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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宴之人却是有心赏景。”

他笑眼弯弯,边说边望向南宫柳:“甚是凑巧,同样身体不适的南王,竟然也在此间赏花看景么?”

司马宣的话里话外,全是浓浓的猜忌,毫无丝毫信任可言。

钟无双听了心中一堵,已是不悦。一时间,原本想要解释的话,也懒得说了。

反倒是南宫柳,他的表情此时已然回复沉静。

昂首而立,坦然地看着司马宣。

“北王。”

瞥了一眼已是不悦的钟无双,南宫柳开口回应司马宣的质问,声音似有隐忍,“你误会了。夫人在此赏景,本王无意间闲逛至此罢了。”

钟无双嗖然望向南宫柳。

明明是他先来,自己后到此地的,现在他故意这般说来,却是为了免自己之嫌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再遇

钟无双的心,再次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舒殢殩獍

她知道,从司马宣的表情中已不能看出,他对她,已经生有间隙。

就算自己费尽口舌,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只怕司马宣也不是那般容易释怀。而且这个男人又手眼通天,他既然能找来此地,想是谁先至谁后来,他心中已经有数了。

南宫柳这般解释,虽是好意,但无异却是弄巧成拙了。

让原本已经没有什么的两个人,这会儿,倒好像有了藕断丝连之嫌了骅。

可是,就算南宫柳如此解释,只会让司马宣的误会更甚,钟无双却不便当着他的面反驳他的错。因为她明白,间隙既生,若是再作解释,只会让事情愈描愈黑。

同时,她心中也隐有怒意。

那便是对司马宣对她的不信任,甚是生气稻。

可是,终究不管是误会也罢,生气也罢,却也由不得她深想下去。

就在南宫柳说出“夫人在此赏景,本王无意间闲逛至此”时,司马宣已是俊脸一沉,大步向钟无双走来,也不言语,不由分说地拖了她便往来路而去。

他挟着重重怒意的步子迈得很大,他攥着钟无双的手甚是用力。

钟无双被他拖着跌跌撞撞地下了台阶。

她强忍着手腕传来的巨痛,直到南宫柳再也看不到两人,她才发了狠一般,将手自司马宣的扼制中,重重地抽了出来。

钟无双看向自己已是红肿一片的手腕,随着那阵阵刺痛由腕关节处传来,钟无双的眸中即时荡起一层烟雾。

气极之下,她用未受伤的手重重挥向司马宣,打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哭喊道:“司马宣,你混蛋!”

司马宣怔在原地,双目定住,敏锐地注视着她,却没有说话。

直至钟无双哭喊出声,直至看到她的手腕已是红肿一片,他却突然欺身上前,铁臂一环,将钟无双重重地圈入自己的怀中。

“无双!”

他低低自喉间吐出钟无双的名字,声音带着些嘶哑,似惊似怕。

他将脸紧紧地贴在钟无双的颈窝处,唇温热而柔软,肌肤间传来胡茬刺痒的摩挲。

热气在口鼻间交融,他的双眼笼在钟无双的影子里,深黝的眸色如纯墨般浓得化不开。

这样的司马宣,轻易地,便攫去了她的全部心神,让钟无双的郁怒全消了。

钟无双无奈地在心中叹道:原来,高不可攀如司马宣,他竟也有担心害怕的时候。他,竟也有患得患失的时候。

“我与南王之间种种,早成过去。夫主又何必对无双生疑?夫主难道忘了么,自此以后,你我可是要生同床死同穴的。若是夫主对无双如此不信任,你我又如何可以修得百年之好?”

一只手将钟无双的脖颈按下,转瞬,她的唇齿间再次被柔韧的触感纠缠。

钟无双挣开司马宣的索吻,固执地问道:“夫主自此不可再怀疑无双对你的感情,可好?”

司马宣先是一怔,目中仍有犹疑之色。

钟无双气极,扭身便走,不想却被一双铁臂霸道地圈入怀中。

“好”

司马宣的声音沉沉而来,随即消失在翻覆流连的深吻之中。

夜,在睡梦中很快消逝。

第二日,钟无双在床榻上醒来时,竟觉得浑身不同寻常的惬意。

她长长地伸起懒腰,手脚触及之处,丝绢如水般柔软。

脑中混沌渐渐褪去,昨日的一幕幕在记忆中重现。

与南宫柳意外的重逢,狂妄霸道的司马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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