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有这么一座大神守着,终于能睡会了,有什么要问的也等睡醒了再说呗,反正人又不会飞。

黑暗中,黑衣男子的唇角现出微小的弧度,除了他自己,谁都不会察觉。

伤的岂止一人(1)

卯时过半,日出东方,青桐苑内一声巨吼划破了宁静。

“你说,皎丫头走了?”凤煜辀从床榻上蹿起来,眯着眼看着眼前跟了自己近二十年的人。

“王爷,郡主似乎早有预谋,她带走了她的两位朋友,迷晕了沁馨园内的侍卫……曦晨、非雨二人被点了睡穴,倒在房门外。沁馨园以北,有几名巡守侍卫也被迷晕了,应该是往北墙走的——”向侍卫在盛怒的主子跟前分析着这件事(若没近二十年的主仆之谊,一般侍卫当然没这资格)。

凤煜辀一听更急了,北墙,那可是一地机关呐……厄,不过看他神情应该没看到血迹吧。

“属下已去看过北墙外,一切如常,蛛丝马迹都未留下,似乎到了北墙,人就——失踪了。”向侍卫对于自己这个结论也是很无奈的,可事实确实如此。

虽然侍卫来报,王府往西直至城外五里,有些许踪迹,但凭他多年经验,自然知道是故布疑阵。

凤煜辀松一口气,“失踪”了总比留了“红”好……

只是这丫头走了,他的儿子怎么办,他二哥问起又该怎么说,他又该怎么跟自个儿侄子解释?

营造了十余年的“固若金汤”,被这丫头同她的江湖朋友一次次的置于股掌之间,凤煜辀瞟了一眼老部下,冷声道:“传令下去,昨夜沁馨园内平东王府之人,皆赏三十军棍、罚俸半年——赐养伤三日。园外之人赏十军棍。”

向侍卫汗颜,幸亏自己昨夜没去寻老友叙旧,否则,白受三十军棍事小,罚俸半年事大。(成家的人,懂)

“……王爷,曦晨同非雨二人?”向侍卫依稀记得中秋隔日听说世子爷似乎罚了几兄弟一年俸禄,如今又罚?

凤煜辀沉声一哼,难道他说的不够明白?若非那丫头用毒,他岂能罚这么轻?

(皎皎:再怎么说都是个“古董”,身为王爷好面子,有气没处撒,并非残暴~~)

曦晨、非雨跪在湖心屋前,曦晨心里那个屈啊,这事儿能怨他二人嚒?若非长清侯那些话,能把郡主吓跑了嚒……武功不如焦白,这也没法子,而他压根儿没想到郡主会点穴,还是他闻所未闻的手法……

屋内,铁砚连喘口气都格外小心,偷偷瞧主子的脸色。

卯时之初,凤之淩如往日般起身,铁砚服侍他梳洗,突听屋外云霄之声,铁砚推他坐于书案前,到屋外唤人,少年到了屋外见六人皆在,神色凝重,曦晨更是一张苦瓜脸,便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他将非雨带进屋内回禀。

凤之淩见非雨进屋便知她离去,垂眸瞧着书案上展开着的一卷新画的红梅图,听他将经过道来。

画,尚未题字,而她,已经离去,少年面上无波无澜,心中却是无比怅然。

伤的岂止一人(2)

非雨缓缓述说经过,一字不漏的说与他听。(某冰山“事不过三”四字还是很管用的)

凤之淩自那日她同凤之清同来湖心之后十余日都未见过她,除去昨日外每日都与凤之清对弈,一来棋逢对手,二来他知道凤之清的到来,使得她不甚自在,他把凤之清留在湖心,给她一份自在。

凤之淩很清楚,凤之清带不走她,她要离开只会是她自己想离开,而不是跟随凤之清回江南。

“他”在沁馨园安排了二十名侍卫,又时刻有他身边两人亲守,还有她自家三十名侍卫盯着,算一算,守着她的侍卫人数已多过自己,而她竟将众人皆迷晕,连夜不告而别……

由非雨口中得知,原来她的不告而别是因凤之清突然之言。

凤之淩微微蹙眉,她“不喜约束过多的王府生活”,平东王府可不曾对她有过丝毫约束,她是否也不喜此地?

凤之淩早知她不喜过多教条礼数的约束,她离家行走于江湖间,无非天大地大,可以任她无拘无束追逐自由。

中秋夜,她艳如红梅犹在眼前……梅,理应开在山林间,而非院墙之内,若是可以,他也想那般自由。

待他道完,凤之淩未言语,右手一抬,示意他退下,非雨起身告退,出了屋子也纳闷,他向来最能感受凤之淩的意思,但这回也懵了,曦晨见状,不禁猜测莫非要敢他二人出湖心……忙拽着他一同跪在门外。

若非卯时六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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