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国城市改造进程,中苏州对老城拆旧建新之风刹车较早,也才避免了全国城市雷同的尴尬,才有苏州城今天媚人的一面,也是保往它不可竞争不可复制的旅游资源。记得去年我曾去过同样有水乡之称的嘉兴,整个城市彻底改造了,己没有多少河道,仅留护城河畔某处仿古建的桥旁少有的几间,挂着红灯笼仅仅可供慕名而来的旅游人拍照留影的几间古民房,其周边竞然是遍布陶瓷砖的欧式造型绿化景观,不远处是全新高大的现代建筑风格商业街。在这个昔日河滨纵横的城市,已无处寻找原有城市历史的痕迹,嘉兴也是历史的文化名城,仅保住了南湖景区中心岛上的景观,古城消失了,文化的遗失太可惜了,全然的文化断层呀!看着那里的一切,让人只有种扼腕痛心说不出的感觉。”余老思虑过后又补充道:“不过嘉兴你还是要去看看的,南湖中心岛上有许多十分珍贵的文物,有乾隆御笔提匾的风雨楼、*一大开会的游船、大书法家米芾的墨迹石刻,还有,按我的记忆应该是现今仅存的明代园林景观,一位张姓叠石大家的叠石,仿虎仿猴的群兽形象的园林遗作,少有的园林景观,要看的。”余老坚定地用力点点头,刘晓深切理解并同感地朝余老默默地用力点着头,列车飞速地向着北方疾驰。 。。

六十四

回到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出版社、熟悉的办公桌椅,满载而归的余启明有股说不出的兴奋,唤发极大热情地终日端坐办公桌、电脑前,戴着花镜在一字一字地组稿件,并翻阅外出期间存下的信件。办公桌上高高的一落稿件和照片,其中有稿件、有咨询信,也有来自各地读者的信件。当他撕开一信封,随着信纸抖露出几张风景照片,一张信纸落满密密麻麻的字,读着信文的余启明原本笑吟吟的面容渐变得紧锁双眉一脸的不悦,他显然被信中所言打动,随着阅读他愈发地拧紧眉头地有些动容,伸手展开彩照片看着。这是几张山野风光照,其中一张为在光秃的山峰上疮痍满目,布满因乱挖掘树木而留下大大小小的坑洞、树木残骸、土石裸露,画面有如古战埸的惨烈状;一张照片是光洁的山脊,仅在悬崖峭壁边稀疏地点缀着少有的几株松柏树;一张照片为一座位于山边用砖石块围拢成,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偌大院落,其间除几间小屋外整个院子里全是堆码很高的干枯死树垛,而旦大多是古松柏枯树;一张照片为在己显光秃的悬崖峭壁处,有人身背、手提工具自山顶用绳索向山腰间系下,在半山处有人在一株粗壮的老松树边锯着,山下的几人正翘首相望;照片里表明那些发财心切又不懂植物生长规律的窃树贼人,乱伐胡挖的后果;看看照片再读信文余老越发地激动起来,只见他忽地一下把手中的照片摔到办公桌上,气恼地望着前方,过了一会儿才又重拿起信封细细地读着落款的地址。满脸无奈地摇晃着头一屁股坐下,不语。

一时期沉寂无语的余启明,脑中一个曾有过的却模糊的念头渐渐地浮出,一点点地明朗起来,他抿着的双唇与紧锁的双眉也渐渐张开,舒展。此刻眼前的令人触目惊心的照片和感人肺腑的信文,让他终于明白了:在回北京列车上搅拢他心不安神不宁,令他焦虑的,就是眼前一切所表明问题的深层原因所在。他仿佛又重见乘火车回京沿途所闻所见,如此众多的青山硬是被人齐刷刷“切”下一半,露出白花花的断壁残垣与残留的青山直楞楞对峙着,裸露的山石仿若狰狞的怪物,似乎是要吞食山下的绿水田地。刺人眼伤人心的景象让他一下子记起,那些各地城郊山地别墅群,曾令许多人羡慕不己的财富的象征,开山填壑地依山而建,由水泥、山石、瓷砖、塑钢组合的小洋楼,这其实……他突然明了式样中看的欧式建筑,恰是一座座的“开山之作”。现如今的人呀,真真的是太过分了,人类本应顺应山野平川,依山傍水地居住生息繁衍,而今却为了显示财力满足物欲,竞然可以肆意地破坏山林植被,不计后果地“开山劈地”地大造人工景区,尽然以个人独居山中,占尽山光水色为荣。结果是如此众多的群体,弄得现在大地上的山,不再象古画中的青山那样,或雄伟或幽深,观后令人发思古幽情,河水也不再有书中描写那样清澈,渴了的行者随时俯身捧水而饮的画面。“现在这人?!太不是东西!”“总讲山是大地脊梁,可现如今硬是掘坟墓似地挖山不止,挖得都露出了脊梁骨了,真是混蛋之极!”一向儒雅风范的余老从来不出口不逊的,此时此刻想到这歧愧对前人、后人的恶行,他不禁暗骂了起来。

内心痛快地感慨之后,一句似歌词般的反问句式的话:“我拿什么拯救你”,某著名作家时下很流行新作的书名,鬼使神差般地闯入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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