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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给她盖上,这时严吉走来,问:“可要通知博书斋那边,将傅大人接回去?”

“不用,让她睡吧。”他甚是轻柔地抚摸着她的侧脸,“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一定很累了。”

他刚一说完,忽觉喉咙里一阵腥味,竟是猝然咳出一口血来。严吉见状大骇,连忙给他服下一枚药丸,心酸不已:“老奴去潭王府搜过了,根本没有解药,连苗疆那边的人都说无药可解,这该如何是好”

“无妨,继续去找人,总归有办法。”夏笙寒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将嘴角的血抹去,低头注视着傅茗渊,“不许告诉她。”

严吉捂着眼,含泪点头。

傅茗渊转醒之时,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惊然坐了起来,才想起这是慧王府。

昨夜她有些犯困,与夏笙寒聊着聊着就睡着了,连忙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还是完好的,这才松了口气。

她起床整理好头发,这时夏笙寒正端着什么进屋,与她笑道:“矮子你醒啦,这是严吉刚做好的早饭。”

傅茗渊点头应下,瞧他神色不佳,便问:“你没睡好?”

“嗯。”他粲然点头,“因为一直抱着你睡的。”

“!”她整个人都惊了,像见鬼似的退了两步,抱住双臂,“你你你你做了什么?!”

夏笙寒故作天真地歪着脑袋:“这样的事那样的事如此这般的事都做了。”

“”

傅茗渊恨不得以头抢地,转瞬间羞得面红耳赤,死咬着嘴唇,“到到底做了什么?!”

见她如此窘迫,夏笙寒忍不住笑了,乐道:“没做什么,就是把你抱到床上,给你盖了被子。”

“”她扶着额头喘着粗气,知晓这个疯子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心里却不知怎的感到暖洋洋的,遂将他手里的盘子接了过来,坐下吃了一小口。

夏笙寒坐在她对面,专心致志地凝视着她,看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再吃了。

“看我作甚?”

“没。”他笑着摇手,“要是一直这样多好。”

“”

傅茗渊总觉得他今日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正要询问,却见安珞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面色惨白如鬼,断断续续道:“大大人,出事了!方方才陛下派人来宣你即刻入宫!”

她有些不解:“何事这么着急?”

“今晨有一人拿着一封涂首辅写的书信呈给了陛下,说你当年是冒名顶替成为帝师。”安珞慌张得有些发抖,“现在朝堂上下都在讨论此事,大理寺那边已经开始调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忙,有事会请假_(:3」乙_最近留言的亲们少了许多QAQ

第56章 「信函」

这日的早朝比以往哪一日都要凝重,原因便是暂代大理寺卿的陆子期天还未亮就收到了一封信,正是涂首辅当年所写,举荐了他的学生傅连锦为下一任帝师。

他震惊不已,唯恐是恶作剧,连忙取来老首辅当年的字迹进行比对,发现竟是一模一样,才知出了大事,将信函送入宫中。

不少官员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在上朝之前就议论纷纷。景帝一大早被辛公公拖起来,一脸不情愿,直到那封信交到他手上时,才猛地清醒过来。

老首辅在去世前给他留下了一封信,注明了傅茗渊的名字,但当时夏笙寒却让他不要将此信公之于众。那时的他并不理解,只是宣了一道圣旨赐傅茗渊以帝师一职,未提及此事。

而今这两封信都在他的手上,几乎是同样的内容,同样的字迹,同样的落款,连官印都是一模一样,必定是同一人所写,唯独举荐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辛公公见他愁眉苦脸,遂提议道:“陛下,或许是涂大人当年改了主意也不一定,你瞧瞧哪封信在后,大约就是他最后的主意。”

“那就更加糟糕了。”景帝扶额叹了口气,“老师的这封信已经有些年头了,陆少卿刚送来的那封才是较新的。”

“”辛公公一惊,“涂大人的字迹不可能伪造;那陛下的意思是,傅大人他真的隐瞒了此事?”

“朕也不知道。”景帝一抬头瞧见天色微亮,心知到了早朝,遂拿起两封信出了宫殿,“不管是不是真的,但这个人早不拿晚不拿偏偏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倒是让人觉得蹊跷。”

早朝开始不久,傅茗渊很快被景帝召入朝中。百官之中有不少人都想要捉她的把柄,得知此事后一个比一个激动。她心中有些惶惶不安,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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