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页)

走。

陈少蒙倒好,却依然半张着嘴,死盯着某人不挪步,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他傻乎乎的杵在那里引人瞩目,暧昧窥探的视线就纷纷奔来,仿佛闻到了肉香的狗。

安言不禁暗哂:感情这位少爷是属恐龙的,一点被拒绝的羞耻感从耳部传导到脑部神经需要三分钟那么久?

懒得抬头了,她讽刺的挑了挑唇角,不轻不重的说:“麻烦副总,您挡了我的光。”

“挡了光?你真对那个孔雀这么说?”下午吃饭的时候,方大美人坐在人来人往临街的窗前,兴致盎然的听安言叙述,到了后来简直乐不可支,要不是顾着公众形象,估计得捶桌。

安言忍不住白眼之,“你就这么同情我这种被压榨的苦大仇深的劳动人民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呵,你还用我同情?都快修炼成精了。也是那个酒囊饭袋自己不长眼,送上来让你劈!”

“我怎么精了?我扮鹌鹑都快咕咕叫了,总不能叫我把自己拔毛洗净送上去让他烤了吃吧。”

方瑜笑得花枝乱颤,“他倒是能咬得动!”

“方瑜!”安言怒得一把拎出靠脚的袋子,“这套Estee Lauder,我拿回去救济隔壁大妈!”

“啊,不要!”方瑜看到宝贝就没命了,勾手把那昂贵的化妆品揪来抱紧,探头瞅见那袋子里头,就惊呼,“还有我最想试试的抗皱精华?你简直通神了,怎么知道的?”

“啧,抱聂振宇也没见你这么激情!”安言终于出了口气,被闺蜜极度爱抚的眼神吓得往后一缩:“喂喂喂,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搞蕾丝!”

结果,还是没能避开主要矛盾。

方瑜振振有词——安言同学一贯善于转移人的注意力,越肯大放血越证明有事发生。安言瞬间哭丧了脸,终于没逃过那顿严刑逼供,无语问苍天的接受疲劳轰炸将近三小时,终于把早上和林墨的会面全面系统作了交待,才以第二天要早起为名得以脱身回家。

匆匆洗了澡爬上床,本来疲倦的要死,却睡不着了。

窗外的上弦月细细的一弧,撒到房间的木质地板上,就泛起浅淡的水波般的温柔。

安言把手伸进那片月光里,有点孩子气的一握,光线里指骨纤细。

她太淡漠?

她太压抑?

她太不懂得心疼自己?

方瑜总是爱这样为她操心。

也许吧,她现在的状态的确有点奇怪。好手好脚好工作,长得也没有影响市容,偏偏要选择独身,漠然看着一切和“爱”有关的暧昧自身边如烟花般闪过。

不过这样难道不行么?感情并非只带来所谓幸福,还有困惑失落以及一系列可能引起的伤害,仔细算笔账,可能痛苦比快乐还多。她选择变得强大些自我些,不要求情投意合的终极圆满,只守护住一份平凡的宁静安逸,又有什么不好?

可是方瑜说,安言,这是逃兵的借口,你是不敢。

@奇@她竟然莫名的心虚,这时琢磨起来,有点郁闷自己当时的反应。

@书@她不敢?怎么可能?她是天下无敌的安言,她只是不想去浪费时间精力,只是要为前程打拼,只是

@网@床头的手机微微震动了下,安言被打断了,看了消息就有点犹豫,后来把手机重丢在床头柜上,一头栽进柔软的凉枕,还拉起薄毯盖住了脑袋。

城市的另一头,酒吧里的男人等了好一阵子,终于啼笑皆非的向旁边两个朋友亮了亮手机:“竟然装睡着!”

聂振宇“扑哧”乐了,“特挫折吧。”

江灏一口饮了杯中剩下的威士忌,神色未动,“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沉默中变态了。”

聂振宇也不计较,挥手又叫来一杯,有点得意的炫耀:“又怎么样?估计咱们三个里头,安言在这个点只肯接我这个变态的茬。”

“啧,你小子还得意,知道为什么?因为你老实到上床平均时间都比她早,值得自豪么?”

林墨本来握住玻璃杯没饮,听他们两个来去抬杠,终于无声的扬了扬嘴角,“江灏,你倒没怎么变。”

“什么意思?”

“嘴硬心软,好话歹说。”

聂振宇可开心了,“就是就是,臭嘴。”

江灏气啊,懊恼地横了眉,“咱们,有七年没见了吧?”

“嗯。”

“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

“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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