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这世间的爱恨,爱极而有恨,恨极而有欲,**到头却不过还是一个爱字。

执着是魔障,想解脱,便只有,你放过自己,我放过你!

许墨想,这一生,赵氏都会记住简静。而简静,不过是下不了手杀她,只好杀了自己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看了少年派,觉得人的信念,和坚持很重要。

简静其实就像是那只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流下哭的撕心裂肺的赵氏。

这便是他要的。

☆、48

赵氏最后怒极攻心昏死了过去;简单并没杀她,许墨看得出来,简单很伤心,也许简静真有万般不是;可那终归是他唯一的亲人。

简静死后,许砂没只会许墨便回了府,当即哭晕了过去,也由此让人知晓她怀了遗腹子。

赵家除了被救走的王妃和赵氏,满门抄斩,而钱家身为参与者,和赵家同罪;连钱氏也没幸免。当政变的肃杀过去,燕京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听说边疆还有平阳王的残余兵;太子的意思是等简静三天出棺之后让简单赶去解决。

简单答应,不过在去之前,先把帅印交还了朝廷。而许墨因为脚伤了筋骨,手上被多处烫伤,并没参与后续的事,论功行赏那日也没去。

简静的后事虽然是简单在料理,许砂却也没闲着,几乎每次出现都哭倒在灵堂前。许墨被人扶着去看过一次,对于许砂的心情她懂,失去丈夫,她现在唯一能依附的就是孩子,和地位。然而侯府的爵位是世袭,依照当初赵氏的说法,谁先生了侯府第一个孩子谁就能世袭爵位,现在她怀了孩子,这爵位自然是简静的,子承父业,她是在委婉的向简单表明,她们孤儿寡母不容易,希望简单不要争这爵位。

许砂很聪明,她懂得怎样才能站在有力的位置上,不管简静是怎么死的,为何死的,在外人眼里都是为叛乱死的,死者最大,而死者的遗孤最能让人同情。

这个时候,若简单世袭爵位,定会让人指着脊梁骨骂。

其实许墨很清楚,在简单得知简静还有血脉尚存人间之后,便绝不会世袭爵位,他那样的人,与其让他接手祖宗留下的功勋,他更倾向于自己挣一份家业给后人。

所以,许砂的算计,实乃没必要。

简静出棺后,简单出征的日子便敲定。隔日出发,那天许墨起的很早,不过碍于伤口发炎,便躺在床上没动弹。张月月早早端了清水过来,又找出干净的纱布和去炎症的药膏,准备帮她彻底清理一下发炎的部分。

许墨起身,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伤口发炎,痛的她几个晚上都睡不着,现在她困得厉害。

脚被放进热水里泡着,张月月显然是个中好手,对处理伤口很得心应手。许墨迷迷糊糊中也没觉得太痛,就这样歪靠在床头小憩了会儿。

不过没睡多久,就被手指上的伤口痛醒了。许墨痛的不觉睁开眼,却发现是简单在帮他挑手上的水泡,想是听见她闷哼,简单连忙收回了手中的银针。

“可是很痛?”见许墨醒来,他略不自在地问了问。

许墨举着满是水泡的手看了两眼,见他满脸的窘色,不觉笑着调侃道:“你技术没有月月好。”

“那个……她去师兄那里拿防止化脓的伤药了。”简单耳根微红,没敢看许墨的眼睛。

许墨看着他,没做声,不过最终把手往他面前伸了伸。

简单会意,敛下眼帘,默不作声继续帮许墨挑着手上的水泡。

“什么时候走?”想是屋里太过安静,许墨也觉得不自在,便找了个话题出来。

简单没意外她如此问,如实答道:“幺儿今日刚出棺,太子的意思是明天在走,我打算晚上就出发,平阳王在边疆势力不容小看,我怕拖久了更难解决。”

“我那日听太太的话,平阳王好像还有一个儿子在西岐,这些年边疆战事不断,想来这个世子也不简单,你还是找人多注意些比较好。”许墨分析过现在的局势,平阳王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就算兵变,估计也不怎么好对付。

简单颇为震惊抬眼,想来这件事他也未耳闻,“竟然有这事?我得让人去查查。”

“应该是真的,那日听太太亲口说的。”许墨想起那日的话,多少能肯定,“只是这事这么多年没人知晓,想来也不好查,不如你让人去探探太太的口风?”

简单挑水泡的手微愣,半晌才说道:“她……疯了。”

“她倒是干脆。”许墨也微愣了愣,赵氏疯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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