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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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住的那个青年旅社,跟前几天比起来落差很大,我们选了单间,其他的根本就没有门,跟教室一样,就是把桌椅换成了上下铺。不过,象当地所有的住宅一样,有个巨大的花园,棕榈树一丛又一丛,院子中间有个游泳池。旅店的大厅,跟家里的客厅差不多,有一面墙上,贴了好多人的照片和留言,印象很深的是一张用烟头烫掉关键部位的裸照,旁边写着:你可是瘾君子,可以是同性恋,可以有艾滋病,但是都不妨碍我们可以是朋友。刚看到它,我哪里都不敢碰了,恨不得漂浮在空中,脚都不想落地,可是看到旅社里的其他人,有从日本来的,有从荷兰来的,大家都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我觉着很惭愧。

说到吃饭,有一天,我们正琢磨着怎么祭五脏庙呢。隔壁单间的住着一对夫妇,带着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他们从外面购物回来,买了一张巨大的意大利馅饼坯,然后那女的到厨房去煮了一袋子菠菜,捞出来铺到饼坯上,一家三口就津津有味的吃了。我看着觉着很噎,对老公说:“不行,我得弄点西红柿疙瘩汤去。”结帐的时候,我把剩余的清凉油送给了老板娘。来的时候,听说非洲人民非常喜欢清凉油,遇到匪徒,没钱奉上清凉油也可以买路走,不论真假,反正穷家富路,我们带了三、四十个清凉油,像钱一样,被我塞到行李的各个角落,如今就要飞回北京了,干脆留个人情吧。小时候,听人说过,外国人把清凉油抹面包吃,不知真假,没见过。老板娘看到清凉油,很欢喜的样子,当下打开一盒,用拇指按下去,一下就捻出蚕豆那么大一块,抹到太阳穴上,我们闻着都要晕了。事后总结小马过河的经验:非洲人民极其喜欢清凉油,但是当地的商店里到处都有卖清凉油的,很便宜,所以歹徒肯定只要钱或者要命和清凉油。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家乡话

有时候,走在路上,忽然听到某个角落里有人说汉语,马上就会寻声望去,心底里油然升起一股亲切感。要是碰巧是北京话儿,恨不得就要冲上去拥抱一下了,要是有人看我是黑发黑眼上来就跟我说广东话,我就气哼哼地只用英文回应,诺大个中国,诺多种方言,你老大也太夜郎了吧。

前一段,认识了一个从南京来探亲的老婆婆,聊了几句问我从哪个城市来的,我答北京,老婆婆说:“哎呦,要不怎么普通话说得这么好听。”听得我美滋滋的,我的京腔本来就是后天学来的,遇到讲京腔的才会对上几句。一下子想起来一个小笑话,以前上班的公司,有很多从各地调来的同事,平常大家都讲普通话,一拿起电话打回家,立刻就变成家乡话了。有一次,在等电梯的功夫,旁边一个上海来的同事在讲电话,电梯来了,他大声地说:“好了,我要下班了,咱们明——儿——再说吧!”北京话讲“明儿”是一个音,这位老兄像念独白一样,真真切切一个音都不差地读出来了。唉,真是的,这笑话,只有说出来才有喷饭的效果。

另有一个天津来的小帅哥,普通话说得咯咯的,有一天,服务器宕机了,哥哥着急地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哎呀,姐(洁音)姐(洁音),出大事(四儿)了。”同事们一愣,笑成了一锅粥。

我自己觉着天津话很有幽默感。有朋友去天津吃海鲜去,一路上来回问路,就学会了一句,再碰到路口,就去问:“兄弟,你知道XXX呢么走吗?”那人上下大量了一下朋友,愤而大骂:“你不天(四声)津人吗,蒙(三声)谁(Sei)啊?!”

在加拿大,十二岁以下的儿童不允许单独在家,如果父母有事外出,都得把孩子送到阿姨家里去。(北京话,管保姆叫阿姨)。中国人的孩子,也不知怎么,离了妈妈总要使劲地嚎哭,不活了一样。朋友去接她女儿的时候,阿姨好奇地问:“你女儿到底喜欢什么样的ball(球)啊,老是哭着喊‘Bao,Bao(抱)’的,我把家里所有的ball都给她了,她还是不高兴了。”不知道洋人孩子哭了要什么,反正中国人的孩子哭了,一味地就想钻进大人的怀抱里,一个球管球用啊。讲这个段子给一个性似郭靖般纯良的朋友听,她竟然说:“这么小的孩子,要看‘报’干吗啊。” 遇了到一个筋的人,真是让讲笑话的人跺脚。

秃顶云云

干吗老说烦恼丝,又不是出家人,莫说三千,少了一半都够让人尴尬的。谢顶真是一件让人泄气的事情,尤其是让男人泄气的事情,看客不说,谢顶的人自己就觉着矮人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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