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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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何必明知故问,莫非还想拦下她?

凤煜辀同他们几位确是帮了她,不告而别确失礼数,迷香开路也实属无奈,但说到底她是应了凤煜辀来平东王府做客的,而非王府犯人,昨日喜宴已饮,也不算得拂那老爷子面子,此刻……走不得?

面对他二人,来硬的,她打不过,莫说曦晨、非雨二人,就是半个曦晨倘若不用毒也敌不过,来软的……同个男子述说心声,动之以情让他放行?

曦晨心中亦是十分烦恼,他二人身上都带有信号弹,但园中迷香遍布,若发出信号弹,云霄等人未到,周边巡守侍卫反倒先赶来被累及迷晕,何况除非性命攸关之事,是不许用此物的,而沁馨园内尚有采花贼一人,一旦一人出园去唤云霄等人,独剩另一人可拦不住会使毒的郡主,是以园外尚无人知晓。

她方要开口言语,却见不远处一个深色身影飞身而来。

那身影速度极快,又无月光照耀,待到近些才看清服色,不是那日日相见的火红还能是谁……

(红色不比白色,夜幕之中分明)

焦白不做停顿直攻向与他较为接近之人,非雨有所觉回身避开,然而武功差他许多,逼得了一招,避不开第二招,立刻便被焦白点住穴道。

曦晨在她诧异黑影之际转身去瞧,已先非雨一步被她封住穴道(某女也就只能乘人不备施展独门点穴法)。

焦白不由分说,随即又出手点了二人睡穴,皎儿出言阻拦已来不及,二人倚肩跌坐下来。

二人回头互望一眼,皎儿想不通为何连他也未中迷香,而焦白失望于她要走却瞒着他,但二人都明白此刻不是说话之处,短暂的思索之后皆将疑问与质问暂藏于心中。

两旁紧闭的房门内,一间中安柯儿因她一席话后也懒于再管此事,蒙着被子睡觉,而另一间房门却突然开启。

少年相随

戴着面纱的少年轻飘飘地从屋里走出来,皎儿不由得蹙眉,何时,她的迷香这般无用?

尽管他曾问起云霄等人的师傅,极可能识得他,但他小小年纪丝毫不会武功的样子,在北门关时,分明二流迷香都使他如常人般到隔日清晨才醒,如何看他也不像能与云霄等人同样不知用了何种法子可以抵御她的迷香。

师承毒仙的皎儿受打击了,不知外婆知晓会作何反应……

“你……要走?”少年幽幽开口。

这话怎么听着带了三分委屈,三分指责?

平东王府有吃有喝,还高床暖枕,又有那么多侍卫保护,难道他不愿意留在此处?

等等,或许他是出来送行的,好歹相识一场,怨她不告而别吧。

皎儿轻声应是。

少年瞅着她不再开口,廊上又陷入一片寂静。

焦白蹙眉,他方才在屋内听到院中响动,微微开了房门缝隙,仗着自己绝佳的耳力,听到了凤之清之言。

他料她今夜必定要离开此地,而院中几十名的侍卫,她唯有用迷香潦倒了方能离开,这才先服了自制的几种迷香解药。他身上原先备着许多自制的媚香春风一度,几种上好迷香以及解药(方便采花),及后做了侠盗,楣香已许久不带,但迷香可依旧是作案辅助工具,是以一直随身都备着。

只是同时服下几种解药,虽能暂时不被世上九成迷香迷晕,但此时头脑、身子之所以能清醒并非是对症下药抵消了迷香之毒,而仅是几种药物同时强行刺激罢了,事后很是伤身,并且他也不确定真能抵御她的迷香。

焦白能未被迷晕出得房来,对地上那二人为何也未被迷晕尚未释疑,此刻眼前的少年又紧接着现身验证了他的猜测,如他初见他时所料,这看似病怏怏的小子果然不简单。这十余日来,他已发觉他的呼吸略微不同,隐约已显奇异内力,但尽管此刻他也能不被迷晕,但脚步仍旧虚浮显然还未全然复元,想要制住他易如反掌。

焦白脚下一动正要点他穴道,正值此刻她欲开口与少年道别。

“你,多多保重,与他人多亲近些,过于自闭无非苦了自己……”

“此地,我不喜欢。”少年突然任性地打断她的话语。

“……”这话什么意思?

尽管早在北门关之时她便说过他若想到去处便送他前去,随她来到平东王府,她的打算他已猜到九成九,但见她欲离去,雪衣心中不知为何已不止当时不舍之心,心,莫名的紧蹙。

然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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