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穸嗍钦獍嗳怂��!保ㄕ怨庀停骸断惹厝寮宜枷氲募父鎏氐恪罚�短旖蛏缁峥蒲А�1982年第3期)“南宋以降的所谓孔孟之道,实际上已经主要是指程朱理学。”“程朱理学,是我国封建社会后期最反动的统治思想,而且由于它体系庞大,把触角伸进了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成为扼杀一切新事物窒息一切新思想的最沉重的精神桎梏,成为吞噬千百万无辜生灵的‘吃人礼教’。”(丁伟志:《儒学的变迁》,《历史研究》1978年第12期)因此,对施琅的评价,“核心问题”并非“在如何看待他的降清”,而是要看他一生的主要作为是什么?这个作为对国家、人民起了什么样的作用?毫无疑问,施琅一生最重要的作为是率领舟师横渡海峡,平定了与清廷分庭抗礼的台湾郑氏政权,结束了两岸局势对峙的局面,停止了东南沿海的战争,使两岸人民不仅减轻了由于军事冲突而难以负荷的徭赋负担,而且过上了安定的生活。他疏请清廷把台湾收入版图,使两岸归于一统。他又奏请清廷调整原来的迁界禁海政策(为对付台湾郑氏政权,清101鼓浪屿海边废弃的碉堡,不知是“*”还是“国军”留下的,抑或更早? 2006年4月27日摄廷令沿海数十里内居民迁入内地,禁止出海贸易采捕),开放海禁,展界还民,使沿海社会经济迅速恢复发展。施琅重视海防,注意捍卫国家的安全,维护海洋权益。他还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采取措施促进台湾的开发建设。他功在当代,泽及千秋!誉其为“爱国将领”是一点也不过分的,有何“放大”之嫌?其实,赞扬施琅的学者,不但在被斯雄斥为“法治不健全的地方”、“内地”有,在海外也有。(请参见施伟青先生主编的三部施琅学术研究论文集:《施琅研方  究》,厦门大学出版社,2000年;《施琅研究》,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2年;《施琅与台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年;而诋毁施琅者,同样在内地和海外都有,这在网络上已充分展现出来,无需赘言。就所谓道德评价而言,施琅是因犯颜劝谏而得罪郑成功的,在郑氏关押了他及其父、弟等家属并准备杀害他们后,施琅在部分郑军将士的帮助下逃出厦门,潜至晋江安海。其时他未去降清,而是请其族叔施福和郑成功叔父郑芝豹出面找郑氏进行调解,希望郑氏能与其和解。但成功不仅无应允,反而派部将吴丰密往安海,企图刺杀施琅,但行刺遭到失败。郑氏旋即杀害施琅之父、弟。中国自前秦时起就有“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的观念,此时施琅既不可能也不愿意回到郑军中去了。他因之降清,可谓逼上梁山。后施琅率师入台不仅无诛杀郑氏子孙,还私下上疏康熙帝,吁请优待他们。他说:“矧郑逆自来远阻声教,未被圣化,非如吴、耿诸逆受恩背叛者比。谅荷皇上广开面网。赦其前愆,俾沾德意。”(施琅:《靖海纪事》卷下《台湾就抚疏》)施琅不仅其父、弟被郑氏所杀,其长子也是死于郑经之手,他和郑氏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但他却能如此对待郑氏,实在难得。所以历史上早就有人评论施琅,说他离郑降清就像春秋时楚国的伍子胥因父兄被杀而去楚从吴,而他的礼待郑氏却非伍子胥所及(见《靖海纪事·陈庭焕·施襄壮受降辨》)。伍子胥原为楚臣,对杀害其父兄的楚平王掘墓鞭尸,著名史学家司马迁却认为,他如果和其父兄一起去死(放弃逃走复仇),则“何异蝼蚁”,而他后来的举措是“弃小义,雪大耻,名垂于后世”,“非烈丈夫孰能致此哉?”(《史记》卷六六《伍子胥列传·太史公曰》)所以对施琅的降清是大可不必苛责的。而斯雄却把它和吴三桂“因陈圆圆受辱,为红颜一怒而降清”而相提并论,未免诬人太甚!顺便一提的事,斯雄攻击施伟青先生是“因时势强做翻案文章,反易自取其辱,为天下笑”。为证明这个说法,他谓施先生于2006年1月出版《施琅将军传》,而对施先生系于何时始从事施琅研究、此前曾发表哪些施琅研究的论著的问题却只字不提。这样就给读者造成一个印象:施先生是到了中国内地重视施琅之时为迎合时势才研究施琅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斯雄不是说他正在晋江衙口施琅纪念馆获赠一册《施琅将军传》且谓其读过该书的“前言”吗?而就在“前言”中,施先生已明明白白地指出,他是“从20世纪80年代初起”就“开始从事施琅研究”的,并且于1987年就已出版其施琅研究的奠基之作《施琅评传》(厦门大学出版社)。在这部20多万字的专著里,他为施琅翻案,认为施琅是中华民族的功臣。1998年又出版70万字的《施琅年谱考略》(岳麓书社),把施琅研究进一步推向深入。其间他还发表了不少研究施琅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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