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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病急乱投医,郝瞬也是万般无奈下只得来问问,就算空跑一趟也总比待在家里等的好。 “道长让你找星河干什么”峦星银显然有着同样的疑问。 “不知道。”郝瞬也一头雾水。 两人都只能将问题的答案抛给峦星河。 石鱼(二更合一) 峦星河有丝诧异, 抓住郝瞬话里的关键人物“道长?” “清谷道人,云清观的清谷道人。”郝瞬有些激动,见两人好像根本没听过的样, 神情更是诧异:“你们竟然没听过清谷道人的名号?” “一定要听过吗?”峦星银满头黑线地反问。 在此之前, 他从小是坚信科学理论长大的唯物青年, 如果不是前些天峦星河摸一摸假古董就有人出一百万的话, 意念坚定如铁。 至于现在…… 峦星银有些动摇, 所以问完也跟着看向了峦星河。 满脸无辜的峦星河眨眨眼,没开口, 只是垂眸看向看似熟睡的孩子,再次对本世界有了重新认识。 携带灵气的法器没有被世界规则排斥,现在又出现煞气。 看来……目光最后落到孩子两手紧紧攥着的拳头,翘起唇角扯出个无声笑意。 这个世界jsg并不简单! “星河,孩子到底怎么了?”不再纠结清谷道人究竟有多出名,郝瞬见峦星河看向婴儿车,连忙追问:“你能看出这孩子究竟是中什么邪了吗?” “孩子……”峦星河伸出食指,从领口挑出个黄色的三角符:“这是哪来的?” 源头就在这张符纸上。 煞气成团,源源不断地向外冒, 很快就如藤蔓般缠绕上了乱星河的手指。 “是平安符的问题?”郝瞬惊诧,下意识伸手去扯, 手刚伸出从旁就多出了只手制止她的动作,峦星河皱了皱眉:“别动!” 两人都被吓了跳。 “这符纸上有孩子的生辰八字,你贸然取下来,孩子立即就得发烧抽搐。”峦星河冷声道。 给符纸的人心思歹毒,吸取孩童身上纯粹的生命力不算, 竟就没想放孩子一命。 “什么意思?”峦星银一脸震惊,完全没听懂。 峦星河把符放回雪糕胸口, 用简单的方式解释了遍情况。 直听得两人一愣一愣,脑子完全没跟上峦星河所说的情况,更别说话里蹦出的那些名词。 煞气、阵法、禁术…… 他们就听明白了是有人故意而为,目的就是想吸取雪糕身上的生命力。 “符是谁给你们的?”峦星河问。 “是我妈……具体我也不知道,等我打电话去问问。” 孩子病重之后家里人才告诉了她情况,在此之前的所有事情,她都一概不知,眼下具体情况只能问家里老人。 所以在峦星河点头下,她赶紧拿出电话给孩子外婆去了个电话。 期间,峦星河突然打开房门,朝外喊了声:“三足,进来。” “呜呜。” 天籁之音响起,三足立即挣脱几双手的揉搓,站起直接从沙发上跳下,摇着尾巴冲了进来。 咔挞—— 房门再次合上,峦星河弯腰把雪糕抱起,抬抬下巴示意三足跟上。 三足明白了峦星河的意思,乖巧跳上大床卧下。 雪糕刚被放下,雪白蓬松的大尾巴立即搭到孩子身上,只露了个脑袋出来。 做完这一切,郝瞬那边电话也差不多结束,阴沉着脸走到了床边:“是孩子外婆贪便宜惹的祸……” 孩子外婆就是个无论什么小便宜都想占的性格,半年前和老姐妹去爬山,中途遇上个在道观门口摆摊的道士。 那道士说为修行途中积攒功德,可免费为家中孩子画驱邪符,前提是得说出详细的生辰八字。 “送完符还能送三炷香和蜡烛,所以我妈和那些阿姨……” 郝瞬越说越无奈,她妈开始的怀疑就因为那些香烛被打散,老老实实把雪糕的八字都说了。 “那你问过那些阿姨家的孩子也有和雪糕同样的事吗?”峦星银问。 “问了,我妈说孩子检查没问题后她就怀疑是符出问题,就给那些姐妹打电话问了。” “只有一个阿姨的孙子这几天发烧去医院输液,其他都没事。” 正因为都没事,所以姥姥才没怀疑到符头上,并且在姥爷想要取下符纸时还阻拦了,要不然……孩子肯定那时就出事了。 峦星河摇头,神色一凛:“郝姐,你快给发烧那家孩子打电话,问问他们孩子的高烧是不是反反复复不见好,而且孩子嘴角破了。” “难道……”郝瞬。 “他们家肯定摘下了孩子的符,孩子承受不住反噬,身体内会一直持续出现破口直至……死亡。”峦星河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