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1/4页)

预感。

包拯却没察觉白玉堂的这个微妙变化,听到“王介生”这个名字时点头道,“他确实是本府的同窗。不过——冤情?”他说着,习惯性的伸手拂了拂胡须,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下,才道:

“算了,大家先入内吧!王朝马汉,你们先行回去,展护卫,你同本府一同入内看看。”

“是。”展昭点头应了,看向白玉堂。后者顺手摸了摸鼻子,提了画影一声不吭的与展昭并肩跟着包拯走回客厅。

……

等到三人进入客厅,果见一人坐在下首第一个位置,旁边桌上还有茶盏书本各一。那人一身青布儒服,头戴方巾,双手则随意搭在椅子扶手上。只不过此时他低垂着头,包拯三人进屋却不曾作出丝毫反应,仿佛没听见一般。

眼见王介生稳稳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包拯上前半步,试探着问道:“请问足下可是王行之?”

话音落地,却仍不见对方有所反应。包拯惊异的看向白玉堂,“白少侠,这——”

“没事……五爷只不过是点了他的黑田穴而已。”白玉堂微微撇嘴,上前一指点下,解了那书生身上的禁制,顺脚踢了下他的凳子:“喂!醒了!”

说话间,那书生身上一颤,满脸迷茫的睁眼,抬头看向屋中众人。看他眉目,正是先前白玉堂在大汴河街上凌波阁对面那间书坊前遇见的那书生。

包拯和展昭都没料到白玉堂会有这么一手,展昭更是联想到先前白玉堂说的那句“休息”,顿时哑然——难怪他在说到这个词时会微微挑眉,这家伙还真是……

白玉堂对这些却是全不在乎,眼见展昭和包拯——再加上刚醒来还一脸迷茫的王介生——都看着自己,嘴角抽了抽道:“别看我!我不过是受不了耳边没完没了的之乎者也罢了!”说着一拉展昭到一旁,同时向包拯摊手,“——就是他了!”

半个时辰前,白玉堂在随意逛完街后又顺道拐去天下一品楼定了些菜肴酒水,吩咐他们午时送去开封府,才慢悠悠打算逛回开封府。谁知道才走了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声:

“白、白、白大侠!稍等!等等在下……”

白玉堂对这个声音并不熟悉,慢慢转过头,正见到先前那个书生追过来,一问才知这个家伙居然追了自己一路。眼见那人汗水淋漓一副刚从河里捞出来的架势,白玉堂有些啼笑皆非,便询问那书生跟着自己所为何来。

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要找的不是自己,而是想借着自己的关系去开封府见见昔日同窗包拯和公孙策。白玉堂对这些事情本来全然不想理会的,更何况就算不是在现在这种敏感时期,哪怕平时开封府也不是谁便什么人就可以进入的。

然而那书生却将不依不饶的精神发挥到极致,不停在身边喋喋不休不说,还不管白玉堂怎么甩脱都一定跟着他。白玉堂倒是想过直接施展轻功一走了之,但是转念又想到对方身上还挂着这么一个“包拯的同窗”的名号,虽不知是真是假,就这么一走了之未免也太……

最后白玉堂也是被这人烦的无奈,只能告诉他说开封府常人是不能随便进入的。谁知那书生——也就是王介生——却说自己其实是有冤情,包拯等人毕竟是自己昔时同窗,第一次见面若是在击鼓鸣冤公堂之上,他身为读书人拉不下这个脸面。

由是,白玉堂终于决定好人做到底,带这人前来开封府,打算等着包拯回来之后再做决断。却不想这个王介生不仅迂腐的要死,还啰嗦的要死,白玉堂只是与他走了这一路,就被他上上下下一通“之乎者也”折磨的头晕脑胀。

等到最后来到客厅,仍被王介生问这问那的喋喋不休一会儿,锦毛鼠实在忍无可忍,干脆利落的出手直接点了他的穴道转身离去打算图个清净。谁知道刚来到大门口,就遇见了回来的包拯一行人。

这些缘由白玉堂自是不可能细加分说,不过既是同窗包拯自然也知晓自己这个老朋友的某些“毛病”,当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权当不见,转而看向王介生,道:

“这位可是王介生王行之?”

“我是。”刚刚醒来的王介生明显还有些晕,心中正琢磨着自己怎么就睡过去了,听到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时反射性的应了一声。但接着在看清楚对面之人时,顿时大喜起身,对着包拯拜了下去:

“包、包大人在上,请受草民一拜!”

展昭看得出,那个叫做“王介生”的人这一叫一拜,包拯的目光就微微暗了一下,心中叹然:不管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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