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4页)

相干。

最绝的则是每逢期中考和期末考,我班的语文成绩决不是最后一名,年景好的时候都能屡屡杀进前三强当仁不让。经过这件事的历练,我总结出一条真理:好老师是有,但好老师只能启迪零星几个能大彻大悟成大才的学生,而对于其他的凡夫俗子,讲的好坏,甚至讲与不讲,不见得那么重要。

正可谓我讲得云云乎,你听得茫然乎,是为何乎。

董耀震一边点菜一边与一头金发的年轻貌美的女店员打情骂俏,他那两只贼迷迷色迷迷的眼睛始终盯着这个日本女孩儿高高隆起的胸脯,我仿佛看到有两只无形的小手从他的眼睛里伸出来,捏住那对高耸的双峰是又掐又揉,忙乎得不亦乐乎;而这个日本女孩儿明显与耀震兄是老相识了,湿润润的唇亮晶晶地发着亮,随便的几个酥眼媚笑便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十分佩服我自己,与董耀震约定好见面的地点后,一个人没怎么费事就坐着地铁来到了久仰的歌舞伎町。方才在地铁上,我第一次见识了日本的女高中生,那挽得短的不能再短的制服裙子仅把胯部遮住,底下露出两条细长的笔直的没有赘肉的*,再往下则光着脚踩着学校统一发的皮鞋,有些女孩儿的脚脖子上还系着脚链;大多数女高中生的头发都染成金黄色,浓妆淡抹的都化了妆,涂了彩,长长的翻卷的睫毛一撩一撩地忽闪;有些女孩儿的领口开得很低,像是特意炫耀已发育至极成熟正等待有识之士采摘的乳房*,肩上斜挎着没有几两沉的书包,三四个女孩儿凑到一起哇啦哇啦的吵杂就像一群无拘无束的家鹊,有些则直截了当地坐在地铁靠近门口的地面上,满不在乎地从书包里拿出胭脂盒涂抹打扮,这一切看得我十分愕然。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无法也不能更不愿相信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是真的。国人们传统认识里的迈着碎步穿着和服姿态优雅的日本女人都跑到哪里去了?难道,难道就连久美子也曾有过这么一段浪荡的岁月?我不敢再往下想,生怕脑海里浮现出光着大腿坐在那里当众涂脂抹粉的久美子,以及站在一旁目中露出淫光垂涎欲落地死死盯着久美子胸口的日本大叔们,我受不了了。

我有几分能够理解日本女高中生的著名现象——援助交际。有这么一群含苞待放又骚劲十足的小嫩瓜在面前摇晃,是个男人就想占有,就想上前撩开她们的短裙在那*的大腿根上咬出一汪水来,谁要是在此时还故作正人君子状,连正人君子都要瞧不上了。

我与董耀震来到位于歌舞伎町一丁目的这家他经常光顾的居酒屋,登楼梯上了二楼。一进店,就遇到一群旁围坐在靠门的几张桌子旁打扮十分妖艳的日本女孩儿,听董耀震介绍是开工前来这里填饱肚子的日本夜店的女孩儿,基本上都是从事陪酒行当的,直截了当的*卖肉倒不多。

我问他是怎么知道和分清的,他说是经验,也是这里的规矩。这家居酒屋每到这个时间段,一楼就是附近陪酒女郎和牛郎的聚餐场所,开工前总要吃饱了,否则很难应付整晚的工作。

“这些女孩儿都有自己的活动范围吗?”刚一落座,我就急不可待地问道。

“当然。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规矩和生存规律,你要是破坏了就没法混下去了。”董耀震掏出烟来递了一支给我。刚才接头时我差点儿没认出他来,他身穿一袭蓝条纹紧身西服,粉色花边领带,手拿一个棕黄色的高档皮包,显得精干老练,我有些搞不清他现在从事的是何行当,比起普通的上班族略有张扬,又与街上那些拉皮条的稍显有别。

“你现在在何处高就呢,看样子混得不错啊。”我轻描淡写地随口一问。

“呵呵……”董耀震脸上露出一丝鬼笑,圆嘟嘟的脸盘子与他二十七八的年龄有些不符。

“我?什么都干。”

“什么都干,是……什么意思?”

“就是什么挣钱干什么。”

我还是有些没明白,这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还跟我故弄玄虚上了,看把他得瑟的,我的心里不禁生出些许厌恶之意。

“你个老董,跟老同学还装上了,这么说你已经挣到大钱了呗。光宗耀祖,震遍天下?”

此言一出,对面的董耀震脸上陡然变色,眉头紧锁脸色白一阵青一阵十分尴尬,看来多年之前高中时那位老学究的一席话直到今日仍令他耿耿于怀不能忘却。我也有些后悔这话说得重了,不知不觉伤了一个游子的心。

接下来我与董耀震作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裸地“坦诚”相见,两个目前没有利益相干的人算是彼此吐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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