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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咱妈一系列异于常人的语言和举动,阿文给出了很经典的评价:“一位绝世无双的大妈!”

(一百四十三)

冷枫生病了,肺炎,不大不小的病。住了几天医院就回家静养,冷枫妈妈得知后心疼不已,火速从北京飞过来。

来的前一天,冷枫与我开玩笑:“呵呵,借此机会要提前见婆婆了。”

恰巧那几天公司不忙,我干脆打报告休了一个星期的年假。老妈吃醋:“啧啧,我跟你爸来你都没休假。”

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重视与冷枫母亲的会面,与他坚持要送我回家的初衷一样,都是觉得应该这么做,而不是发自内心的想这么做。

冷枫在公司负责信息的打包与传输,正常情况下,只要确认对方收到就行了,但是他无论多晚,一定会等到人家将所有资料审核完毕后才会下班。我也一样,每每给客户发货,人家收到还不行,必须待工程师确定无异常,才能放心。其实,谁愿意加班苦等啊?

也许,对待感情,两个人也都是同样的认真而且负责任。

但我也清楚的知道,感情这东西,除了认真和责任,还应该有些冲动和激情的。我们这样,不正常!

(一百四十四)

为了迎接冷枫妈妈的到来,我去超市买了(又鸟)鸭鱼肉及各色蔬菜,准备一展身手。多日不操练,不晓得有没有生疏。

也就是那天,我才有机会见识冷枫的家——位于城市中心的三房两厅,装修的简洁大方,仔细看看,方觉豪华:厨房是全套的进口橱柜,卫生间则是清一色科勒卫浴。墙壁是浅灰色调,油漆并不是直接刷上去,而是在刷漆前,先在墙壁上贴了一层薄薄的网,才能制造出如此微妙的凹凸效果;地板是北欧枫木的,亚光面的,质感犹如丝绸。

凭我有限的装修经验来看,这套房子的装修没有二三十万下不来。

正在宽敞豪华的厨房里忙活,红红绿绿分门别类放在盘子里,灶台上炖着一个紫沙锅,里面是一只正宗的草(又鸟),已经用文火煨了三四个小时了,这会正滋滋冒着热气,浓郁的(又鸟)汤味溢了出来。

听见楼下如同赛车一般的嗡嗡声,我知道,是长云将冷枫的母亲接回来了。忙擦擦手,开了大门,准备迎接。

冷枫的妈妈看起来很年轻,而且相当有气质,白衬衫黑长裤,都是上好的质地,脖子上别出心裁的系了条繁花丝巾,颇有女人味。我心中暗自感叹:女人真是每个阶段都有独特的美,只是大多数女人没有挖掘属于自己的美丽。

见儿子身体恢复的不错,阿姨的心情大好,说说笑笑特别开朗。她退休前是美术学院的老师,从箱子里取出一副素描展示给我看,“闺女,是我想象中的你。”我凑过去一看,还真有几分相似。

吃饭的时候,冷枫妈妈尝了尝我做得菜,顿时赞不绝口,开玩笑说,“可以和王府饭店的厨师蓖美”。说得我心花怒放,连连给她夹菜。

趁他妈妈去拿纸巾,冷枫悄悄对我说:“我妈妈口味偏重,你做得菜味道太清淡了。”然后还偏过头与长云说:“这就是南北方的诧异。

我挺不乐意,“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算了,不怪你,别太介意。”冷枫显然不愿意与我吵嘴。

但我心里却憋着股火:也就是你妈妈来,我才巴巴的请了假,忙不迭的又是煮又是炖,吃得老太太笑容满面,怎么搁你这一句客气话没有,还尽挑刺?我爸妈来我还没这么伺候着呢!

见我面露愠色,冷枫暗暗踢了我一脚,意思是别让她妈看出端倪。

我想想也是,老太太难得来看趟儿子,咱得大度一点,况且她儿子还生着病呢。

吃完饭,看看屋子里一个老人、一个病人、一个和我没什么关系的大老爷们,我只好一百个不情愿,站起来收拾洗碗。

我一边洗碗,一边听他们在客厅聊天,心里那个气啊,早知道就说自己不会做了,一会早什么都是我做。

就这样,我第一次到冷枫家做客,大部分时间是在厨房度过的。

(一百四十五)

我告诉猴子,我正在与一个男人处朋友。猴子第一个反应是:“有我帅吗?”

“中等以上姿色吧。”

猴子第二个反应是:“总归要比田飞帅吧?”

我打击他:“如果硬要比较的话,田飞是最帅的一个。”

猴子在msn上打出了数十个“晕倒”,然后大骂我没眼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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