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部分 (第1/4页)

:“听说商家柳氏近些年来在杭州府多从不法之事?”

这是以一个询问的姿态给卢从愿台阶,卢从愿当然明白,微为一怔之后,随即松了口气,忙接口言道:“大人果然明察秋毫。小人近些时日来倒也确实暗中追查着柳家之事,其中许多事可谓是天怒人怨。”

轻轻点头,张宏也不再多言,他当然知道卢从愿这番话中地阴逢阳违,事实上这卢从愿怕是至尽仍收着柳家的银钱为柳家做着许多见不得人的事罢?

政治,便是如此,利益权势相互勾结下的联盟在绝对的强权之下确实没有半分牢固的可言性,只是这么一个转眼,当危机真正威胁到了卢从愿的时候。要出卖那个平日里与他称兄道弟的柳家。实在是太过轻描淡

也是双方居心叵测时,范慎突然将腰中长剑抽出了几分。继尔一脸严肃而看着张宏,张宏先是疑惑,随后再看向卢从愿微微颤抖的身子时,明白了一些,向范慎点头。

范慎不再犹豫,抽出长剑纵身向卢从愿身后那轿子后方行去,只不过是片刻功夫,惊闻四声惨叫时,范慎已是施施然回转,即便手中长剑依旧滴着鲜血,但面上却回复了往日亲和微笑。

惊骇,卢从愿再也没有半分镇定可言,脸上浮现许多冷汗之际,他已经是快要站不稳了身子。

张宏依旧从容微笑着,向卢从愿言道:“这官道之上居然也有着楚氏跟踪我来之人,看来江南道果然是楚氏地天下。”

卢从愿心中凛然,但却已明白这位大人似乎没有打算会追究他这样一个极其愚蠢的举动,而他本人倒也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青年居然有这等惊世骇俗的武艺,那四人可都是杭州府内一等一的兵士。

张宏似乎不打算追究卢从愿,待他看到卢从愿稍为松弛了神情时,张宏却陡然色变,厉声言道:“这等手段,日后莫要再让我看到!”言着,是为封疆大吏的卢从愿竟然在这少年面前险些软倒在地。但见他如此作态,张宏不屑冷笑,随后却从怀中抽出那封张希交在他手上的密信。随意抛到了卢从愿脚下。

从头到尾张宏都没有去看卢从愿面上的惊讶以及颤抖着双手拣起那封密信,张宏一直都很清楚给人一巴掌之后,再来一个甜蜜无比的枣子才是收买人心的王道。

这个时候卢从愿已经是敢抬头看向这少年了,他心中地百般滋味实在难以出口,而不管再为不解,再为惊讶再为欣喜。在这个时候看着这少年时,卢从愿也当是由心而畏惧着这看起来年纪甚轻地少年。

“任何人做错了事都要为其承担后果,你当然也不能例外,可今日我要告诉你的是,自今日起无论你做错了何事,后果,由我来承担。”张宏冷声言着,居傲且也冷漠。

事实上他现下所对卢从愿的这些态度,无论是要范慎先杀四人震骇这位刺史的人。还是随后将卢从愿心中最为惶恐之事替他抹平,都是张宏针对卢从愿内心而有的心理战,刚柔并济是张宏认为针对这位心志不小的杭州刺史最可行也最诚挚地手段。

卢从愿老泪纵横。连连言谢,张宏依旧不为所动,但又将平王殿下在他离京时所赐给他的那面令牌交给了卢从愿,其实张宏对这卢从愿也有几分了解,他知道这位杭州刺史一直都是平王殿下地人,当然也仅仅是台面上。

卢从愿颤手接过面前这少年所递来地令牌,他现在对面前这少年可谓是由衷畏惧着,要知道这令牌即便是他这等属于平王殿下最为重要的幕僚中人也不曾拥有地,所以在畏惧着这少年的同时。卢从愿倒也越发的肯定了这少年在京城的地位。

“但愿你可以拥有一颗感恩地心活着。”张宏轻叹,莫名其妙留下这一句话在官道之上后,再也不多停留,径自坐回马车,向着杭州城内而去。

张宏知道他今日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会给这位杭州刺史带来怎样的影响,他也很自信起码短时间内卢从愿会竭力助他在江南之事。

之所以如此轻易便将控制卢从愿的密信交还给了这卢从愿,其实也是张宏这一路上深思之后地决定,这封信对张宏的意义自然不比对卢从愿的意义更大,而无论日后是否还有这封信。卢从愿曾经与韦后密谋的事情都始终是张宏所知晓的,以张宏在宁王,皇帝陛下以及太平公主三人的心中的分量来看,怕是根本不须要太多的真凭实据,只要张宏说这卢从愿乃是叛逆,并且将密信内容公布,那卢从愿也定然不会有好下场。

既然如此,那为何要留着这个卢从愿真正的忌讳所在?又为何不能将卢从愿心中地怨恨惶恐变为感激效忠?

张希在将这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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