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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说芈刍负要是不给他添兵的话,他肯定完不成,芈刍负脸色一下就变了,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朝,你项燕什么时间变得婆婆妈妈了?你以前迟疑过吗?”

项燕大着胆子,道:“王上,不是臣不尽力,只是俗话说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臣要是没有足够地兵力,恐怕不仅不能达到目的,反倒损兵折将。”

芈刍负指着项燕数落起来,道:“项燕,你的意思是说寡人在强迫所难?”

如此当着群臣之面不给项燕留面子的事情,在项燕记忆中还是第一遭,非常难堪,脸红过耳,真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道:“王上,臣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项燕独领风骚已久,忌妒他的人不在少数,听了芈刍负的数落,在心里暗自高兴。方伯言就是其中的最高兴的一个,故意不往下说,任由芈刍负给项燕难堪。他之所以这么做,另一个原因芈刍负越是没有办法,那么他的策议被采纳地可能更大。

“那你什么意思?”芈刍负喝道:“口不应心。”

项燕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说话。

爽够了,方伯言缓缓开口道:“王上请息雷霆之怒,容臣献策。”

芈刍负最想要的就是好办法,听了这话那里还有心情找项燕的不是,狠狠瞪了一眼项燕,对方伯言和气地道:“方爱卿请讲。”连请字都用上了,真的是“礼贤下士”了。

方伯言语惊四座地道:“王上,叛逆凿五岭而通岭南,我们也可以修出一条通道,赶在叛逆之前完成,我们得到地岭南之利就比叛逆多,我们就比叛逆更强。”

“主意好是好,就是我们这里不比五岭,五岭易凿,可我们这里却是万难开凿。”芈刍负很是遗憾。

群臣响应道:“是啊,要想修路,难如登天呐。”

方伯言扫视群臣一眼,反问道:“我说的是修一条通道,又不是说修路。”

字眼中的问题,众人一时不察,经他一提醒方才知道其中有差别,芈刍负忙问道:“那是修什么?”

第五卷 天下归一 第三十章 一箭双雕(五)

“修河。”方伯言非常爽利地回答。

芈刍负君臣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了,仿佛在听天书,奇道:“修河?”

方伯言点头道:“是啊。王上,臣的意思是修一条河流,把湘水和丽水连接起来,则大楚进入岭南的通道不就有了?”湘水就是现在的湘江,丽水就是现在的漓江。

灵渠的修建对于古人来说本来就有点天方夜谭,要不是雄材大略的秦始皇主张修建,要是换个人主政估计很难修成。芈刍负哪能和秦王相提并论,吓得直缩舌头,道:“这得多大工程奇……書∧網?要消耗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再说了,这事根本就没有过,就算是修成了,也要费日经年,哪里还来得及。”

他的话就是群臣的心声,点头赞同。

方伯言智珠在握,任由群臣去瞎议论,接着道:“王上,请恕臣直言之罪,臣方敢尽言。”

“说吧,寡人恕你无罪。”芈刍负倒也干脆。

方伯言谢一声,接着道:“王上所言修河之事没有过,臣以为不然。大禹治水而定九州,不正是修凿河道,引水入河吗?”

大禹治水的确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大兴河工之事,芈刍负轻拍额头道:“大禹治水,靠疏浚之法而定九州,你要如此说也未尝不可。”

方伯言开始引导,道:“王上请想,凿五岭固然易,然而五岭只能行车,以臣估算一车所载也有限,不及行船载得多。若是王上修通此河,则大楚进入岭南之地的好处远远在叛逆之上呀,圣人尚且行之。王上何不效圣人之行,修此一条河呢?”

在古代,船运比陆路运载量大,高效得多,这是个常识,芈刍负不会不懂。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芈刍负搓着双手赞同,问道:“方爱卿,你智珠在握,你是否测算过多少时日才能修成?是否能赶在叛逆之前?”

这个问题要是换个人肯定是直言需要多少时间。方伯言是信臣,很会说话,讨芈刍负欢心,道:“这事得问王上。王上受命于天,天地万物无不因王上之命而动,王上要长则长,要短则短。若王上要修个三年五载。那么就三年五载而成;若王上要修一年半载,那么就一年半载而就。”

这话明显是拍马屁,不过就是让人听着爽,芈刍负呵呵一笑,指着方伯言笑道:“就你这张嘴会说。不过,也有道理,寡人投入的人力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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