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知道了,你好好躺着吧,着凉了暂时就不要乱动了,我去弄粥,马上就好。”,柳轻狂淡淡的说着,似乎要去做这些事的根本不是他,其实在流苏看来,柳轻狂不像会做这些事的人,一个舞刀弄剑的人,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平日里趾高气昂嚣张跋扈,高高在上似乎十指不沾阳春水,他等待着去忍受一碗惨不忍睹的粥。

没过多久,柳轻狂就潇洒至极的捧着盘子走过来,其实从外形上看,柳轻狂较柳越更加风度翩翩,他就像个贵公子,比起柳素的清冷高雅,那份坠入红尘的邪魅勾人飞蛾扑火,却也是那份张狂,令人却步。

“在想什么呢?整天胡思乱想,来,喝下它,风寒很快就会飞走的。”,细致的帮着流苏吹着滚烫的热粥,这份细致和温柔,令流苏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柳轻狂?流苏觉得他大概是脑袋被他踢坏了才这么不正常,却还是什么都没说的接下粥,而柳轻狂则是嘱咐他晚上盖好被子就打着哈欠离去了,看着外面沉重的黑幕和依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雨,流苏觉得柳轻狂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这大半夜的是个人都会在梦乡中吧,只是流苏给柳轻狂的离去加上了不一样的色彩:他大概是怕我嫌弃他的粥,说他的粥难喝才这么快逃走的吧。

脸上带着五彩斑斓的遐想心思,流苏闻着超出意外的散发着香气的粥,慢慢的咽下一小口,只是一口,就让流苏推翻了之前种种浮想,不可置信的望着手中的粥,流苏的肚子传来一阵饥饿的咕噜声,抚摸了肚子两下,流苏便急不可耐的一口灌下了所有的粥,最后连碗都舔得干干净净,而后,流苏带着满足的笑沉入梦乡,在他睡后,屋子的窗户上,印出了一道人影,久久未散。

第二天早上,流苏是被一阵香气闹醒了,流苏使劲的吸了吸鼻子,抚摸了不乖的肚皮两下,才慢悠悠的起床洗漱,等到一切完毕,就发现屋子桌子上摆放好了饭菜,这效率,值得嘉奖,流苏愣愣的坐下后,柳轻狂信步从外走进来,坐在了流苏的对面。

“我有点不习惯和不熟的人一起吃饭。”,流苏说着拿起了饭碗,有赶人的意思,在某些方面,流苏的领土意识有那么一丢丢强悍。

“可是我只做了这么一桌饭菜,若是不一起吃,我恐怕就得挨饿了。”,柳轻狂今日一身白袍,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没有了张狂与跋扈,竟也是一朵青莲伫立,清雅不凡,眼中求饶可怜巴巴的模样,任谁也无法抗拒,流苏低下头沉思了一会,觉得在人家的地盘叫人家走似乎有点太过嚣张了,流苏到现在才想起来这是柳轻狂的家,这饭也是柳轻狂做的,当下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心中原本对柳轻狂的设防也降下来了。

“一起吃吧,食不言寝不语。”,说完这么一句话,流苏就沉浸在美食的海洋中,人的确是不可貌相啊,这柳轻狂,上看下看也不像是个会做饭的人,今日和昨晚露的一手,真叫流苏叹为观止,难以企及,在流苏左想右想中,这顿漫长的早餐总算结束了,等流苏喝了一口茶再回首时,餐桌上的碗碟竟神奇的消失了,疑惑的看向柳轻狂,对方无辜的回视过来,根本不打算说清楚。

“能听我说一段故事吗?”,柳轻狂的目光看向远方,眼睛失去了焦距,脸上缺少了平日的精明,目光绵长而温柔,似乎陷入了某段冗长的回忆,不待流苏开口应答,他就自说自话的继续说了下去,流苏心想,柳轻狂不做无聊的事,当下决定细腻的听下去,或许里面会有他想要的答案。

“从前有一个小子,家境贫寒,却做着皇子的梦,这一切痴心妄想只是因为他的母亲口口声声告诉他他是皇子,母亲在他三岁那年病逝,自从生下他之后母亲的身体便一直不好,没有药来养着,那样脆弱破碎的身体,再加上繁重的劳计,很快就塌了,男孩跪在母亲的墓前,说自己一定会成为皇子的,一定会让那个抛弃他们娘俩的男人后悔,多么俗套的情节啊,可是就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年幼,很多东西要自己学,给自己做饭做菜洗衣,很小,我便掌握了很多技巧,只是巧妇也会为难无米之炊,何况我一个小孩子,没有钱,我就只好一路乞讨着上京,我一直在寻找机会遇见那个男人,告诉他我是他的孩子,只是他的身边那么多人,我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乞丐如何能靠近他呢?于是我偷盗了舞者的衣服,第一次接近无端挨了板子,每年我都尝试着,直到七岁那年,他抬起我的脸,说什么似曾相识,问我为什么要一直靠近他,还说若是我这般爱他他也不是不可以收下我当男宠,我亲爱的父皇,昏庸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孩儿都认不出,大概还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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