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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范畴。其中有三个是我们从一些主要的幸福感调查中总结出来的,即个人生活的幸福感、工作的幸福感和财政金融上的幸福感。除了这三种幸福感,我们还增加了第四种幸福感,也就是居住地的幸福感。这个调查直接问及人们对于自己社区的满意程度、在社区的一些经历和期望、留下或者搬迁的意向、是否会向自己的亲戚朋友推荐该社区。

随后我们着眼于那些可能影响社区满意程度和人们总体幸福感的地点因素,就当地的就业市场、学校教育、卫生保健、文化艺术、公园及户外场所等其他因素进行提问。最终我们就幸福感和社区满意程度提出了100多个问题,涉及我们所能想到的方方面面。我们进行了预备调查并且对数据进行了详细的分析,以保证我们最终得出的答案能够如实地反映我们想要验证的观念和理论。在2005年夏季的第一次调查中,美国22个城市中的2300人接受了调查。一年之后的后续调查涉及的群体更广,全美大约8000个社区中有超过27000人接受了调查。这些样本涵盖了各种收入水平、职业类型、年龄阶段、民族种族、家庭类型、性别取向和教育水平的人。 。 想看书来

幸福闪光的地方(3)

我们的研究成果还表明,居住地点对于我们的幸福感极为重要。居住地点、人际关系和工作一并构成我们幸福三角形的三个角。当受访者被要求根据工作、经济状况、个人生活和地点等因素对幸福指数从1到5进行评分时,地点因素共得分,仅次于个人生活因素(分)和工作因素(分),然而却高于经济因素(分)。

为了更加准确地衡量这些因素是如何相互作用和影响幸福感的,卡耐基梅隆学院的伊伦?迪娜格里(Irene Tinagli)和我一起进行了多变量数据分析,包括对居住地满意程度、工作岗位满意度和经济状况满意度的衡量,对压力感和安全感的衡量,以及对年龄、民族、性别和收入等人口统计学因素的控制变量衡量。

根据迪娜格里的分析,居住地、经济状况和工作满意度在总体生活满意程度变量中占四分之一,这从统计学角度看是一个很大的比例。并且我们发现包括收入在内的所有这些人口统计学因素整合起来只占总体生活满意程度变量的,因此四分之一这个比例的重要性就更为明显了。与教育或者收入相比,我们的居住地对于幸福感的影响更为明显。

当我们从另一方面来衡量幸福时,这一点又得到进一步的证实。更多的沮丧和压力反映出更低的幸福感或者满意程度。不管是在美国还是世界各地,压力都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受访者中有超过三分之二的人表示自己至少有中度压力,有11%的人称自己有“严重”压力。但是几乎没有人认为居住地是压力的来源。当被问及是什么让他们感到压力最大时,30%以上的人认为是工作,20%认为是经济状况,13%认为是家庭,10%认为是健康,8%认为是犯罪,只有3%的人认为居住地本身是生活压力的来源之一。在所有可能导致压力的因素当中,居住地的排名绝对靠后。

迪娜格里和我同时也注意过其他因素,如收入、教育、年龄和性别是如何影响我们对于居住地的满意程度的。调查结果表明以下一些明显的趋势:

收入:通常来说,收入在我们对社区满意程度方面的影响相对较小。但是当我们锁定某一特定的收入群时,很明显,至少在某种程度上社区满意程度与收入成正比。在年收入不足2万美元的人中,仅有43%表明对自己的社区满意或者非常满意。而对于年收入在2万~4万美元的人群中,这一百分比上升到了56%;在收入为4万~6万美元的人中有65%;年收入6万~10万美元的人中有72%;而在年收入为10万~15万美元的人中达到最高值——77%,然后随着收入继续上涨,这一百分比开始呈下降趋势。

住房所有权:很有趣的是,一方面绝大部分人认为有房是所谓的美国梦的核心所在,另一方面,调查结果却表明,实际上租房者对自己社区的满意度比有房者略高。

教育:大部分研究发现教育与职业和财务上的满意度密不可分。人们受教育越多,就越容易感到职业和财务上的满足。迪娜格里同时还发现,教育和对居住地的满意程度也存在积极的关联。73%有研究生学历的人和68%有大学本科学历的人对自己的社区满意或者很满意,而在高中以下学历的人中,这一比例为57%,仅有高中学历的人中,比例为63%。相反,这些没有高中学历的人对于居住地不满的比例比有高中学历的人高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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