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其他三人看着面前这个奥运会自由体操选手全部静音,有他这一套难度系数100的高超动作,奥运冠军看来是没跑了。

好说歹说,一个礼拜后,方辰熙总算原谅了大炮。但是床是没法睡了,只能跟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换了床铺,外加大炮赔罪的一顿烧肉放题。其实王文俊看到这个结果后心里咯噔一下,因为这无异于给大炮创造了更好的优越条件,从此不必再有顾忌,只要编排出新动作就可以把小倩找来比划比划,从此以后也不知道会在这间狭小的宿舍里出现多少条形形色色的女式*,乃至到最后小倩连*都懒得穿了就轻车熟路地就来了。王文俊感到后脊梁一阵紧似一阵地冒冷汗,觉得大家这是在助纣为虐,但是稀薄的正义感却还是没有抵挡住令人神往的烧肉放题攻势。

烧肉,放题,这两个都是日语。先来解释烧肉,翻译成中文就是烤肉,相比之下还是中文的“烤”字比日语的“烧”字要合适;放题,就是自助的意思,即在某个规定的时间之内,对某些特定的餐食,以某个固定的价钱获得尽情随意吃喝的权利。

“每人三千五,两个小时之内,肉随便吃!啤酒随便喝!怎么样!”大炮最终以付出一万四千日元的代价暂时平息其他三个受害者心头的怒火,取而代之以熊熊燃烧的炭火。

两个小时之内肉随便吃。没有人能拒绝这个诱人的条件,此刻,对于王文俊他们来说,滴着芳香油汁的烤牛肉比石榴裙的吸引力还要大。因为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尝试过这么吃肉了,连做梦都想。

“还是哥们够意思吧。其实想想,咱们都太老土了,花上三千五吃顿烤肉还算计个屁啊?妈的,嘴巴都淡出鸟来了还犹豫个六啊。该吃吃,该花花!我是混明白了,这钱不在于攒,而在于挣。再靠下去,咱们哥们都得TMD客死他乡,死于营养不良,说出去不得让人笑话死了。”

对美好烤肉的无限遐想以及大炮慷慨激昂的演说彻底勾起了众人的情绪,也把“肉球事件”撇在了一旁。四个人从头天晚上就开始合计明天的战术,据说可吃的品种不少,不但有肉,还有例如烤洋葱烤大头菜之类的蔬菜以及一些沙拉或小菜。这先吃什么,后吃什么,怎么吃,怎么烤,怎么烤才能保证在规定的时间内烤熟最多量的肉等等,诸如此类的技术环节四人一直讨论到凌晨一点半。场面火爆得比“捉奸”当天还要热烈,部队的士气十分高涨,有信心明天打一场能够载入历史档案的光辉战役。

实战与理论总是有一定的差距,非得实战与理论相结合才能得到最佳的战果。

手执烤肉用的铁夹子的大炮并没有采用通用的翻来覆去式烤法,而是将一整盘子的牛肉看也不看地一股脑倒入桌子正中的炉盘,然后用手中的铁夹子作炒勺状大开大合地炒起肉来,但是炒法又与真正的炒勺不同,技巧和手法是用铁夹子将炉盘上的牛肉无规律地拨弄几下后夹起,抖动一二后再松开,这样做的功效是使肉不至于粘在一起,尽可能扩大肉片的受热面积不至于烤糊。

大炮由于要伺候其他三位大爷,所以每盘子肉顶多吃上一口就没了,炒慢了还得被其他三个狼吞虎咽的大爷抬起野兽进食般的脸呵斥,郁闷极了,但又不敢违抗,只好将满腔怒火发泄在随便喝的生啤上,不到一个小时,他自己就喝下了六大杯生啤,肚子胀得难受。

“哎哎哎!我说,没有这么玩的啊!你们打不打算让我吃啊?再喝我就好吐了!”大炮尥蹶子不干了,把被炭火烤得通红的铁夹子扔在厚重的实木桌子上抱起手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老子不伺候了!

“谁没让你吃了?好,我来烤。”说着,王文俊拾起他扔在桌子上的铁夹子。王文俊这是故意卖个人情给大炮,一来惩罚得差不多了,二来自己的嗓子眼再也无法塞进一片牛肉了,撑得属实难受,正好消化消化食。

这家烧肉店的门上方挂着一大块由实木制作的招牌,上面刻着两个深陷有力的大字“魔王”。王文俊他们不觉得都笑了,这个名称挺有个性。入口处安放着四张实木桌子,每个桌子能坐四至六人;另一侧是两张矮桌,地板上放着厚厚的坐垫,而且整个区域比店内的地面要下去一块,形成了一个相对独立的小空间,这是供那些喜欢脱掉鞋盘腿吃饭的客人坐的和式坐席;再往里来,是一大块宽阔的空间,此处有六张和式坐席,不过都建在一个由榻榻米达成的高约半米的台子上,又是一种风格。王文俊他们自然不习惯脱鞋,选在入口处第二排的靠墙一侧的高桌,而与他们平行相对的那桌下陷式和式坐席上坐了两男两女四个日本年轻人,大概是两对情侣。这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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