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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受到损伤。即便是那一回对着她外公的鞭子他以身作挡,得来的也只是他的不计后果后拖累了她早产。

他为此而自责,只想起外公对他说过的话让他不要成为寒江的负累。

或许那话语远不止让他强身健体与她携手百岁,既是要保护妻儿即便是在方寸大乱下也要保有理智晓得如何为他们才是最好。

景故渊轻声道,“我与你的性格本来就是南辕北辙,做事的方式也都不同,我方才如此说并不是自贬。”

她捏着他的鼻子道,“不要把对我好视为理所当然,你要学会邀功,既然付出就要收到同等的回报。”她拉起他的手那琥珀圆滑的表面映着他的眉目,“就像是这只戒指,我要你时刻戴着就是要你记得我的好。”

景故渊微微一笑,“我也并非没有回报,这只戒指不就是实实在在的回报么。”他与她玩笑道,“你明日出去记得小心,别忘记了时辰。你若是迟迟不回,我可是会饿肚子的。”

向着他俏皮的努了努鼻子,“倒是学会要挟我了。”她意味深长的一笑,“明日我只是出去见个人,聊上几句就会回来的。”

卷三缘深第二十九章 布局(三)

辰时刚过酒馆里来用膳的人并不多,店小二见到有客人临门要上前招呼,伊寒江撇撇手只道是来找人的。她上了二楼雅座,挑了门口挂着天子号木牌的一间推门进去。

有个头发黑白半掺的男人坐在酸枝木凳子上,望着街上小贩庸碌于生计,手里抓着鸡腿津津有味的咬着,他听到门开的响声以为是店小二送酒来了。油腻腻的手往腰带里摸出一小锭碎银子做打赏,却是依旧盯着街道不看她,“把酒放下就出去吧。”

伊寒江看着桌上足够三四个人吃的小菜花菇鸭掌、五彩牛柳、罗汉大虾、串炸鲜贝她笑道,“一个人能吃得完么,真是有地方没银子花。”

那男人听到是姑娘的笑声诧异的转过头来,她把面纱取下,男人的眼睛差点没有如桌上那道清蒸黄花鱼眼珠子爆出来,“洛昕。”

她不客气的坐下,摸着自己的脸蛋,洛昕是外婆的名字,和辉则是封号。这个人脱口而出就是亲昵的称呼,可见当初交情不浅。

她笑道,“这家酒馆是当初和辉公主开的,算是上京的老字号了,听说南蛮的国师每个月总要来一次点几道小菜喝一杯小酒,倒也是个念旧的人。”

雷粟打量着她的样貌神情年纪,转而又是哈哈大笑,半带感慨的说道,“岁月催人老,如今我照着镜子都已经记不起年轻时长的模样,你又怎么会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她自揭身份,“我是伊世仇的孙女。”

他多半是已经猜到,怀念的笑着白驹过隙后的血脉传承真是叫人意料不到的一场惊喜,“你身上的邪气是十足十的和你外公相似,但脸我算到今日是有贵客到访,只是没想到还是故人的外孙女。”

她淡笑压根不信占卜一说。只想着南蛮的老头是不是已经病到懵懵懂懂了,才会没精力再问苍生只问鬼神。“国师也可以喝酒吃肉么?”

雷粟笑道,“这些鸡鸭鱼肉注定是要入人口腹的,我只是顺从天意而已。何况我既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用不着守什么清规戒律。”他把那盘五彩牛柳推到她面前,略微遗憾道,“这可是你外婆当初最拿手的菜,尝尝吧,只是她不在了,厨子也做不出当初的味道。”

虽然才见他倒是不与她生疏。

她只用竹签刺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咬着。含糊道,“牛肉很嫩还很有嚼劲,我看变的不是味道变的是人。做菜的人变了。即便照着留下来的食谱,下的油盐也分毫不差。还是会感觉味道缺了那么一点。”

他喃道,“是啊,是差那么一点。”闲静说道,“我原本也不过是个四处流浪的乞儿。只知道十六岁时会遇到契机从此得在人间得享五十年的荣华富贵。不是靠你外婆,我做不到国师的位置,就因为吃了她的菜赖在店门不走,才遇到伊宰相得了提携。”

真那么好吃么,能让一国的国师也留步,只可惜于她注定是遗憾没机会能尝到了的。“外公吃过我外婆做的菜居然还能咽下我爹做的饭菜。”

雷粟慢慢回忆着往事如昨。悠悠说道,“伊世仇手段狠毒做事又是做绝,注定是要孤独终老不会有子嗣传承香火。他与洛昕成亲时。我就告诫过她三思,偏她不听。”

她笑道,“事实证明你算得不对,如今他住的地方可是一点也不安静孤独。”从前是她和北望在外公身边吵闹,以后会是她的孩子继续使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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