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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轿。于他们来说,这不过是官场常见的馈赠吧?

白安玙不由得再皱起了眉头,忽然想起白安珩——他也被人带出去了,想来也应是如此。那小子要是敢把人带出来……

脑中正想着挥拳在大皇子府门口教训自家不成话的二弟时,就见那边白安珩走了出来,见大哥在这里,忙几步过来抱拳道:“让大哥久等了。”

见他身后没多出什么来,白安玙的脸色这才略好看些“嗯”了一声,等他上马。

后头王氏的车子也出来了,白家众人这才起步回家。

“大殿下送你的‘礼’呢?”虽不见他带人,可白安玙还是要问上一问。

☆、第七十一章 青布小轿

白安珩闻声;不由一时失笑:“那个哪能往家带?”说着;摇头笑道,“大哥今儿怕还是头一遭遇上吧?兄弟自入京以来可是遇着不少回了。”什么戏子、优伶甚至妓女;这可不是头回有人要送他人伺候的了。

白安玙脸上一黑:“京中风气如此?”

“是啊,这都是风雅之事。”说着,白安珩笑着摇了摇头,“遇着的多了,也就习惯了;推脱了便是;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从头一次遇着的尴尬、到后来的不动声色;也算是实践中出经验;忽的想到什么;好奇朝自家大哥问道,“大哥是怎么推脱的?”

他只是单纯的好奇,自己是推脱习惯了,自有一套说词,不伤两边儿的脸面。只大哥怕是头回遇着?也不知他是怎么说的?

白安玙忽然脸上一红,嘴唇抿得直直的,半天方憋出一句话来:“我说我拳脚重,怕带回去了一不留神再把人一拳打死……”

白安珩目瞪口呆,手中的缰绳脱手了都不知道,好半天,才艰难拐回头去,默默深吸几口气——这招……倒是极管用,只自己学不来就是了……也没必要学!

到了家中,二人先去书房跟白錾说了今日的事儿,听说大皇子送了一群舞女出来也并没什么意外——反正自家两个儿子都知道分寸,不会往家带的。

就是带回来了,自己了也有法子再给退出去,自不会让这等还不知是不是人家探子的女人入门呢。

二人离开书房,各回各屋。

那边白安玙进了门,王氏便要过来服侍他更衣沐浴,却被他反手一拉,直接带着进了卧房……

相处了这么一阵,王氏自是清楚——自家丈夫似不大习惯有什么都说出来,他更乐意用做的……只现在才到家啊?他还没梳洗呢……他身上还带着些酒气,脸上还那么红……

莫非他是吃多了酒起了兴?天啊……自己的腰天天酸痛,要是让他撒开了性子的话,明日还怎么给母亲请安去?!

————

韩筃这边,也听白安珩说了白家大哥那个“打死”的笑话儿,靠在他怀里笑了一场,方朝他笑道:“那个姑娘可美?”

白安珩挑起她的下巴,调笑道:“不及我娘子多矣!”说罢,便低头吻了下去。

夏蝉夏荷端着醒酒汤,一个打帘一个要进,正看到那两个在榻上凑在一处正吻得天昏地暗的人,忙忙红着脸又退了出来。夏蝉胆子大,临出来时又偷看了一眼,见白安珩的手不安份的从韩筃的领口伸了进去,出来后就掩着嘴巴偷笑。

那边钱妈妈见了两个丫头的模样哪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过去一人头上给了一下儿,又拉着她们到另一边儿的小屋儿去了。

“妈妈,小姐她……”笑过了,夏荷便觉着有些不妥,小姐可是双身子的人呐,受不起那个吧?

钱妈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傻丫头,你当老婆子跟过来是干什么的?等你们回头嫁了人、有了身子,妈妈可有的是笼络住你们丈夫的法子教给你们呢。”

一句话说得两个丫头又红了脸,夏蝉好奇道:“好妈妈,不如现在就教了我们吧?”她只是好奇、真的极好奇!

拿手指头重重戳了她脑门一下:“等你什么时候出了门子再说!哪有大姑娘现在就学起这些的?也不怕臊得慌!”

大年初三这日晚,白家两处,一边是鸳鸯帐下几番起伏春意不断。一边是五指姑娘舞姿翩翩堪比嫦娥。

次日乃是五皇子府上宴请众人,韩筃早早起来,收拾妥当去了正房。那边王氏也由两个丫头扶着一路赶了过来。看她的样子,倒似没睡好似的?可脸上红晕却从骨子里面透了出来,眼中也如同汪着潭秋水似的,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韩筃跟甘氏都是过来人,自是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甘氏笑道:“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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