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只是想告诉你,多读些书,多攒些谋生的本事。也不必将来低三下四的求亲告戚!”

莫离殇看他一脸愠恼之色,只好唯唯诺诺听着。等他唠叨完了,一抬头又看见阴福利的鬼笑,叹气道:“里外不是人!”

未走几步,一只雪白的手搭到了欧阳崇的肩上,欧阳崇大吃一惊,一看,是宋雨香。她嬉笑着,俏皮道:“县太爷公子,你好!”欧阳崇左右望了一下,诧异道:“你叫我?”雨香笑道:“不叫你,叫谁!?你不就是市长的儿子吗!怪不得这么有气质。”欧阳崇脸色立时沉了下去,“谁告诉你的?”雨香奇怪道:“怎么了?水良秀跟我说的啊!你们是好朋友吧?”欧阳崇哼一声,并不答话,大步走开,留下宋雨香莫名奇妙的愣在那里。

课间*结束后,良秀急急地先跑回教室,抱了生日礼物,在走廊上等欧阳崇。好半天,欧阳崇才懒懒地爬了上来。良秀把礼物放在背后,迎上前,挥手打招呼。欧阳崇正没好气,一扭头,视而不见,从后门直接就进去了。良秀仿佛遭了个晴天霹雳,一下懵了。顷刻间,挫伤的自尊,使得眼圈登时就红了。她紧紧咬着双唇,眉头拧结成一团,两汪清泪在眼里直打转,怔怔的呆了一会,一跺脚,颤声道:“干什么嘛!”回身跑进教室,“咚”的坐下,伏在课桌上,眼泪刷得就淌了下来,将书本濡湿了一大片……

康水柔和婉晴奇怪道:“你今天怎么没和欧阳崇一块儿走?”离殇苦笑道:“我们经常在一起吗?”然后,把今早的事说了一遍。叹口气道:“可怜的我,左右夹击,水深火热啊!”婉晴道:“你活该,居然把那样的东西引过来。这叫‘自作孽,不可活’!”离殇后悔道:“我也觉得太离谱了。不过,他要见欧阳崇,我总不能不让他见吧!”水柔狡猾地加个注案,道:“这不叫‘离谱’,根本是‘没谱’了!准备‘负荆请罪’吧!”说得离殇一脸懊丧,唉声叹气。

水柔回到班上,见良秀趴在桌上,上前摇了她两下,笑道:“你昨晚作贼去了。还不快起来,把欧阳崇的礼物送去。”良秀一听,猛然坐直身子,迅烈的动作吓了水柔一跳。水柔正要调侃她重色轻友,却见她眼皮肿肿的,满脸泪痕,十分纳闷。良秀一把从桌屉里将礼物抓出来,走到垃圾桶旁边,狠狠地摔了下去。水柔惊骇道:“你,你怎么了?他又得罪你了?”良秀拿面巾抹干脸上的泪渍,冷冷道:“没有什么,我不想提他了。”说完,又趴下了。

婉晴和玉侯都来了,站在门外,水柔将上项事与她们说了。

“给你!”婉晴将礼物一把搡给欧阳崇,欧阳崇哭笑不得,说:“太谢谢了,不过,哪有人像你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白婉晴趁势问他:“你对良秀做了什么?”他奇怪道:“何曾做什么了?”端木玉侯笑道:“她似乎很伤心呐,你作为好朋友,是不是应该过去安慰她一下。”欧阳崇意识到是自己刚刚的举动伤害了她,心头软了,后悔不迭,但是还负着气,不肯妥协。按束住怜爱不舍的情愫,装疯卖傻道:“我又不知道她为什么难过,怎么安慰呢?如果是我做错了,那么我真诚道歉——对不起!”白婉晴听罢,提起一口气,待要发作,上课铃声却响了。“这该死的破铃!”她睁目瞪了欧阳崇一眼,愤愤的回班去了。欧阳崇看了她的背影渐远,长长的吁了口气,掏面巾揩了额头一层细汗,“可怕的家伙!”

水柔回到教室,趁老师还未到的间隙,轻声安慰良秀:“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歹,他也向你说对不起了,开心点,哦?”良秀木着脸,缄默不语,一会儿,才哽着嗓子低声道:“我才不希罕他的道歉呢!”眼泪又冒了出来。水柔拿纸替她吸干。

在这个自造的昏天暗地里,思绪像骤风中的野草一样,纷杂狂乱,扯得心力衰疲。她凝望眼前一片片哀伤,眼泪在心田里恣意的冲刷,慢慢的将一切都夷平,只余下白漫漫一片……

放学后,水柔似乎是无意和欧阳崇并肩走了一段。水柔意味深长的对欧阳崇说:“你和她之间,很多事都牵扯不到原谅和不原谅,只是理解和不理解的问题。你——明白吗?”欧阳崇碍于面子,妆出一副错愕的表情,说:“不明白你说些什么?”“好好想一想吧!”说完这句,水柔上车走了。

“不原谅!”欧阳崇抿紧*,任性的咕了一句。

良秀耿耿于怀,在心里检饬道:“准是自己太过主动了,他才以为是随便的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要不,就是嫌弃我配不上他!”想到末一句,良秀身体一阵羞热,又觉得确乎是这样的,自嘲道:“人家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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