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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开朗、乐天、喜静、特立独行,狂狷不羁且敢于反潮流;

行动:从不参加婚丧嫁娶及一些自认为庸俗的应酬,即便最要好的朋友也难以突破这一人生准则;

嗜好:文物和古代字画的收藏;

交友之道:憎恶天下一切伪善之人,崇敬人间所有善良、正直的先哲。

衣食住行:不穿燕尾服,不事铺张,简单的饮食即可度日,有豪宅两幢,早在青年时就有私家车,堪称文人中的富翁。

述评

“是顽童、是战士、是善霸、是文化基督山、是社会罗宾汉、是侠骨柔情的大作家兼大坐牢家;另一方面,他是坦白的思想家、挖黑的历史家,同时是黑白分明的文章大家。”这是外界对李敖的总体评价。他一生中的侠义、嫉恶如仇的为人之道,当然值得称道。然而李敖对生活的执着,在世态炎凉与曲折多变的环境中,他特立独行的从文为人之道,他丰富多彩的人生,他的亲情,不是几句话就可以概括的。在这一部分,我们可以从多个角度,看到生活中李敖做人做事的感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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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述:《文星》时代的朋友(1)

《文星》时代的朋友

李敖在服兵役后,经萧孟能介绍进入当时在台湾小有名气的《文星》杂志,在此期间,李敖不仅以雄文杀上文坛,同时他在这家杂志里也结识了许多文友。若干年后,李敖回忆这些朋友时,仍然难免流露出他的率真与友爱。李敖在回忆录中写道:

“在文星时代,结识了不少人,其中最有趣的首推居浩然。 我早在台大时,马宏祥就对我说:‘居浩然的《十论》大可一看。我原以为这个淡江英专校长是个普通党国###的纨绔子弟,其实不然。此公为文,极有创见,并且文笔清新可读。’经过这一介绍,我把《十论》读了一遍,深觉马宏祥的判断不错,从此对居浩然另眼相看。居浩然死后多年,我为他写过几篇文章,揭发国民党大员张建邦逼妈妈居瀛玖(居浩然姊姊)上吊、逼舅舅居浩然离职等内幕。居太太在澳洲看到,写信给我说:‘甚为欣慰,感谢万分!你替浩然一次次的申冤,他在九泉之下一定感激你这位朋友。’最有意义的是,在《十论》绝版多年以后,我把这书出了新版,为居浩然跟我的因缘,用一本书做了周而复始的句点。

“居浩然去澳洲前,说他做东惜别,出人意料的,地点竟在北投一家旅馆中。在座有吴申叔、何作歆、李子弋、萧孟能、周群、张继高(吴心柳)等,饭后忽然窜进两个女人,进门即脱,其中之一戴起假阳具,对另一女做势,随着两女易位,做势者人亦做势之,忽前忽后,令人眼花缭乱。我做个鬼脸,对张继高说:‘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继高大笑。这一场突如其来的表演令人倒胃之至,自是居大少爷临别恶作剧也。”

李敖说:“《文星》时代朋友中,张继高最健谈。文化论战时,他从香港写信给我,指出胡秋原文章不行,‘一泻千里,尽见浑水。’他回台后不但相见,且做了邻居,常常深更半夜,从《中国时报》下班后到我家神聊。后来《文星》垮了,他趋向国民党高层,早无往还了。多年后我出狱,在路上碰到,他假意要请吃饭,我含糊过去,自此不复相见。萧孟能诬告我时,找到张继高,挽他出面调停,但他滑头闪躲,以致坐看萧孟能一误再误。后来他跟国民党高层日近,我看不惯,乃揭发他冒充燕京大学新闻系毕业生的丑闻。我揭发后,他噤若寒蝉,直到死去。死后他的夫人张瑞芝被他的情妇翟瑞沥欺负,求援于我,我请龙云翔律师有以协助。张继高讲风度、讲谈吐,实为一高级骗子,但他只能骗严家淦、宋楚瑜、王惕吾、王效兰这些文化程度不高的人,碰到李敖,假玉碎矣。”

李敖又说:“《文星》时代朋友中,吴申叔是令人哀念的一位。吴申叔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党国###’吴忠信。吴忠信早年的风光,显然在蒋介石之上,他在民国元年就做上首都警察总监,革命历史之悠久,更是先声夺人。肇和军舰起义,据邵元冲《肇和战役实纪》,司令长官是陈英士、参谋长是吴忠信,位在蒋介石之上,这就隐含了祸延自己和子孙的某种‘原罪’。吴申叔在向我谈到他的‘原罪’时候,如怨如诉,颇为感伤。他是学艺术的,在台湾拍了一部名《海浦春潮》的电影,这部影片,其实是一部主题上肯定‘国民党德政’的影片,可是不晓得怎么回事,伪国防部总政治部就是不让他这部片子过关,他弄得一身都是债,困窘难言,在走投无路之时,他说他只有去拜托当时的国防部总政治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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