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丝幻想——虽然阿娟坚持说已经完全没有,但在盛暑成亲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放松警惕的!

“我和意暄?”盛暑的嘴角因为这两个名字被组合在一块儿而温柔地扬起。串门这么久,她也快回来了吧?“还是老样子啊,怎么了?”

可惜快要急死的太监是无法辨别出那种细微的表情的。“你还敢问我怎么了?你倒是说说看,你们在一起住多久了,竟然到现在还没一点儿动静?”

“动静?意暄会有什么动静?你不要乱说话。”盛暑最近一次听到“动静”这个词是在盛大娘口中,原话是“我媳妇肚子里有动静了”,所以听过年这么一说,他马上义正词严地澄清。

“你想到哪里去了?”过年真恨不得照着盛暑劈柴的背影狠狠地端上那么一脚,“我是说你们俩什么时候办喜事!”

“喜……喜……喜事?”盛暑吓得柴刀脱手。差点儿砸上铜板长长的尾巴,猴儿立刻放弃学习如何劈柴的伟大志向,“噌噌噌”蹿上过年的肩膀寻求庇护。

“我娘说天快下雨的时候学口吃会成习惯,你千万要小心。”本来已经很笨,如果再成结巴就真没指望了。

“你说谁的喜事?”

“你给我别装了好不好?脸红成这个样子还有脸问,骗谁啊你!”过年一语道破他的假纯洁。

盛暑这下子更是尴尬,申辩道:“连影子都没有的事,你要我说什么?”

过年惊讶地瞪大了眼,“都住在一起这么久了还连个影儿都没有?不会是你根本就对意暄没意思吧?”如果没意思干吗不要阿娟?他们家阿娟可是村里的一枝花呢,哪个姑娘比得上?当然,现在他后悔也来不及了,哈哈。

“我……我怎么会没意思?我有意思得很!”盛暑喃喃自语,憋气地抡起柴刀使劲劈了下去,圆圆的木头应声裂成两半,木屑溅到龟壳上,茶杯困惑地冒出头来转了转头。一发现一切正常,又缩了回去。

过年将他的抱怨听在耳里,不禁得意地用鼻孔扫视盛暑。“你不是这么没用吧老兄!想当初我只是稍微耍了点儿花样就把阿娟拐到手了,啧啧啧,你真是差远了。”

“无耻。”土堆在半梦半醒间小小声地骂人。

但是这件它生平最得意的事情,却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唉……

盛暑闻言,瞥了过年一眼,道:“你叫我也去偷意暄的东西吗?根本不可能。”他们住都住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好偷去引她的注意。而且意暄看起来也不像会拿把菜刀到处砍人的女孩子。

“那是!看你怕她怕得要死,哪敢有半点儿违背,才不会像我们家阿娟那么顺着我!”

吹牛不打草稿。好像整个清凉村最怕老婆最出名的人就是眼前这位吧?有句话叫做敝帚自珍,讲的就是过年这种人。

盛暑懒得反驳他,有点儿无聊地问:“你天天来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问他他又总不肯说,就会干耗在这里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过年从对妻子的陶醉中猛醒过来,想起自己的目的是撮合意暄和盛暑,以免阿娟胡思乱想。

他拍拍他的手臂以引起注意,“我看意暄肯定是喜欢你的!”

啪啪,柴刀和柴一起被甩飞,在松子面前划出两道圆弧,后者跌落到懒狼身上。“嗷呜!”无辜的土堆悲声痛嚎。

盛暑却激动得根本没听到,提着过年的领口不住地摇晃,“你说她喜欢我?她真的喜欢我?真的吗?”

过年头晕眼花地拼命点头,“大家都看得出来,你怎么就没感觉?”在这种关键时刻,就算是没有,他也得掰成有。

“怎么看出来的?怎么看出来的?快说给我听听厂‘盛暑全身被突如其来的惊喜所占据。

原来她也喜欢他?!

“咳咳咳!放手!你这样我怎么说?”再被他这样晃下去,别说是撮合别人,恐怕他连回家见阿娟的命都没有了,然后他们可怜的孩子就会变成遗腹子,然后很可能喊盛暑做爹!他绝对不能让盛暑的阴谋得逞!

在盛暑非常合作地松开手之后,过年还在努力挣扎再挣扎,企图摆脱命运的捉弄。

意暄回来的时候,就见他在院子里用很奇特的方式扭动自己的身体,像是在抗拒什么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而盛暑站在一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激情演出。

“他在干什么?”意暄走到盛暑身边,小心翼翼地问。

她……靠他好近,一股幽香的气息钻进了他的鼻子,顿时,一种酥麻的感觉传遍盛暑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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