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更加闷热,整一个恶性循环。

感冒就要捂汗,肩背酸疼无力的周晓蓓不怕热的往白玉满的怀里靠靠,热气烘在身上舒服不少,干脆把后脑隐隐作疼的脑袋拱进她肩窝,手抱住她的腰身以免自己滑开。至于汗味反正他鼻塞闻不到。他现在觉得不舒服,没气力,有人陪着便好,有人能偎着便好。

确定被白玉满散发出来的热气团团包围,周晓蓓安心的闭上眼睛继续睡。白玉满似是睡梦中无意识地调整睡姿,将他楼得更紧。唇角微翘,到底有没有醒来过只有她自己知道。

白天起床后喝了顿粥,当照顾自己的风铃玉梳二人再次端上粥,白无忧不干了。罔顾这小小一碗鸡肝粥耗费了厨娘多少心血细细熬煮,每当玉梳试图把装有粥的勺子靠近,她小手就毫不客气的往那儿一挥。挥舞一下哭声拔尖一下,不去喂她却看着粥不停歇的抽泣,白无忧看似矛盾的举动让两个少年没了办法。让小娘子一直哭着也不是回事,两人对望一眼,决定由风铃去叫家主。玉梳从没胆子在两位主子都床上躺着的时候进屋子。

两下轻扣,风铃推开门走到床边,隔着床帘对里面的人轻声呼唤,“家主,家主。”

“说。”白玉满闭着眼睛吐出一个字,紧紧怀里熟睡的人。

“娘子一直哭不肯吃东西。家主是不是去看看?”风铃小声的问。

听到关于孩子的事,白玉满没多想打算起身。挂在她身上的周晓蓓难过的皱皱眉头,抱着她不肯撒手。

为难的白玉满把气撒到帘外的小仆身上,“连无忧都照顾不好。”半躺在床上,让周晓蓓枕在自己肚子上继续睡,“帘子挂起来。把无忧抱来。”

挨了一句口气虽重,话不算难听的训斥,风铃委屈的咬咬下唇。上前用金丝钩勾起床帘,床内的闷热散出,里面汗水淋淋的两人乍看有些狼狈,却亲密得让他不想多看,匆忙离开去抱白无忧。

听到有人推门和白无忧熟悉的哭泣声,白玉满叫了声‘无忧’。那边的哭声暂歇,又更急切的响起,等玉梳抱着怀里不停乱动的小祖宗走到白玉满的视野范围内时,白无忧也看见了她,扭动的更厉害,伸手作出要抱抱的样子。

肚子上有个周晓蓓,抱孩子真不是件容易实行的行为。白玉满只能接过白无忧,抱她坐床上安置在身侧。到娘亲身边白无忧不再出声大哭,瞅着白玉满水汪汪的眼睛透露出渴望。

白玉满看她这副作态,询问玉梳今日白无忧起床后用餐排泄等情况,猜小家伙是肚子饿,闹脾气挑食不想喝粥。让玉梳去打水来给她梳洗,一身臭汗被无忧吃进肚子可不好。

用湿棉巾擦脸擦拭胸部,再让玉梳搓洗一遍搅干,给周晓蓓也擦把脸。

睡着的周晓蓓被棉巾一激,人清醒不少,改往下侧头枕为向上下巴支在白玉满肚子上。先辨认出近在眼前的小脸,软软地唤声‘肉团子’,再回想起身下枕的是一叫白玉满的女性生物,慌乱的撑起自己低头喊声‘妻主’。

白玉满让玉梳退下,抓着周晓蓓的双肩拎他坐上来些能靠在她肩上,把他脖子一下全裹进被子里。再抱起另一边的白无忧,让她趴坐在肚子上满足其快化身为小狼,眼里透出的进食**。

“你还是唤我名字吧。”周晓蓓惊讶看向身侧出声的女人,她姿势未变神情专注在白无忧身上像刚刚说话的不是她,可说话的声音确实是她。

“一声‘妻主’,到你嘴里和要命一样。不情不愿,又发颤又带哭腔,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欺负你。”周晓蓓瘪嘴,在他看来白玉满确实在欺负他没错。逼着他喊那莫名其妙的的称呼不是欺负是什么?

“不准给我连名带姓。”白玉满补充上喊名字的附加条款,也是她的底线。就连她爹也只有训她的时候会喊全名。

“那……”周晓蓓一个字在嘴里转了几转,“小白?大玉儿?小玉儿?阿满?”危机刚有点解除迹象,周晓蓓的劣根性就开始发作,每报一个称呼,白玉满的脸就黑一分。

最后他自己也觉着不对劲,讪笑道:“叫玉满吧。你看我把姓给省掉了。”

白玉满的让步妥协,使得她和周晓蓓之间怪诞气氛疏解。也解决了周晓蓓长久以来不知该如何叫她的窘境。而周晓蓓这一场风寒虽说生在一场秋雨一场凉的当口,好在天候未完全冷下来,加之心病算是暂时解决心情舒畅,风寒自然好转的快些。

等没两天能下床到院子里晒晒秋日的太阳,周晓蓓再次遇见了他以为是梦里出现的仙女,白玉珏。

初遇时,秋雨狂暴风大雨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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