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她再次摇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只是想把我加入他的猎艳名单里,他想使沃夫有理由休了我。他说那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你是说他把自己看得那么了不起,认为跟他上床对你有好处?”洛朗嘲弄道,然后憎恶地说:“仔细想想,如果有人那么自以为了不起,那个人必定是无领地王约翰。”

“不是那样的。”她澄清。“我让国王知道我不愿意嫁给沃夫。那才是对我的好处。”

“你疯了吗?”洛朗不敢置信地问。“你怎么可能不愿意嫁给宋沃夫?他有朝一日将成为家父和我的领主。如果他的权势不足以使你感恩得卑躬屈膝,那么他的长相也应该使你──”

“你再说,我就要揍人了。使我感恩得卑躬屈膝?”她嗤之以鼻。“我什么时候让你觉得我渴望当伯爵夫人来着了?”

“你不必渴望。你一出生就注定要成为沃夫的伯爵夫人。”

她长叹一声。“那不是我的选择,洛朗。我们在傅贝堡时一直没有多谈这件事,但我从小就厌恶沃夫。他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使我受到严重的伤害,害我痛苦恐惧了好几个月,以为我会跛脚一辈子。我永远无法忘记或原谅那个。”

他再度把她搂进怀里,以同情的语气安抚道:“我看得出来谈起那段往事令你痛苦,所以别再说了。来,让我们到温暖的炉火前喝杯蜜酒,你可以慢慢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把约翰的背信弃义告诉别人。”

“你为什么认为我没有告诉别人?”

“因为你来了,独自前来,而不是让令尊或盖义爵爷去处理这件事。”

她再度面红耳热。他的洞察力太强了。但至少他不再谈沃夫的事,也没有尝试以孩童时的行为与成年后的行为无关为理由来替他开脱。她比谁都清楚两者绝对有关。但想要说服其它人相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行不通的,绝对行不通的。若非兹事体大,若非事关敏丽的未来,乔安妮或许能游刃有余地假扮敏丽。但就是太过重要,她才会太过紧张。因此她设计出另一个骗局。她自己生了病──其实那不算骗局,因为这整件事令她的胃很不舒服──敏丽留在房里照顾她。

她原本想谎称生病的是敏丽,但担心沃夫以为敏丽病了会要求探病,所以才改称生病的是她自己。敏丽受伤时沃夫就曾经要求探视。他还可能会怀疑敏丽是假装生病来逃避他。如果生病卧床的是乔安妮,就不会有人坚持要探视她,而假冒敏丽的她就可以拒人于门外,不让任何人进入房间发现床上没有生病的乔安妮。

她满怀期望这个计划会成功,第一天的白天确实很成功。但到了傍晚时,她最怕看到的那个人前来敲门。砰砰砰的敲门声使她还没有开门就猜到是他。

所以她有片刻的时间可以做好心理准备,以敏丽的方式应付他,也就是一开门就粗声恶气地说:“没人告诉你我妹妹病了吗?她好不容易才睡着,你却来大吵大闹。”

“我听说了。”他同样粗声恶气地回答。“但你不需要无时无刻地陪着她。堡里有其它人一样能够把她照顾得很好。”

“我不放心把妹妹交给别人照顾,就像她不放心把我交给别人照顾一样。”

他眉头一皱。“她怎么了?”

“她一直在呕吐,吐得很凶。你没闻到味道吗?”

由于乔安妮那天下午焦虑到至少呕吐了一次,所以她没有说谎。这会儿她又开始想要呕吐了。她强烈地感受到他的愤怒,那样的愤怒令她恐慌。她只是很惊讶自己没有在他的眉头皱第一下时化为一摊水。如果他不快点离开……

“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只是为了打扰我们吗?”她以下逐客令的语气说。

“来叫你在今天的晚餐时露面。一次不参加国王出席的餐会,他或许会了解,但连续两次不参加就几乎是种侮辱。所以不管你妹妹的病情有没有好转,你今晚都得到大厅去。”

“我没有必要招待国王。”

“没有吗?”他反驳。“他可是专程前来参加你的婚礼。”

“那么我当然会去,去向他致敬。但我不会久留,除非乔安妮有起色。”

她让了步,附带的条件十分合情合理。他总不可能对那个有意见吧?他就是有。

“我认为你在利用你妹妹生病作为逃避我的借口。你打算不跟我说话多久?”

原来这才是他来找她的真正目的?他觉得受到冷落?她考虑说“永远”,那很像是敏丽会说的话。但那个答案不会使他离开,只会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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