你是最有利的竞争者呗。” “难道是因为前几年千山道长的批语?”松师傅突然想起。 胡殊荣紧跟着开口解释。 胡天翔十八岁成人礼时,昙云观的千山道长受邀来庆贺,道长当时直言胡天翔乃是胡家中福运最深厚之人。 大家都觉得是客气话,哪知胡祈雯竟然会听进心里,还因此起了杀机。 峦星河笑:“道长所说完全属实,胡天翔确实福运绵长,否则早死……无数次了。” “那怎么办,是不是要驱邪才行。”胡殊荣焦急追问。 峦星河摇头:“只要符咒一毁,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梵应嫌弃地将符咒吐出,立即振翅飞出了客厅。 峦星河捡起符咒,缓缓展开。 长方形的符氏上黑色符文密密麻麻,其中空出的一团空隙中写着排字。 “看看是不是你的出生日期。” 胡天翔拿过去一看,阴沉着脸重重点头:“是我。” “管家,你带几个人去把胡祈雯带到客厅来,我亲自问许鸣的下落。” 既然确定是胡祈雯下手,那接下来就该为老管家找失踪的儿子。 胡海眼神陡然一变,嘴角泛起狠厉笑意。 胡家的家事峦星河没有参与必要,与傅盛交换了个眼神后双双起身。 “我们一路颠簸有些疲倦了。” 胡老爷子忙起身,朝峦星河拱了拱手:“我先处理家事,之后再向峦师傅道谢。” “爷爷,我带峦大师去休息。” 胡静云自告奋勇,想要一起走的胡天翔作为当事人被留了下来。 小姑娘蹦蹦跳跳地领着几位客人去公馆客房休息。 就是公馆面积实在大,走了十几分钟都没能到。 松老爷子走得有些气喘,全靠傅盛和松师傅搀扶才勉强往前走着。 峦星河真是哭笑不得,这小姑娘别看年轻轻轻,心眼子倒是不少。 明明出别墅大门就有车专门停在那等着接人,偏生像是没看见似地带人走路。 面上装得热情,心里对他们几个搞封建迷信的“骗子”应该颇有微词。 “哎呀,我怎么忘记叫车了。”胡静云如梦初醒似的拍着脑袋。 峦星河冷眼瞧着。 小姑娘又自顾自地嘻嘻笑起来,吐出舌头调皮地眨眨眼睛:“松叔叔和爷爷不会怪我吧。” 松师傅轻笑一声:“正好锻炼锻炼身体。” 松老爷子无所谓地摆手:“小事而已。”随即话锋一转,眸光冷了下来:“都是自家人自然不会怪你,以后还是不要耍小聪明,免得后悔莫及。” 几个长辈都经过不少大风大浪,小姑娘的那一点点心思哪能看不出。 纯粹是不想计较罢了…… 小心思被拆穿,倒让胡静云更加理直气壮:“不是大师吗!我还以为不需要走路呢。” “梦琪姐说得对,都是一群神棍专门骗我家钱的。” “胡静云,你少胡说八道。” 远远的,胡天翔的怒斥声先一步响起。 青年从还未停稳的车上跳下,努力冲冲地跑上去扯着胡静云往车上送:“你滚回去爷爷有事找你,我来送客人。” 一听爷爷叫,胡静云小脸立刻褪去血色,变得惨白。 峦星河看得感慨不已。 胡家的这几个孩子不论年纪大小,论心狠程度都不是常人能及。 除了胡天翔和口直心快却没什么坏心眼的胡梦琪,其他都……不是善人。 胡静云忐忑不已地上车。 胡天翔猛然重重叹了口气,对几位长辈郑重道歉。 “爷爷从小对我们的教育是能者居之,手段很辣些也没关系,但我们都只学会狠辣,其他都抛之脑后了。” 对此,除峦星河外的三位长辈都深有感触。 傅盛不正是因此差点与子女断绝关系,搬到福慧小区养老。 “都是命……都是命啊!”松老爷子摆手。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在场几人都没资格对其他家评头论足。 “就是怠慢了峦师傅。”松师傅担忧地望向峦星河。 有点本事的师傅都有脾性,今天万一因为这事得罪了峦星河,对他们松家来说简直是灾难。 松老爷子被提醒,慌张地连忙告罪。 峦星河很轻松,一直笑呵呵的。 “当初答应帮胡天翔解决霉运问题,今天算是完成承诺。” “等我忙完家里事就去找您,我是真打算去福慧小区住。”胡天翔歉意地笑笑。 “我当然欢迎你这个福星,以后还能时不时买点彩票什么的。”峦星河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