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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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开路”去了,母亲就经常将淘气的我寄托在小河下游一里外,河流倒角拐弯处的关家去。也不知道是两家到底是什么亲戚关系,反正母亲硬让我喊那高高大大的关山权做“表叔”。

关表叔老霜着一张马脸,就像你借他陈大谷,还他老鼠屎似的,可母亲活儿忙不过来时我就得去他家。后来,慢慢地我也盼望着能早些去了,原因是关家小女儿关银花可是个小美人坯子,我和她玩耍就渐渐有了些孩童“耍家家“的意趣。不管是套鸟抓鱼,还是吹笛躲猫猫,她总亲亲热热和我黏在一起,形影不离,算是我儿时的铁杆fans和甩不掉的尾巴。妈妈也经常逗我说:“妹妹小你一岁,你要好好待她,将来要娶过来给你做媳妇的哟。”

一个闷热的下午,关表叔将小妹妹送到我家里来玩耍,妈妈和我都好一阵兴奋。妈妈亲亲热热地给关表叔倒了杯茶,特意洗了洗脸,脸上就红扑扑的,现出娇羞的神情。她大声告诫我要带好妹妹,只准在院子里玩耍,不准乱跑,就急急和关表叔“嘎”地一声将房门关得紧紧的了。

我很自豪地带着关银花在院子里疯跑了几圈,又拿出我最钟爱的木手枪玩具送给她,后来我俩就开始玩躲猫猫。小时候我特别好胜,又何况自家的旮旮旯旯我都熟悉啊,就想着一定躲藏好身影,不要让妹妹找到我的藏身之所。

轻手轻脚钻过吊脚楼,又艰难地翻过一大堆柴火旁,我悄悄藏到了几根大木材的后面,得意地屏住了呼吸。突然,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哼哼”声,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压抑着,喷涌着,以至感觉完全变了人的腔调。

“嗯……嗯…嗯哟……嗯嗯……啊……”

听上去声音很熟悉,我开始怀疑那是母亲的声音。难道会是关表叔在欺负母亲吗?

我忐忑不安地轻轻将屋后的窗户纸,用沾湿的小指头戳了个小窟窿,将一只小眼睛贴上去,终于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屋内的情形——床上一棕一白两条人体紧紧缠箍在一起。关表叔奋起力扭动下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后背和屁股墩上的肌肉高高鼓起;母亲*的身体雪白耀眼,浑身大汗淋漓,头发凌乱,在表叔身下蠕动、挣扎、喘息……母亲被压迫着,就像不断竭力做出翻身而起的动作。

敢欺负我母亲!我不假思索对着窗户怒声大吼起来:“坏蛋——坏蛋!你给我出来!”

关表叔慌慌张张地转过脸,惊恐地张望了一下,就抖抖索索地赶忙穿衣服,出屋后神情还相当尴尬,脸上堆起了层层叠叠的肉皮笑着,讨好地伸出双手抱起我。我不依不饶,懊恼地用小手拼命地捶打他。母亲一边整理着衣服,虎着脸,跟了出来,见状她喝道:“快停手,莫打表叔,表叔说赶场回来要给你买新衣服呢!”虽说将信将疑,可既然母亲都已经动怒阻止了,我也只好迟迟疑疑地松开了小手。

关表叔果然给我买了件很漂亮的新衣服,但是,显然我还是不太搞得明白:为什么表叔可以那样欺负妈妈呢?后来我和关银花两人费尽心思,经过一番刻苦的研究探讨后才弄明白:原来她爸是生产队长,是个官咧!

母亲的不贞行为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可泯灭的印象,也可以说正是母亲的不贞,让我发誓并最终走上了今后那条坎坷崎岖的人生之路。

七岁时,父母送我进生产队的“队办小学”里读书,那个劳动能力最差的“吴跛子”被生产队指派当了我们的老师,一个学期教下来,十几个孩子中竟然只有我能写全“毛主席万岁”五个汉字。“吴跛子”却颇为自得地说:“这孩子最堪造就,将来必定会有大出息的。”

一日“吴跛子”突发奇想,想挨个询问学生们的人生理想。那些同学有的要当科学家,有的要当司机,有的要当军官,还有的想当供销社卖货的“同志”。最后他才问到了我,我脑子里突然想到关表叔可以欺负妈妈,爬到妈妈的白肚皮上肆意妄为,还不就是因为他是官吗?而最大的官当然是“毛主席”,于是我的人生理想随即脱口而出,朗声答道:“我将来要当毛主席!”

“吴跛子”当场就差点*而亡了。 。。

第四章 世袭贫穷基因

我是到村里读小学的时候,才完全弄清楚了自身贫困的生活处境。

原本所有的中国人都心安理得地穷困着,可正当固守贫穷而自豪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时,僵局不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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