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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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汐略有挣扎不想离开,但老人使个眼色,蓝衣男子——也就是当年的佟侍卫佟沐清还是扶着涟汐出去了。一直站在旁边的四阿哥眼睛就没离开过涟汐,面上一急就要上去阻拦,他不要她再从眼前消失,但一根银针从眼前划过稳稳扎在了手背上。

片刻惊愕,身上又多了几根银针。老人这才收了手,悠闲地走了下来。“四爷,你心火甚重,肺虚肝乏,要好生调养啊。”

扎针之处并无不适,且传来奇异的舒适感,四阿哥强压下心头的挣扎,恢复常色,略一施礼,也坐了下来。“傅先生,好久不见。”

“四爷不必担心,汐儿并无大碍,只是太过激动而动了心火,这比四年前好多了。”傅先生借着温热的茶水平缓着自己猛烈的心跳,他赌气跑出去吃东西,吃到一半才突然想到不能离开涟汐,他算准了或早或晚都会发生这一幕,而幸好赶上了。

“这几年,她,好吗?”心头如火煎熬,他再度失态。他再也掩不住一涌而出压抑良久的真实情感,如同置身云雾,似真似幻,连他自己都辨不清。

“好的很!”在心中骂了无数次“臭小子”,傅先生深呼吸一下,勉强才没说出逾礼犯上的话,“相当地好,除了每天吐一堆的血总昏迷不醒外,都好得很。”

原来这才是心痛,万箭穿心也不至如此,痛到天迷地暗,痛到呼吸也难,痛到想把心挖出来看看是否已千疮百孔。四年来的悔恨与思念在此刻一同而出,混着这思念快要将他撕成两半。

傅先生见他浑身颤抖不能自持,暗暗一叹气,知道要适可而止了,否则,他的日子会很难过的。“放心,有我在,汐儿不会有事的,已经好了。”

“那她刚才还,还……”他说不下去,他清楚地记得四年前他拿着她遗留的沾血的帕子,是如何疯了似的跑出去,直到累倒在地。

“她看到你太激动了,也没什么,早知道会这样,早有防备。”傅先生依旧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除了胡子白了长了,与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是,外表往往不代表一切。

“先生为何要以这种方式带走汐儿?”四阿哥勉强平静下来,他有太多的激动,也有太多的疑问。

“那傻丫头当时心都死了,不断绝一切的离开,我能救她吗?”傅先生又来了气,都怪眼前这人,害得汐儿差点就永远醒不过来了,要不是看在汐儿痴心一片,他又怎会允许她回京?“根本没人关心她,她也没有容身之地,我不带她走,她根本就只有一条绝路!她身子相当弱,长年小病不断,又没有好生调养,我本以为有你在不会有什么的,没想到你把她弄成那样!要不是我早有防备,你这一辈子休想再见到她!”

终于吼了出来,傅先生这才心头稍解,但仍气呼呼地望着传闻。四阿哥心绪千转百回,终于在痛中理清了些许思绪。

“先生的恩情,我铭记在心。”恭敬地一施礼,他问出了傅先生早就等着回答的问题。“先生与汐儿仅数面之缘,为何如此关心汐儿?”

傅先生正想回答,却忽地计上心头,眼神略变就换了一种说法。多少是他的错,总该有点惩罚吧。

一座精巧的四合院内,涟汐坐立不安,在屋内来回走着。雪芊乖乖地在一旁有模有样的练字,佟沐清则在一旁劝着涟汐,叫她不必忧心。

“叔公!”终于回来了,涟汐急忙迎了上去。傅先生一脸悲痛之色,却不发一言,端起桌上的一碟五香豆低郁地吃了起来。

“叔公,你和他说了什么?”涟汐夺走他手中的碟子,他抢夺不及,吹胡子瞪眼睛地跳了起来。涟汐却已把碟子递给了佟沐清,拿的远远的。

“臭小子,给我!”傅先生毫无形象地又跳又叫,佟沐清看看涟汐,很坚决地摇头。傅先生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转向了涟汐,“汐儿,你最好了,把五香豆给我吧,很难找到这么正宗味道的。”

“不行,你先说,我再给你。”涟汐早已知道这位叔公的脾气,绝不松口。

“没吃五香豆,我记忆不好,想不起来说了什么。”真所谓人不可貌相,如此仙风道骨的老人一碰到好吃的,就原形毕露,至于之前几次碰面的沉稳智者形象,按他本人的说法是“做做样子,真憋死人了”。

不过不可否认,傅先生确实妙手回春,睿智通达,有纵观全局的大气,也不乏细微之处的洞悉。除却些许的孩子气,倒真是一个智者奇人。

“那我以后不给你做玫瑰蒸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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