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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已经派人去崤城打探军情;也派斥候去谷水以南、崤城以北的崇山峻岭间寻找叛军踪迹;但因为天黑;山路难行;估计午夜前很难得到回音。”郑元寿焦虑不安地说道;“某相信斥候;只是事关重大;某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不敢告之同轨公;以免背上谎报军情惑乱军心之罪名。”

韦福奖马上听出了弦外之音;急切问道;“莘公确定午夜后;你的斥候能从谷水南岸安全返回?”

“某不能确定。”郑元寿摇头叹道;“如果谷水南岸当真藏有数万叛军;斥候必定有去无回。”

“如此说来;假若天亮后;斥候都没有回来;踪迹全无;便可证明这个消息是真的?”韦福奖追问道。

郑元寿苦笑;“等不到天亮了。如果数万叛军藏在谷水南岸的崇山峻岭中;他们今夜就会突袭渑池;烧毁城外的大军粮草;断绝大军的退路。”

独孤武都和韦福奖相顾失色。此事重大;关系到西京大军的存亡;出于谨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未雨绸缪早作防备也是一件好事。

“莘公;计将何出?”独孤武都再不迟疑;果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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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子夜之后

六月二十九;子夜。

李风云、李密并肩站在谷水南岸的山林中;遥看北岸那绵延数里的美丽“星海”。

李风云平静如水;李密却有些紧张。今夜这一仗风险很大;一旦杨玄感未能在谷伯壁、千秋亭一线拖住西京大军;那么联盟军队在攻击过程中必会遭到对手的疯狂反击;最终就算烧掉了西京大军的粮草辎重;却无法完成对西京大军的包围;只能任由对手逃之夭夭。

袁安匆匆而来;气喘吁吁;“斥候急报;小新安城的卫府军正在向千秋亭方向推进;如果他们的目的地是千秋亭;那么当我们攻打渑池时;西京大军距离我们就有七十余里;这可以给我们赢得更多的攻击时间。”

“可有越公(杨玄感)的最新消息?”李密急切问道。

袁安摇头。两军相距过远;地形又过于复杂;黑夜里若想保持联系难度太大了;虽然今夜这一仗关系重大;甚至可能直接决定了未来局势的走向;但没办法;现在只能依靠彼此间的信任和默契了;另外还要看运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运气不好;一切都白搭。

“不知越公那边战事如何?”李密忧心忡忡地说道;“如果卫文升不愿再战;退守千秋亭;那就要看越公是否愿意倾力猛攻了。”停了一下;他又自我安慰道;“卫文升掘了老越公的墓;与杨氏兄弟结下了死仇;就算他想休息半夜;但杨氏兄弟不会答应;不眠不休也要与其血战到底。”

“你不要担心越公。”李风云亲昵地拍了拍李密的后背;笑着说道;“西京大军今天攻得很猛;很坚决;显然卫文升已经迫不及待了;打算连夜杀到函谷关下;所以越公即便在谷伯壁有所保留;但面对西京大军的猛烈攻击;他也只能浴血奋战。两人一旦陷入死战就无法收手;谁退谁败。这从小新安城的卫府军连夜赶赴千秋亭就能看出来;卫文升打出真火了;不但要连夜作战;还要帐下诸军轮番上阵以保证充沛体力。”

李密连连颔首;紧张的心情有所舒缓;“只要西京大军的主力全部进入千秋亭、谷伯壁一线;我们必能在渑池战场上大获全胜。”

李密话音刚落;袁安就说了一句让他心惊肉跳的话;“据斥候禀报;渑池方向有异动。”

“何种异动?”李密急忙问道。

“渑池方向的卫府军突然加强了谷水南岸的警戒;巡夜的步、骑卫士有所增加。”袁安说道;“另外还有一些满载粮草武器的辎重车突然进城了;不知是何原因。”

“辎重车半夜进城?”李密转头看了一眼李风云;疑惑地问道;“难道有人走漏了消息?”

“消息肯定没有走漏;否则现在渑池城外就不会有这样美丽的夜景了。”李风云不以为然;抬手指指远处璀璨“星海”;语气平淡地说道;“我们两万多人的大军由函谷关西进;再渡过谷水藏匿崤城;或多或少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相反;如果踪迹全无;对手毫无防备;那才叫异常。”

李密对此不敢苟同;对手既然有所察觉;有所防备;自己这边的攻击之策也要相应地做出调整;“我们潜伏的时间越长;暴露的可能越大;而这个风险我们谁都承担不起;一旦出事必然危及到两万多将士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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