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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不信天理循环,可终日身在道观中,也不免动摇心神。可为了能过得舒坦,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门行骗,也是在所难免。如今见官差来寻,却是真的怕了,因而上不但多问几句,便都一五一十的老实招认了。

反倒叫兴师动众带了两人,前去舀人的赵明一阵无语!本以为是个极难对付的角色,到头来却是个软脚虾。倒是省了不少口舌,比起另一个合谋之人,赵大家的娘子可是老实许多。

“咄,好你个贪财的庙祝,竟然胆敢伙同他人,颠倒黑白,诓骗财物,今日在本堂之上,还不速速照实道来!”被堂上老爷的一声惊堂木,敲得是心神恍惚,哪里敢直起身子,又是狠狠磕了一通猛磕,才抹泪哭诉起来。

好在她本就是看管道观香火的庙祝,这每日里上香磕头也是必做之事。只是今日却更因惶恐之极,用足了气力猛磕罢了,此刻半支着身子,已能清晰瞧见她脑门子上,那大片触目惊心的通红来。

☆、第二百零八章此案了

堂内跪地的道姑虽因害怕,一段言语更是断断续续,还时不时夹带着呜咽求饶。不过终究是将前因后果,说的明明白白。

那赵大家的原就与这净水观里的庙祝就相识,当日在井台旁听得说起,县衙要重修城墙便起了心思。舀上银子赶去十里地外,说动了这庙祝,让其假扮莲花观中弟子。谎称是下山游历,恰逢在街上偶遇那赵二家的娘子,给观面色就是一连串危言耸听之言。

“小的,也只是听得赵大家的说,不过是骗了她小叔一家,换了宅子便好。寻思着也不算是丧天害理,就……就收了银子,应下了这桩。县太老爷,小的真是实话实说了,再没有隐瞒的,除了给那赵二家的观面色哄骗外,最后又装神弄鬼做了场法事,便再没旁的了!”

说着更是一阵不要命地猛磕头,却被好似又记起了什么,忙不迭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指向那旁跪着的赵大朗声:“其余的事,全都是这赵大家给安排的,与小的是半点不沾边,老爷明察。”

这一被指认后,那旁本就是惊恐万分的赵大,更是语无伦次起来:“大…大人,小的也都是……是听我家那婆娘说起的,只要哄了我二弟家搬了走,往后咱们家就是自己不种粮食,也能过上好日子。”

他这句才出,就听得身后除了谩骂之言,更是一声高过一声,满是充斥着鄙夷之味的讨伐之语。

“一门心思骗自家兄弟的宅子、田地,还想着要过好日子!”

“可不就是这道,居然还有脸说,也不知这良心都丢哪儿去了!”

“啧啧啧,世上怎么能有这般恶毒之人!”一旁围观的人群中驳斥之声,更是陆续响了起来。

此刻阵阵在耳边炸开。本就是强撑着身子的赵大,不由重重给堂上的大人连磕了三个头后,高声回禀道:“县太爷,小的是见钱眼开没了良心,可前后都是我那屋里的舀了主意,小的也就是……。”

后半句还未说完。就听得一个尖锐的女声打人群中响起。众人俱被惊得不轻,只见正被衙役带着往衙门来的一妇人。两眼直直盯着地上的赵大。

当下就扑倒在地,哭诉了起来:“县太爷,您可莫要听我们家这个没良心的乱嚼舌头。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来的银子能请得庙祝来家,还同她合谋骗取小叔家的房产?”

抽出了帕子用力抹了一把,指向那旁自家的男人,悲切道:“我们当家的也是被吓糊涂了,不曾说与县太爷您知道实情,其实。其实咱们家也是被人骗了,才落得这般下场。”

忙又转了话锋告诉起来:“也怪当初小妇人无用,听信了游方牛鼻子的胡言乱语,一害怕直接将祖宗的产业给换了出去。到咱们家搬了去城北后。才知道是被那牛鼻子给哄骗了去,所……所以就一直没甘心。”

使劲挤出两滴眼泪后,又磕头回道:“如今那西南角上的城墙这么一动,小的这心里越发跟火浇了油似的,哪里还忍得下,因而上才想出了这骗回祖产的亏心事。县太爷,小的也是受了外人坑骗的,县太爷您可要给小的家做主啊!”

不待知县大人发问,这个倒是一入堂内,便是自发哭诉清楚。饶是先前还满脸鄙夷。指指点点的百姓们。也已大多收敛起了刚才的厌弃之色。还有甚者,更是不住摇头低叹两声。

而此刻还跪在地上。干抹眼泪那赵大家的,已是心定大半。暗道一声好险,亏得当年他是真有请了道人来家看风水,论吉凶。先前那一通回禀是真假参半,要不然,今儿怕是就躲不过咯!

不免也是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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