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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叹息,可惜她五年前就走了,她要是知道你回来了在九泉之下都会笑。”

“哥——”郝春没想潘良文也是会说笑的人,便冲他唤了声。

潘良文没领会她的意思,立了下眼问:“怎么了?”

郝春见潘良文被自己喝得紧张,“咯咯”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我饿得要命。”

“哦,那令她们上饭吧,我和你在这处吃,你和我说说这几年是怎么过的,有没有吃苦?”

潘良文零阿珠将饭端到这屋,就和郝春坐在了厅中的方桌边听着郝春进方家的经历。

郝春自然是不会老实相告自己是穿来的,依然说自己醒来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后来被张嬷带回方家,开始做方家的丫头,然后又说了在方家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大概也就是在方家生活的琐事,最后总结道:“除了那三少爷比较讨厌,其他人都还好,生活不算辛苦,但很多事都要小心,有时心比较累。”

潘良文对自己妹妹由痴到如此聪慧,而又通晓事理,感到了万分啧啧称奇,任他与士大夫辩论满腹经纶,但此时看着郝春半饷竟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心情,就握住郝春一边肩头,温柔道:“妹妹回来了,哥哥不会再让你吃苦。”

有哥哥真好。

郝春看着潘良文,已能想象到今后要过上穿前所向往的大家闺秀生活,虽然迟来了八年,但终归来了,她还是很感动。

“少爷,姑娘。”阿珠和几个小丫头端饭而来,打破了他们兄妹相聚的美好气氛。

潘良文带着些不满意道:“往后要称二小姐。”

那些不明事理的丫头面面相觑了眼皆才轻声回应:“是。”

郝春突然想起来:“对了,说了半天,我叫什么?”

“哎,连这个你也忘了。”潘良文轻轻叹下道:“你叫潘玉珍,大姐叫潘玉琴。”

“哦。”郝春应下,想了下问:“这样说我还有个大姐,她现在在哪里?”

潘良文浅笑了下道:“她两年前出嫁了,去年姐夫出任齐州知州她跟着去了。”

“这样……”郝春想着,又问:“哥哥,和我说说家里的事吧。”

潘良文把一只烧鸡腿夹到郝春碗里道下:“边吃边说。”便开始说起了潘家的事:“我们家以前算有些薄产,但祖父喜欢与人斗酒做诗,散去了不少钱财,后来祖父病故,家里的钱财也就散尽了,我们就从大屋搬到市井,那时还没你,我才两岁,爹为了振兴家业只顾科举不顾家计,生活只能靠娘与祖母变卖嫁妆和做些缝补的活贴补家用,后来有了你家里就更拮据,爹娘常因小事吵架,后来你大病一场就痴了。”

哎!真是每个被穿的身躯都有个悲惨的故事。

郝春默默扒了几口饭,又问:“那我离家前发生了什么?”

潘良文微拢起眉头,缓缓吃了两口饭,才开口:“那是爹上京赶考两日前的事,你离家前日爹和娘还为盘缠的事争执过,隔日黄昏娘给你换上了新衣裳,和爹说要带你出去玩,我还想跟去,可是爹不让,还骂了我一顿,结果他们回来后就说你丢了,从那日起我就见娘常常看着你的小衣服拭泪。”

郝春听着潘良文的讲述,心里发闷发酸,满腹的不舒服,有种被抛弃的痛苦纠缠在她心底,嘴里的饭也食不知味起来。

潘良文见郝春顿然不发一语,关心问:“妹妹,怎么了?”

“没,没什么。”郝春浅声回应,拿着汤匙舀起一匙摆在桌中的香菇鸡汤喝了两口,压了压心头的不爽快。

正文 第六十八回 家事累

吃过中午饭,潘良文和郝春浅浅聊了几句就让出房要她歇息。

郝春吃完饭就特别的显累,心想大概是因为赶了大半个早上的路所以身体才太累,便要了些热水泡了泡脚,宽了衣就歇在铺着厚厚缎面棉褥的床上,虽然比不上现代的席梦思,但比起方家下人房里只铺了席子和旧棉被的硬床板可舒服得多,她躺下没多就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了约莫一个时辰才醒来,起身梳理过就很是无趣地坐在了房里,在这所谓的家中除了潘良文,她一个人也不熟悉,房里唯一两只能说话的活物,皆老实地候在一边,除了上前帮忙穿衣裳,说起话,只有问有答,每次莺莺话声落下,便是把房里承托得更安静,她收集够这家人的信息,索性也就不和她们说话了。

由阿珠阿花她们嘴里郝春知道,这侍郎大叔后院有正室和妾室两人,正室久病卧榻,后院的杂事便由妾室打理,府里除正室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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