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她也想亲眼看看那支曾经对抗过神明的神奇画笔;然而;身为景寒的导师;为了她即将踏上的那场不可回头的冒险;有邪;她必须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说明白:“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经理解开笔对一个符咒师到底有多么重要?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懵懂无知;头脑一热就要掏出画笔胡乱涂抹的小女孩;经过两个月的训练;现在;你的能量很稳定;灵感已经成为你体内循环的一个系统;而不是大脑里横冲直撞的癌细胞;今天;一旦起笔;就意味着你和你的法器建立起真正意义上的精神链接;你母亲的画笔不再是你母亲的了;而是唯有你景寒才能驾驭的一支符咒笔;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时刻;难道你希望日后每次拿起符笔时;它都像你现在这样;哈欠连天无精打采的么?”

景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当真无精打采地回到了她的瑜伽垫上;盘腿坐下。

“你说得没错;我不能怪希罗;我应该提前打个电话给你;告诉你我状态不好;我们择日再开笔。”

“这就对了。”米尔斯也陪她坐了下来;亲昵地搂住了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景寒这才发现;她居然破天荒没穿她的花花裙子;而是穿了一条便捷的灯笼裤来上课;就连身上的香水味;也没有平常那么难闻了。

显然;米尔斯也很期待;能和景寒一起开启画笔的能量。

“想看看我的笔么?”

米尔斯想了一想;不开笔;拿出来看看也未尝不可;反正;迟早都要看的;于是;对她微微一笑;点点头。

“啊;我差点忘了;给你看笔之前;先给你看幅画;我特地带来的。”

景寒从地上爬起来;一路跑进练功房的休息室;从包里拿出母亲的那幅西蒙唐卡。

“这是什么?”

“我母亲画的最后一幅唐卡。”

“唐卡?你母亲不是符咒师么?”

“在认识雷漠和度恩之前;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古画修复师;后来才发现她是一个符咒师;前几天去了一趟竹庙街;又发现;她还是一个西蒙唐卡画师。”

西蒙女符咒师?

景寒打开那幅画的当下;米尔斯却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堕入了回忆泥沼的最深处。

很多年前;她的确认识过一位西蒙女符咒师;不幸的是;她早已不在人间;连同奇莲学院的另一位赫赫有名的巫医也从此销声匿迹。从那以后;便没有人再提起过她的名字;直到遇见景寒。这女孩身上;一直有种特别吸引着她的东西;就像刻在骨髓之上的一枚忧;在她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枚忧就在不知不觉中;与她内心深处早已埋葬的另一枚忧重叠到了一起;那是连她自己都未曾觉察到的一个巧合。

米尔斯一向都很挑学生;尤其是来历不明的;当她问爱修觉为什么不能告诉她景寒真实的身份时;爱修觉只说和景寒的父亲有一个君子协定必须要遵守。姓景的人并不多;她难免会想到巫毒王;但当时;也只是一个疾闪而过的念头;最重要的是;她喜欢景寒;不明由来的喜欢;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种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景寒;等一等;先别开画;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知道;你的父亲;是不是景牧师?”

景寒蓦然愣住了;虽然她知道米尔斯迟早都会发现她是巫毒王的女儿;但是;为什么眼下;突然;她就知道了呢?

“米尔斯;我……”

景寒刚想对她解释;隐藏在上衣内侧里的画笔;忽然;从笔袋里飞了出来。

米尔斯低头一看;就她说话的时候;景寒已经不知不觉把她母亲的那幅画打开了;此刻;画面上的颜料;在景寒画笔的异动之下开始移形换位。

第二十章 神 物(中)2

希罗醒来时;感觉身体很松;软软的;有种沐浴后的清爽感;可是她依旧穿着昨天的衣服;就连拖鞋也原封不动地放在床边的角落里;她确信自己没有下过床。

卧室;似乎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样子了。

书桌上放着一瓶鲜艳的小雏菊。架上多了几本新书;是一些关于神秘学的基础读物;希罗随手翻了几页;图片很多;文字很少。新书下面的第二层架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种干粮和零食;饼干、蜜饯、泡面、咖啡、红茶……该有的都有了。希罗下了床;打开衣橱看。里面添置了不少秋夏装;大多是均码易洗的精棉t恤和打底裤;纯白的底色;略带一些简单的图案。衣架的最后面还挂着两件淡粉色的浴袍;毛料柔软极了;可以想象穿在身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