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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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玉这才醒过味来,一团火“腾”的就烧上了脸,像是烫了手似的扔下那玉鸟,跺着脚骂我:“该死你德宝!该死你德宝!”

我笑着逗她:“怎么我该死?是你紧着问我的呀。”

她两个小拳头一个劲地捶在我身上:“你坏!你坏!”

我挺在那儿不动弹,任她捶任她打,心里是从没有的舒坦,一股子热气儿的在全身上下翻腾着,人像是醉了酒,晕晕的。

她捶打了一阵子也就停下拳头,站在我面前喘粗气儿。

也不知道从那儿来的邪胆,我一下子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自个的脸使劲的贴着她的脸,接着就没命的亲她的嘴,整个人就跟驾在云里似的,软软的飘呀,飘呀……打娘肚子出来,我就从来没尝过这种滋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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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第八章(6)

怀玉大概是叫我弄傻了,僵在那里不动弹,过了一会儿,她的两只手才推我,一边抖着声音说:“别,德宝,别这样,你吓着我了……”

我立马的从云里掉了下来,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混帐的事儿,整个脑袋就像罩在一口大钟里似的,“嗡嗡”震响,看着她惊慌的眼神儿和乱头发,心说,妈的,赵德宝,你小子惹大祸了!我差点给她跪下,说话也是颠三倒四的:“妹子……我犯混了……你饶了我吧……”

她转过身,一边喘着,一边梳拢着头发。

见她不说话,我心里更打鼓:“妹子……是我犯糊涂……饶了我吧……千万千万别跟掌柜的说……求求你了……”

她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板脸说:“下回你还敢这样不?”

我连连说:“再也不敢了……你千万千万别跟掌柜的说……求你了……”

她不吭声,打量着我,脸上露出可怜别人时才有的模样,冒出一句话来:“傻小子!”说着,她就向门口走去,还叮嘱说:“记着关门。”

我赶紧喊:“妹子,千万千万别跟掌柜的说呀!!”

她头也没回,甩下一句话:“要说你去说,我才不去现那个眼!”

怀玉一走,我两条腿软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脑子里胡乱翻腾着,直到听见掌柜的走过来的声音,才勉强打起精神站起来。

一连着几天,我心里都像揣着只兔子,生怕怀玉跟掌柜的说了什么,最怕全家人围着桌子吃饭的时候,看见怀玉我就脸红,眼睛不知往哪儿放。掌柜的一喊我,就立马想是不是那件事他知道了?也怕怀玉跟叠玉和洗玉说了什么,所以见到他们我也是胆突突的,不得安宁。

掌柜的问我:“德宝,这两天你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没怎么呀?我……牙疼……”我应对着过去了,心里倒踏实些了,心想,掌柜的要是知道那事儿,是绝对不会这样问我话的,看来,怀玉没跟别人说,她是不是她真的喜欢我呢?

那个怕劲儿过去之后,心里就像放电影似的,又把那天在库房里出的事一遍又一遍的在脑袋里翻腾个够。真真的想不到,平日她是那么的犟脾气,都敢跟日本人较劲儿,可她身子却是那么的柔柔软软的,抱在怀里,就是一汪子水,一朵子云,就是石头铁也都能化在里边。还有她那嘴唇儿,怎么就那么暖,那么烫,暖得人要晕过去,烫的人要醉过去。老书上写美人那句词儿“酥香软玉”,我真真的是尝到味儿了。每天只要躺在炕上听见那只蝈蝈叫,我心里就一劲儿地发烫,就恨不能立马去搂抱怀玉,亲她那又暖又烫的嘴唇儿,压在在她身上撒欢儿。不过又立刻警告自己,你小子可不能再犯混了呀!哪一天掌柜的知道了,立马把你赶出赵家的门,可是没卖后悔药的!从那儿起,心里就长出了两个小人不时闲的打架,把原本安生的日子搅的乱糟糟的。

六月二十二那天,是李穿石家下聘礼的日子,掌柜的特意从里到外换上一身新衣裳,灰色的熟罗长衫,外罩一件靠纱马褂,下边是方格纺绸裤子,头上戴顶小结子瓜皮帽,显得年轻了不少。

上午九点半,请的亲戚们都到了,赵如璋那一大家子自然是少不了的。掌柜的亲自把老太太从楼上搀扶下来,在堂屋正座上坐定,又招呼叠玉和怀玉,除了洗玉不能露面,全家人都到堂屋聚齐了,我也早早换上外场穿的新兰布长衫,忙活沏茶倒水个事儿。

陆雄飞本来就不高兴这门婚事,没想到居然成了。他托词码头上有麻烦,早早的躲出门去了,掌柜的心里明白,也不计较,随他去了。

十点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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