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部分 (第1/4页)

一个地图上可能标出一万个地名,一万个地名上每一个地名居住了一万个人,加起来就是一亿人。问题是东晋没有这么多人,所以东晋也就没有这么多地名。可地名是存在着造假的,中国历来没有给地名打假的习惯,因为中国人过多地相信了地名,每一个新发现的地名上,就会有一大堆宝藏在等待着发现者,只要不断地把这些作假出来的地名不断放大,就可以成为一个新的假地名,这个新的假地名有宝藏,会给少数人带来巨大的利益。周仲孙成为俘虏,他还在死不悔改地作假地名,他以为他的交待就是作假的过程。宁州在哪里,宁州在缅甸,宁州在印度。既然距离这么近,居然没有商旅来往于这么近的距离,印度也是一个天堂,周仲孙要是早知道,他就可能是第一个把佛祖请到中国来的先行者,他是一个刺史官员,同时也是一个世界文化交流的开拓者,那么他周仲孙的名字将永载史册,放射出比陶侃一家荣耀得多的辉煌出来。周仲孙这样的心态,宁肯把地图吞进肚子里也不会交待出来,就像一个地下党被俘之前吞下写着交通站情报的重要纸条的镜头,镜头里好坏都成了一样,混淆黑白是非不辩,像一个大宝森庄严法相的菩萨,是男是女都不用分辨的,反正在印度的佛祖手里,也得拿着武器来自卫。

周仲孙对印度恨得要死,要是印度是一个与益州一样的地方,那应该有多好,他早就为了躲开秦国人以及朝廷的追查,带着周家的人马进入印度宝地探险去了。益州是周家的目的地,这一点周仲孙仍然想回避,他希望别人不知道他们周家的心事,原来就是要做成都王,把所有大山里面发现的金矿都据为己有,这样没有二十年三十年是不够的,遗憾的是老天爷不长眼睛,只给了周家不到十年的敛财的日子。剩下的二十年时间,都用在为这十年的发达做艰苦的准备去了,周家也可怜呢,怎么就没有别人来发慈悲给予同情心呢,应该为周仲孙没有到印度去伤心难过。早在陶家和周家还有来往的时候,周家在陶家那里知道了很多关于南方的事情,都是一些如何在南方与各个部族相处的老道之谈,作为开拓者和殖民者,陶家有足够的经验,对于南方的风土人情、山川险阻,陶家才是周家的向导啊,周家认为陶家去的地方都是没有价值的地方,不是地方很小就是地方很穷,那还不如到益州去,益州至少是明明白白很清楚的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早就被作假千百次数了。同样一个南方,陶家作为唯一的作假者,居然没有被周家揭发出来,周家心里恨印度,还不是因为陶家说得不清楚,没有给周家留下逃跑路线。

就这样交待,周仲孙认为李焉他们根本就看不懂。结果李焉他们不看了,要求周仲孙每天来说,由李焉这里派人来记录,说出来什么值得记录的就记录下来,废话就?记录下来了,而周仲孙要是说得废话太多,就让他白白吐口水,吐口水了也没有饭吃,反正周仲孙就是给看扁了,他就是一个不敢自杀的怕死鬼。刘大毛对作为周仲孙交待的记录员非常感兴趣,这可是文职工作,还对于自己的恢复健康十分有力,周仲孙又是迫害自己的人之一,所以刘大毛对家庭的反感就可以在周仲孙身上找回来,让他交待出来对山地人有利的事情,要说废话要抗拒就从严不给饭吃,果然周仲孙被饿肚子几天以后就老实多了,他没有想到饥饿的痛苦会这么难以忍受。

排日打在押送周仲孙的过程里,对这个汉人开始了解,原来这就是汉人的德性,汉人居然这样怕死。听说汉人不是都有一大堆弟兄姊妹的吗,怎么周仲孙的那些弟兄姊妹都不见了,见到李焉和宁州的部族联合起来反对他们,一见到大势已去,一个个兔子一样就钻进山林不见了。原来家兔子变成野兔子最容易,怎么就没有看见放生家兔子,还不是因为家兔子太少,家兔子不好养,养活了就得害人,家兔子一放生变成野兔子就会害死很多人,因为狐仙就是吃野兔子的,而狐仙把排日打的家人害死了好几个。排日打不愿意轻易地说出自己家的仇恨来,因为他觉得应该冤有头债有主,亲人被害死了却没有仇人,这就是排日打的悲剧,他太过于善良,以至于途中有几次差一点就让周仲孙给逃跑了。周仲孙自己没有用,他总是以为可以耍小聪明开溜,可是却总是逃不出排日打追逐猎物的范围,于是又第三十二次逃跑了被活捉回来。

他周仲孙应该整天看地图吗?尽管他是宁州刺史也是军事都督,他手里有军权要指挥军队,要不然地图是给小孩子看的?他手里有一幅地图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明白地图是什么,地图不过是一大堆作假出来的地名组成的图画而已,没有公路没有桥梁,这些地名又怎么可能作假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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